暴躁竹马他又醋了(72)
过了差不多有二十来分钟,梁域将手机上需要加急处理的工作信息全都处理完了,简黎都还在捣鼓洗碗机。
梁域重新回到厨房:“简小黎,你忙完了吗?”
一次次的失败让简黎失了斗志,他耷拉着脑袋,语气挫败:“我搞不懂它为什么会这么麻烦。”
他不明白,洗碗机不是为了解放双手的吗?为什么要设置得那么复杂?
洗个碗,得分餐具材质,还得搭配好盐、水和漂洗剂的比例,完了碗的摆放还有讲究,清洗时还要添加洗碗块。
他原以为只需要把所有碗全扔里面,然后按个开关就可以了。
梁域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看他垂头丧气的小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不是让你弄不来就叫我么,跟个洗碗机怄什么气,你气炸了它也不会搭理你。”
梁域拉着他:“来,我教你。”
简黎扭头:“我不学了。”
“行吧。”
梁域将碗重新放好,然后调好盐水比,设定好时间,按了开始,全程熟练且从容有序。
简黎在旁边看完更郁闷了:“我好像除了跳舞,其他真的什么都做不好。”
“简小黎,你最近怎么了?”
梁域难得见他因为一件小事而情绪低落,微蹙了眉:“你以前从不情绪内耗,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他捧起简黎的脸,温声安慰他:“一个人的价值体现不是非得在生活琐事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你会跳舞,而且跳得非常好,光这一点就超过了很多人;你唱歌也好听,还很会哄人,跟你在一起都会被你的快乐感染。这些不可替代的能力造就了独一无二的你,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小的洗碗机就否定自己?”
他的话在简黎心里掀起巨浪,为他注入了能量。
简黎如醍醐灌顶:“对!一个洗碗机而已,我为什么要因为它不开心,我真是脑子秀逗了!”
“可不是。”
简黎满血复活,伸手抱住梁域,嘴甜道:“哥,你怎么这么好,我好爱你呀。”
梁域心头满足,低头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走吧,洗澡去。”
说着他就弯腰将简黎抱了起来,不想手刚好抓到简黎今天被撞到的地方。
简黎条件反射地“嘶”了口气,身体也僵了僵。
梁域察觉到了异常:“怎么了?”
简黎眼神闪躲:“没事呀。”
梁域面色一沉,不吭声了,抱着人进了卧室,放他到床上,一把将简黎掀翻就要来脱他裤子。
简黎吓得哇哇叫:“哥,你要干什么?我我、我真的没事。”
他平时哪有这么“害羞”过,在梁域面前恨不得光着屁股勾引他。
这么反常肯定有事。
梁域不理他的挣扎。
简黎在挣扎中被扒了裤子还要拿手去挡。
梁域拿开他的手,一块鸡蛋大小的淤青映入眼帘,在简黎左后大腿距离臀没多远的地方。
简黎本来就生得白,何况那地方又常年不见光,一团乌紫印在上面,像是白纸上掉了坨脏脏的颜料,异常扎眼。
“怎么弄的?”
“就不小心在桌上磕了一下,没事儿,过几天就散了。”
“不小心磕一下能磕这么青?”
梁域沉声道:“简小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
“不说是吧?我打电话问余招。”
“我说!”
简黎眼见瞒不过这才老老实实给交代了。
梁域默不作声听他说完,沉黑的眸子冷凝如冰。
他还记得高三艺考前夕,简黎也是因为同桌跟人干架跑去拉架,结果混乱中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磕得满头包,脚腕也受了伤,差点影响考试。
从小到大他最怕简黎受伤。
简黎就是知道梁域非常在意他的健康状况,所以才会想要瞒着,不想让他担心。
“去洗澡,我去楼下给你买药。”
“不用,我——”
简黎后半截话被梁域凌厉的眼神吓了回去,只得乖乖应声:“好吧。”
梁域起身出去了。
简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梁域已经回来了。
“把长裤脱了,去床上趴着。”
简黎不敢有意见,乖乖照做。
梁域拆了药膏在手心搓化。
抹药膏时简黎装可怜喊痛。
梁域沉着脸:“活该!”
他气简黎撒谎,更气简黎不爱惜身体。
直到擦完药膏梁域也没理简黎的示好,板着脸拿上睡衣洗澡去了。
简黎虽然知道梁域不会真生他的气,但见梁域不理他了,还是没来由的心慌。
梁域洗完澡出来,他立马可怜兮兮地贴上来同他道歉,不停说软话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