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婚姻(8)
半个月后,医生再次来检查。
这是半个月以来白渔第一次完整地穿上衣服,但双腿还被锁链困住。
医生推开门,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一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灯,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纸人。
医生心里虽然觉得心疼,但什么也没说,按照步骤给白渔做检查。
白渔很沉默,等医生站起来的时候,拉住他的手盯着监控道:“医生,我真的会怀孕吗?”
医生点头。
这种药剂早就在无形之中把beta变得和omega相似了,虽然依旧不能分泌信息素。
“那,怎么样能避免怀孕,或者说,吃避孕药能避免怀孕吗?”
白渔这几天一直有气无力的,说话都提不起来音量,现在却故意对着监控拔高了声音。
他就是在挑衅,他要让傅青成知道,就是这样,他也不会给傅青成生孩子。
门外传来咳嗽声,医生低下头,害怕地把白渔的手挥下去,双腿发抖推开门出去。
傅青成把手机收好,在医生的手上看一眼,刚才白渔就是拉的他那里。
“白渔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暖和?”他声音低沉,医生听得背后一凉。
他手心都是汗,抬起来用手背在额头抹了抹,才磕磕绊绊地回答:“我一心为夫人看病,不曾感觉到什么。”
傅青成“哼”一声,白渔都不肯拉他的手,倒是让这个医生享受了。
他回想了一下白渔躺在他身下的时候,手是放在枕头上的,咬着牙扯头顶的头发……
“那他的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受孕最好?”傅青成没再问,转移了话题。
医生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回答:“您下次易感期的时候。”
傅青成不吭声,挥手让他走。
医生走了两步,还是折回来,提醒道:“少爷,夫人他身体不太好,看着似乎心情也不太好,这样自然受孕后对胎儿也不好。”
傅青成挑眉看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有机会可以让夫人出去散散心,心情好了胃口什么的也会跟着好的。”
傅青成提过很多次白渔胃口不好,找了许多营养师也问了许多医生,始终对这个问题无解,白渔吃不下还是吃不下,有时候傅青成喂他吃着吃着他就吐出来。
如此身体日渐消瘦,抱着几乎只剩下一层皮。
医生看得很明白,白渔面对着傅青成一天,心情就好不了一天,食欲也好不起来。
让白渔食欲好起来的办法,只能是让傅青成放他走。
但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所以这件事无解。
晚上白渔没能再找到机会用手抓住头发用痛感来避免自己因为身体的感觉沉沦,傅青成突然发了疯似的,无论如何也要和他十指相扣。
十根手指被他翻来覆去地亲。
在浴室也是这样。
白渔看着一旁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在思考一会儿用哪种味道的洗手液把手洗个千遍万遍。
他牙咬得紧,傅青成察觉到不对,用力撬开他的牙关,吻到一嘴的铁锈味。
于是无论如何也不让白渔再闭嘴,吻不住,还有别的东西能塞进去不让他合上嘴。
大半个晚上过去,白渔嘴角破裂,喉咙也痛,肚子里又鼓鼓胀胀,傅青成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然后就这么抱着他睡。
第二天白渔是被吻醒的,傅青成又在吻他的手指,甚至一根一根捻起来用犬牙轻轻地咬。
白渔烦躁地躲开,弯着身体滚到床那边,惊奇地发现双脚没有被束缚了。
他坐起来,看着脚踝处的淤青防备地看傅青成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傅青成坐过来,从后面抱住他,舌头舔舐着他萎缩的腺体。
白渔浑身犯恶心,难受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傅青成跟过来,靠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又自然走到他身后,手从他腰侧伸出来捏住他的手帮他洗。
“大早上洗手洗这么认真啊?”傅青成以为他只是单纯要洗手。
白渔一言不发,把手从他手里扯出来,转身出去。
吃早饭的时候,傅青成先给他盛了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把这一碗吃完,今天就让你出去玩怎么样?”
白渔探究地看他。
他捧住白渔的脸亲一口:“我发誓,不骗你,但是要让保镖跟着。”
白渔皱眉凝视着面前的碗,还是拿起勺子主动吃起来。
虽然傅青成极有可能在骗他,但是出去玩的诱惑太大了,白渔受不住。
但这一碗海鲜粥他终究没吃完,吃了一大半就开始吐,吐得满脸都是泪,漱口回来还在努力要吃。
傅青成心疼地给他擦去眼泪,让他不吃了,今天也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