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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婚姻(2)

作者:莫煎茶 阅读记录

白渔听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几天缓不过来。

他怎么能生孩子,他是个beta啊。

所以他还是决定要跑,哪怕傅青成找到他的手段很多,但只要有一丝能逃走的希望,他还是要尝试一番。

他躲在小区的垃圾车里,被运送到城外的垃圾场。

没有证件,没有办法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离开这座城市,他只能在城郊最破烂的地方找了一个肮脏的小旅馆住下。

他找人做了假证,在拿到假证的那天,他卖掉了傅青成用几千万买下来的项链,换取了几百块当做路费,找了一个私家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客运站。

在距离客运站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傅青成的车拦住了他乘坐的私家车,司机被人叫下去,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

白渔被傅青成拖下车,塞进了停在一旁的豪车里。

在车上,白渔被按在后座强行接受标记,beta那干瘪无用的腺体被傅青成翻来覆去地咬。

“还真以为你跑得了啊!”傅青成恨得牙痒痒,他不过出差几天,白渔就从家里跑出去了。

他真恨不得把白渔别在身上,走哪里都揣着。

回到别墅,白渔才发现下人都被清理下去了,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明白免不了一顿重罚。

从进门开始,白渔就不着寸缕,从门口一直到沙发,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但傅青成铁了心想听他说什么,听不见只能让他发出点别的声音来,动作又凶又狠,撞得白渔几乎晕厥。

中途傅青成去喝了一次水,白渔承受不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在楼梯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脚踝被人抓住。

身体快速被翻了一个面,嘴里渡过来一口水,他呛着咳出来,傅青成就又覆上来。

白渔受不住,手撑着往上爬了一梯,傅青成追上来,进得更深。如此反复,竟然爬上了二楼。

到了床上,他哭得凶,傅青成看他哭得泡肿的眼皮有些可怜他,但一想到他心存逃跑要离开他这件事,心又狠下来。

他狠狠地把白渔翻了个面,从后面进入,捂住白渔的嘴不让他泄露出哭声,逼着白渔抬头和他一起看向对面。

傅柏吟的照片挂在墙上,笑着盯着他们。

“看见了吗?”傅青成问他,“你不是喜欢他吗?”

白渔“呜呜”两声,要把头埋下去,但傅青成一只手绕在他下巴下面勾起他的头,让他没有办法低头。

“你再跑,我让傅柏吟死了都不安宁。”

他总是这句话,拿死了的傅柏吟威胁白渔。

白渔在这个世界上挂念的东西不多,傅柏吟是他还牵挂的事物中最重要的那个。

所以傅青成总能用这句话来拿捏白渔。

但这一次白渔面对这句威胁的话语也不低头了,把嘴唇咬得出血也不肯道歉。

一晚上过去,白渔的肚子里装了太多傅青成的东西,他哭得要晕厥过去,傅青成都不肯放过他。

那句道歉始终没能从白渔嘴里听到,天一亮,傅青成就狠下心把白渔扔到了这里,随后拿上东西出差去了。

白渔眼神飘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天的事回想起来依旧后怕。

他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傅青成精神抖擞的某处,捂住头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怎么了?”傅青成问,“不会说话了,傻了吗?”

易感期折磨得他头脑脑子清醒,渐渐地快要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想要拉着白渔尽快沉沦。

所以他没有再逼着白渔讨要那句道歉,拖着人上了楼,面朝着傅柏吟的照片让白渔坐在身上。

白渔不知道变换了多少姿势,他哭得嗓子变得嘶哑,眼皮沉重得掀不开。

后颈传来疼痛感的时候,白渔被傅青成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捏住下巴,强迫他睁开眼去看墙上傅柏吟的照片。

“白渔,跟他说说,你现在在谁床上。”

傅青成又在尝试对白渔那干瘪的腺体灌输信息素,这当然没什么作用,只能把白渔的后颈咬出血而已。

白渔曾经尝试过去理解傅青成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的意义在哪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就跟狗撒尿一样,要做个标记心里才踏实的。

一直没有听见白渔的声音,傅青成的尖牙穿刺过他的皮肤,像要咬下他一块肉一样。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

宽大的手掌落在白渔腰上,有些小茧的指腹在他白嫩的腰上摩挲。

“都多少次了,还不好意思说?”

他故意动了动,白渔咬紧牙关,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一点声音,他听了更起劲。

“再说了,他都死了,只剩一张照片,你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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