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322)
“也是,听说他开会的时候,还解释过自己审美比较保守。”同事摸了摸下巴。
林秋宿回到工位,处理了一会代码问题,模样很是正经。
期间,他被方月提醒唇蜜糊了,手忙脚乱地抽出湿巾,干脆擦得一干二净。
待到晚会开始,园区在室外搭起的舞台响起了音乐,整层人的人差不多走掉了六七成。
因为已经被迫顶了一天的恶魔犄角,又成功推掉差点落在自己身上的唱歌表演,林秋宿没有被安排其他活动。
他现在已经能优哉游哉地离开,喝完谢屿送来的去冰果茶,丢进垃圾桶里,继而换回了早晨穿来的常服。
在这个时间点,几乎所有电梯载到人,都是往一楼去。
但林秋宿走进去后,摁了一个楼层键,稳稳当当地往上升。
轻车熟路地刷了门禁找到谢屿,林秋宿没往前继续走,先是杵在走廊,左顾右盼地扫视了一圈。
《燎夜》这边也和技术中心差不多,人都跑完了,要么凑热闹,要么下班回家,周年庆相当于半个假期。
不过,尽管周围没几个人,林秋宿依旧小心翼翼。
他坐到谢屿身边时,两个人的座椅与座椅之间,特意保持了些距离。
看着谢屿在调试数值模型,林秋宿安静地等了大概五分钟,再轻轻拍了拍桌子,以示催促态度。
“回家了。”他小声说。
然后他注意到谢屿的桌边,放了精美的包装袋,里面应该是有两套衣服。
布料应该很薄,叠起来没多少分量,整个袋子都看上去颇为轻盈。
“买的是短袖么?”林秋宿问。
谢屿起身时将其拎在手上,回答:“有一件是。”
林秋宿想要提前看看是什么颜色,但谢屿举止格外反常,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做。
这点情况放在往常,足以引起林秋宿的警惕,只是今晚是个例外。
园区内外回荡着歌声,有时五音不全,有时气场全开,这时正好是个男人在唱歌,没一个字踩在调上。
传到林秋宿耳边时,少年忍不住分散注意力,询问现在播的到底是什么歌,怎么能难听成这样?
谢屿也迟疑半天,愣是无法确认答案,又被吵得耳朵嗡嗡作响,急忙带林秋宿远离这片地方。
两人到了家里,没了那些喧哗,总算能松一口气。
谢屿照旧将袋子管得严实,声称要帮林秋宿熨衣服,林秋宿便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进浴室洗澡。
热水带走一天的疲惫,他出来时浑身轻松,活力恢复了不少。
水手服熨烫好了,整齐妥帖地挂在架子上,林秋宿看到时不禁睁圆了眼睛。
没到半分钟,他似是一只对危险嗅觉非常灵感的小动物,默默地转过了身,梦游似的回到浴室。
随后,谢屿拿上那两件衣服,打开了那扇没法上锁的内门。
浴室里水汽浓重,林秋宿往后没退几步,就无处可躲地靠在了墙壁前。
湿滑的墙壁凝着饱满水珠,脊背不慎蹭过,留下一串湿痕。
水珠蜿蜒而下,每一颗里都在倒映两人纠缠的画面,身上透明的湿痕被一双大手抹过,再用毛巾细致地擦去。
两个人在里面逗留了十多分钟,最后林秋宿被谢屿抱了出来。
少年现在被迫履行了白天随口应下的承诺,羞耻得耳尖发红,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水蓝色的裙子勉强遮到大腿中间,上衣将腰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挣扎的幅度一大,就会露出大片风光。
这件衣服比什么恶魔天使更加难以令人接受,林秋宿从而束手束脚,身体缩成一团,这样还方便了谢屿整理。
领口处打上一个漂亮的金鱼结后,林秋宿的脸被双手捧了起来,再听到谢屿低声开口。
“同学,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谢屿的眼神很沉,漆黑的眼眸在此刻显得更加不可捉摸,情绪浓重热烈,又丝丝缕缕地将眼前人包裹起来。
林秋宿凶巴巴地说:“谢谢关心,遇到变态了,难免有点意外。”
说好的审美保守呢?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谢屿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在心里这么想着。
看到林秋宿浮现出别扭的表情,谢屿似乎猜到了对方在腹诽,还伸手捏了捏对方泛红的鼻尖。
林秋宿借势想咬谢屿的手,谢屿也由着他任性,右手虎口处立马填上了两枚牙印。
继而林秋宿松开嘴,抬眼与谢屿对视,微微地歪过脑袋。
这幅姿态很是天真无邪,不过开口不是这么一回事。
“谢屿,你在兴奋?”林秋宿道,“我都听到你心跳声了。”
两个人在纠缠中紧贴于一起,他能够清晰得感觉到,对方的胸膛下有什么在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