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克?”蓝冥找到斯芬克,“北北去哪儿了?”
“北北说,坚决不能告诉你!”斯芬克认真道。
“是么?”蓝冥笑着将它踹入房间关上门……随后,客厅里的众人都听到房里传来了斯芬克的求饶声,“我说呀!北北去给钱良上坟去啦!”
随后,房内恢复了平静,蓝冥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来,转身……轻松出门。
斯芬克鼻青脸肿晃dàng了出来,“嘶……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
蓝冥匆匆赶到了公墓,他还记得上次老笑告诉宵北的,钱良的墓碑地址,寻了过去。打老远,就看到宵北坐在坟前,捧着手里的大包。
蓝冥走近,就见宵北靠着墓碑,低头看着包里。而包里,古鲁伊正趴在一包餐巾纸上,双手托着下巴仰望宵北……两人似乎是在谈心。
宵北仰起脸,见蓝冥站在自己身边。
“我要弄死古鲁伊!”蓝冥开口。
古鲁伊张大嘴巴,赶紧钻进包里将拉链拉上。
“你gān嘛,一来就发疯。”宵北推了他一下。
蓝冥坐在了他身边,“嫉妒!”
“行了。”宵北不满,“我看你还在睡觉,不想吵醒你所以自己来了。”
“真的?”蓝冥心情稍稍好过了些。
“嗯。”宵北点点头,“再说了,在这里多闷,你来了也肯定觉得没意思。”
“在这里坐了很久啊?”蓝冥看了看身后的墓碑,“王天华没死,他们一家人似乎坐下来谈了。”
“那样最好,早些坦诚地谈一谈,比什么都好。”宵北双手托着下巴望向山下密密麻麻的墓碑,“你猜,这里有多少人是年纪轻轻,因为感情而死的?”
蓝冥失笑,“别那么伤感。”
“其实那个鬼也没有说错。”宵北伸了伸腿,“情深不寿啊。”
“世事无绝对。”蓝冥笑着伸手弹了弹宵北的手背,“我就见过有人恋了千年还在恋着的。”
“什么人啊?”宵北好奇。
蓝冥盯着他的双眼,“好的东西的确有,但是少……少并不代表没有。越是少,才越是珍贵。”
“说那么深奥?”转开脸,拨弄着大包的背带。
蓝冥笑了笑,陪宵北做一会儿。
……
两人坐了很久才回到EX,刚进门,就听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王天华最后还是选择了未婚妻,说是这次她的疯狂行为又让他重燃爱火了。
“这是什么道理?”宵北疑惑。
“你朋友的思维逻辑似乎很混乱。”契獠表示完全无法理解。
“我更好奇的是,他未婚妻还愿不愿意跟他结婚?”蓝冥问。
“嗯,这个好像不愿意了吧。”白楼忽然有些感慨地说,“兜兜转转很多年,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点,物是人非似乎是永恒的结局。”
NO84.
宵北这几天突然病倒了,病得很重,高烧不退外加人事不省,却是查不出病因。送去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白楼给他把脉,发现脉象也是正常的,就是高热不醒。
一连三天下来,原本就偏瘦的宵北病病怏怏躺在chuáng上,已经有了些奄奄一息的样子。
古鲁伊已经不吃饭了,原本白嫩嫩的火盆样子如今也变得无jīng打采,整天窝在宵北脖子旁边一脸的哀愁。
“怎么回事?”蓝冥很担心,一直坐在宵北身边陪他。
白楼翻阅了个种资料,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宵北可能让人下了巫术,也就是俗称的,被诅咒了。
“诅咒?”契獠觉得莫名,“gān嘛诅咒宵北?他又不得罪人,而且总跟我们在一起。”
“可能就是因为总跟我们在一起才招来无妄之灾的吧。”白楼伸手摸了摸宵北始终烫热的额头,“是谁在搞鬼呢,在这样下去宵北真的会出事。”
“会不会是竞争对手?”契獠皱眉问,“跳舞方面嫉妒宵北才华的,或者是工作上得罪过的?”
“不会啊。”风小宇想了良久摇头,“北北人很好的,谁会不喜欢他?而其我们是小剧场演出,又不是大剧团涉及到很大的利益。”
“我有办法。”蓝冥突然沉声道,“你们都出去等一会儿。”
众人面面相觑,斯芬克招呼大家,“唉,都撤吧撤吧,我们去外面等。”
等房门关上,蓝冥坐到了宵北的身边,对趴在枕头上拿块小手绢给宵北擦汗的古鲁伊说,“古鲁伊,帮我拿两块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