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糊豆下岗再就业(74)
我品尝这没什么味道的饭菜,心里还在计算日子,周忱就提醒道,“后天去医院拆线。”
竟然这么快过去快一周了,这一周他基本没出门,似乎很悠闲地每天陪着我。
可是周忱应该是很忙的,他人气在那里,工作安排应该不少。我思考着等去医院复查完没什么事就回G市休息一阵子,这样也不会继续打扰到他。
短期内我不太想工作,上次针对我的黑料实在让我心有余悸。
我在G市还可以住爷爷的房子,钱还够我节约地花一阵子,养着咩咩也是够的。
这一番思索后,我就在周忱收拾桌碗的时候提了出来。
周忱擦桌子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道,“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这没有什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这次也是不小心才受伤的。”我也猜到周忱可能会挽留我,只是这样下去太麻烦他,也耽误他工作。
“我不放心。”周忱没理会我的解释,又添了一句,“还有,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他将碗筷放在厨房,洗了手出来,我还坐在餐桌旁思考他刚刚那句直白的话。
“你脸红了。”周忱突然摸了摸我的脸,在嘴角淡去的青痕停留片刻,俯身亲过来,“我舍不得你,这是我不放你离开的理由,足够充分吗?”
他很少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内心,我一时间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很快被他的吻打断,无暇顾及其他。
周忱找了保鲜膜来,给我膝盖包了几层。
“只能淋浴了。”他调好水温,“不能洗太久,伤口容易长不好。”
我已经脱光了,站在花洒下面,周忱也跟着挤进浴室,关上门保持温度。
他还穿着整齐的高领毛衣和长裤,被水打湿也毫不在意。对比之下我什么都没穿,总觉得很别扭。
“先洗头发。”周忱扶着我坐下来,让我别乱动。
他慢慢地给我头发上面擦泡沫。
浴室并不冷,热水带出来很多氤氲雾气,所及之处变得朦胧,我的尴尬还能少一些。
我第一次被人帮忙洗头发,身体紧张地坐直,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一声轻笑。
周忱打开热水冲我的头发,捏了捏略长的发尾,从身后凑过来,伸手按了按我的耳垂。
“这么红。他嗓音好像带着磁一般吸引住我,“很热吗?”
他明知故问地嘲笑我,我又拿他没办法。
自从上次在医院被他勾引那一回,这几日我简直被迫清心寡欲,每次我想暗示周忱点什么,他都假装不明白我的意思。
昨天我就感觉自己身体恢复差不多了,睡觉之前故意往周忱那边凑,他推开我,还让我小心伤口被他碰到。
我被迫早睡早起,夜生活完全没有。
“你干什么?”我有些恼火,“对啊,我很热,我这几天都憋坏了。周忱你是不是不行啊,你昨天是故意不理我吧?”
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回头赌气一般在他腰以下摸了一把,碰到一处地方我就收回手,心里有点得意。
他果然早就有反应了。
周忱很快上钩,声音都变得低沉,“你别摸了。”
“我行不行你不是很清楚吗?”他又说道,“不许想别的,先洗澡。”
明明是他先挑事,竟然反过来让我老实点。
“那谁知道。”我轻哼一声,“你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去,男人还不多得是。”
周忱放在我腰部扶着我的手瞬间收紧了。
他从背后贴近我,咬牙切齿,“你想找谁?”
我扶着洗手台轻轻喘气,努力压抑就要脱口而出的呻 吟。
周忱的吻流连在我的耳垂和脖子,很轻很慢地向下。
是温热的触感,我忍不住攥紧手指,仰头喘息。
水雾覆盖的镜前,我朦胧看见自己潮红的脸,周忱湿润的嘴唇贴在我侧脸,转头向下,亲在我左肩的疤痕上。
那里被烟头烫伤,似乎到了长肉的时候,原本就有些痒。
周忱反复亲吻那一处,舔舐半晌,直到那里被他吸吮地发红,印上新的牙印。
我忍不住想推开他,又很快被握紧手腕。
周忱反握住我双手,将我压在洗手台前,俯下身。
“轻……轻一点。”有一阵子没和他亲近,我忍不住紧张。
实在是他眼里暗流汹涌,将我掌控在原地。
“这么紧张啊?”周忱笑了,揉我的腰,“下次还敢乱说话?”
他贴着我耳边,“放松一点。”
我混沌地点头,本能地觉得周忱似乎很满意。
他松开我的手腕,我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双手搭在他肩膀。
周忱奖励我一个吻。
“好乖。”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