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唳坐起身,有些呲牙咧嘴的,后腰和屁股疼了。
柏之庭赶紧过来扶住他,贺唳指指水杯。
柏之庭给他拿来水杯。
贺唳一口喝干了水。
看看柏之庭似乎真的有要继续工作的趋势。
贺唳一捏水杯。
特么干老子干个爽,裤子不提呢就去工作了。
那工作就那么重要?还是因为是肖雨萱打来电话他就觉得很重要?
贺唳放下水杯。
深呼吸。
行吧,我就不信了我抢不过你!我就不信没有累坏的牛!
来啊,决战吧!
不死不休!
贺唳下了床他的腿现在软的像面条,腰都快断了,还是到了柏之庭身后。
他们卧室有个小书桌,平时处理点紧急事情很方便。
柏之庭戴着耳机,肖雨萱在电话内头说这需要改动的地方,柏之庭盯着设计图看。
贺唳从背后抱住他,圈住他的脖子,起头咬住柏之庭的脖颈。
柏之庭抚摸着贺唳的手臂,侧头亲亲贺唳的额头。
“半小时,我就可以睡了。你先等我。”
柏之庭压低声音哄着。
贺唳鼻子里发出轻哼,很不满似得,在他脖子上又咬了一口,小牙犀利,咬疼柏之庭的脖颈,在讨好的舌尖舔舔,亲亲。
柏之庭轻笑出来。“乖些。”
“不!”
贺唳哼唧着,黏糊着。
柏之庭干脆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搂到怀里坐着。
贺唳侧坐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
“很快就好。明天开会要用,我要先了解一下情况。”
柏之庭一下下的揉着他的腰。
贺唳靠在他怀里和他一块听肖雨萱的意见,肖雨萱严谨语速很快,是真的再谈工作。
贺唳也不打扰他,就乖乖的坐着。
但是,一个问题结束后,肖雨萱接了下去。
“还有一个地方,争议比较大,我方认为还需要在改……”
贺唳不答应了!
干啥呀,没完了,明天不还是要见面吗?咋还白天晚上的呢。
贺唳嘴唇贴着他的脖颈亲吻,亲吻变的炙热了。
柏之庭咬咬贺唳的鼻尖。
“乖……”
贺唳却抬头蹭他的脖颈,舔他的耳垂。
“想要!”
柏之庭一愣,一小时前才结束。他最后都求饶了,哽咽着说要死掉了,这才偃旗息鼓,怎么又要?
“要,哥,还想要你抱我,哥……”
贺唳撒着娇在他怀里蹭。
“着火了,忍不了了。”
柏之庭急匆匆的对着电话那头的肖雨萱开口。
“有事儿明天再说吧,我要陪夫人。”
“啊?哦哦哦,我这脑子,忘记时差了,好吧,那,明天再说,晚……”
安还没说出来,柏之庭就把手机挂了丢到一边去。抱起膝盖上的贺唳转身上床。
床垫子撞击着床头,又开始了砰砰砰!
开始于大床,激战于浴缸,结束在大床。
几点是不知道了,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交战方式,贺唳晕死过去,死的还挺透。
反正把他唤醒的是电话。
柏之庭的电话放在枕头下边了,一震,贺唳就跟着醒了,柏之庭扯过被子把他盖住,捂住耳朵这再去接电话。
“柏总,副总孩子高烧请假了,接图蒙集团的机要派谁去?您有时间吗?”
柏之庭皱眉,贺唳伸手抢过柏之庭的手机。
“他没时间,我们在进行爱的运动!”
说完把手机一丢,翻身跨坐到柏之庭的身上。
“宝宝?”
“想要!”
贺唳理直气壮。
“从昨晚到今天做太多了,你身体……”
“别扯没用的,是不是不行了?来!继续!”
“不行,要劳逸结合,要……”
“在反抗我把你给捆了啊!续上,来来,续上!”
“你干……”
“是啊,别说话了,直接干嘛!”
床板发出最深的抗议,他裂开了!
床板如果是个人的话,那也托着腮帮摆烂了,爱咋咋地吧啊,就在我身上造!造碎拉倒!特么我一个纯枣木的板子,愣是把我给造裂了,你们这是造的多大劲啊!
歇会吧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今没明了咋地,就不会歇会啊?特么十四个小时,哐哐造了我五回了,我就是金丝楠木我也裂开了吧!你们腰没断我的腰断了啊!要不要床头活了?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机场!
人来人往。
“她漂亮吗?”
贺唳怀抱鲜花小脸绷得很紧,好像不是来接机的,而是来决斗的。怀里的鲜花都怀疑藏着一把匕首。那眼神杀气腾腾。
“谁?”
柏之庭一脸平静的扶着贺唳。
“你初恋肖雨萱。”
柏之庭叹口气。她不是我初恋这话已经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