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唳缩着脖子笑,就追着亲他。把贺唳亲的缩成一小团。
把偷偷抓他肚皮痒痒肉的手抓在手里。
“哥,柏志强处处不好,他这老婆可是千里挑一。”
“我老婆是百万里挑一!”
柏之庭不落人后,夸媳妇儿没错的,可劲夸!
贺唳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就是咱们好好过节,不要提别人。”
柏之庭不满,我不好吗?今年过得不充实吗?干嘛说别人啊!
贺唳从他怀里翻身,平躺着把他的手放在胸口,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手背。
“说话,谈吐,一个败家爷们摧残下的坚强女性。”
“那你就说错了。”
柏之庭把毯子给他盖的紧一些。“你知道二叔为什么铤而走险和我作对吗?他是被挤兑的。魏玲容不下二叔二婶。那么大的房子,再来俩孩子都没问题。但就是容不下老人。需要保姆伺候,需要奢侈品,在我们面前是楚楚可怜,在家里作威作福。”
贺唳挑眉,是啊,也是一个演技派啊!
“二叔家的家庭内部矛盾,我不方便多问。但是从二叔二婶嘴里能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媳妇。”
“那她在咱们面前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要钱吧,担心不给钱他没有花的。”
“盛唐公司老板和她是兄妹关系?”
“对,他们兄妹关系一直不错。柏志强不学好,打牌嫖娼,他大舅子魏堂狠狠的教训柏志强。我都看过他大舅子揍他!”
“你就没管?”
“我管他做什么?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妹夫,我能揍得更狠。打完他在掐着他的脖子去离婚!”
贺唳笑出声,柏之庭虽然没有妹妹,但是有他这个弟弟,处处护着他。
“所以你被欺负的时候不要忍气吞声,我宁可你把人打坏了我去赔偿,我也不想看着你被别人打坏了,我再去报复,太麻烦了。”
“不会,我受委屈都是装给你看的,谁敢欺负我我就让他骨断筋折!”
贺唳一高兴的,实话秃噜出来了。
“什么?”
柏之庭眉头一皱。
窗外烟花绽放,零点钟声敲响。
贺唳抱住柏之庭吻住他的嘴唇!
什么什么?较什么真啊!我爱你嘛!
“你说什么装……”
贺唳在次吻上来!
柏之庭抱住贺唳,把贺唳亲的手脚发软,呼吸急促。
柏之庭笑出声,搂着他的腰一块看着窗外烟花绽放。
能不知道贺唳是个小狐狸崽子吗?能不知道他装吗?
装就装吧,假装不知道,故意上当。我家小孩儿可怜的,有点小聪明完全是为了自保。不怎么行,可怜弱小,会被欺负死。这么看着盯着还容易被人欺负呢。坏点好,放出去不太担心。
至于再三的问他是不是装的?小恋人主动献吻多甜啊!
逗宝宝玩儿呢。
怎么舍得训他,这么乖。
煮了一碗饺子,按照习俗在里边放一个硬币。
他们俩十个饺子足够,晚饭吃多了。
贺唳还是小孩儿脾气,为了找到这个带有硬币的饺子,每个饺子都戳个洞!
柏之庭咬了一口,咬住硬币了,剩下这半个饺子塞进了贺唳的嘴里。
一个硬币饺子两个人吃。
贺唳笑的前仰后合,把这硬币洗干净放到钱包里。福气硬币!
鞭炮声中,他们家温暖如春,蝴蝶兰盛开,窗花红艳,六婶剪得特大号福字贴在客厅半面墙上。
这个春节过的充实温馨。
贺唳没怎么过过春节,这么好的节日不属于他。他会被赶出去,回去打工或者住在学校宿舍。别人忙着吃饺子,他忙着打工。
柏之庭的春节大多数也就是和六婶在一起过,六婶做好一桌饭菜,他会喝下半瓶酒,随便吃两口就行。
在很多人都在年闹着年味太淡了的时候,他们俩过的特别满足。
去了陵园,以前的星星孤儿院院长是个特别好的人,贺唳在孤儿院收到院长很多照顾。
既然回来了,也一直想去看看院长。俩人去给院长扫墓。
没时间再多休息,凌阵回老家去了,贺唳要去八号地盯着最后的施工。
提前吃了元宵,这个年过去了。
“要出差?”
贺唳吃到一半的晚饭,就听到柏之庭说要出差。
顿时觉得这饭菜不香了。
“走访客户,也是给几位重要客户拜年。”
柏之庭给他夹了菜。“有那么一周我就回来了。你出差的时候我不也让你去了吗?”
贺唳虽然很理解,但是吧,热恋期,黏糊的很,分开很难受的呀!
“我也去不了,我最近手边事情挺忙的,收尾工作技术后马上进入生产,我手里压了太多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