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5)
这声音中带有一丝悲伤和责怪。
大美人终于忍不住了,泪珠从脸上滚下来。他搂住攻的脖子,哽咽着说:“不……不是。”
最初的意图被说穿了,他感受到的却不是心虚,而是强烈的否定。
明明他就是这样想的……但哪些地方,又不太对劲。
大美人踌躇了许久,明明急得要死了,但迟钝的大脑却只能一点一点地琢磨攻说的话。
从中拆分出,先生究竟在为什么而伤心,为什么不愿意与他上床,为什么要和他离婚。
他挪了挪屁股,让攻的手指完全插进那个地方,羞臊欲死地说:“我喜欢先生……”
湿红唇瓣焦急地去吻自己丈夫的嘴唇,又愚钝地说着好不容易悟到的、该在这个时候说清楚的东西。
“喜欢先生,”他亲吻着攻说,“所以不想让先生因为这个伤心……而且,而且现在那里好难受,所以想和先生上床……”
夜灯投下柔和的光,他在这光下软得接近要融化。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好像这股温度就要把他烧坏了,变成一摊有形状的水,流淌在攻的身上。
最先化掉的地方就是那小小的肉穴,手指在里头搅弄、翻动,热滑的液体从穴口挤出来,发出类似于“噗滋”的水声。
熟于性爱的身体很快接纳第二、第三根手指,热情迎接它们的侵略。
攻终于不再拒绝他了,回吻他,唇舌久违地交缠。
在接吻的间隙,攻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大美人含含糊糊地说:“喜欢……”
攻咬了咬他的嘴唇,力道并不大,比起咬,更像是宽容的责罚。
“为什么喜欢我呢?”
三根手指完全进入到那个地方,插得很深,熟练地磨到了最敏感的地方。用力不轻不重,但精准地碾在致命点。大美人的眼泪涌得更厉害,嘴唇张着,吐气如云,攻没有再吻他,这时候他的呼吸不足以兼顾接吻与做爱。
攻只是凝视着他,目光中充满怜惜和疼爱,以及一点儿鼓励。
大美人隐隐觉得这时候的攻又变回了他熟悉的那个先生,总算有一丝安心了,断断续续地开口说:“我也,不明白……”
攻低低地“嗯?”了一声。他便又继续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人。”
在接连不断的喘息声中,他努力地组织着语言。
“但是……先生跟我说,要离婚的时候……”他仰着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先生的脸。攻好似察觉他的心情,低头吻去他的泪水,他才又接着说:“我觉得很难受……”
“想到离开先生,就非常难受。”
攻道:“你不觉得这更像是依赖吗?”
“我不能依赖先生吗?”他不是非常明白话中的意思,茫然地回答,“我是先生的人……为什么不能依赖先生呢……”
他双眼通红,鸦羽般的睫毛浸透了水光。
攻看着他,没有动作。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讨好一样扬起头,尝试去吻攻的嘴唇。
攻的肩膀松下来,好像拿他没办法地笑了一下。下方的手指被抽出,他呜咽一声,坚持不懈地去亲。
更多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会说,只有亲吻才是最直接表达感情的方式。
攻裆间的东西已经勃起得十分恐怖了,他光是隔着裤子感受,都能了解到它的凶猛。
“和我做爱好吗……”他的手去摸攻的裆部,厚着脸皮说出求欢的话,“把先生的这根东西插进来……”
攻道:“你这个姿势,怎么进去呢?”
大美人迟钝地看了看自己,想要支起身体跪起来。他知道骑乘应该怎么做。
但他的膝盖磕伤了,姿势换到一半,他就身子一歪,疼得咬住了嘴唇。攻及时地接住了他,将他放平在床上,一只手臂撑到他的耳边。
英俊的脸庞逆着光俯视着他。
过了片刻,攻抬起他的腿,慢慢将灼热蓬勃的器物挺进去。
他成了那个肉具的奴隶,口中发出颤抖的呻吟,又泪眼矇眬地问:“先生……原谅我了吗?”
攻道:“我没有怪过你。”
两具身体慢慢结合,曾经令他觉得畏惧的性爱,此时却让他觉得踏实安心。
“我只是想听你说,你都在考虑什么。”攻实施着侵略,持续着占有,用低沉的嗓音说,“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讨厌着我?在我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真的觉得不情愿,身体的高潮只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
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他不自信、有所不安。
大美人搂住他的脖子,慌忙地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