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不成被老公强制爱了(34)
还是以嫉妒为契机,一点都不浪漫。
他扯扯自己的衣领,感觉上面还有秦岱替他整理衣服时留下的余温,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淡淡的红晕。
可能十八岁,就是会滥情吧。
秋驿洛在床上滚来又滚去,他不知道。
秋驿洛越想越心烦,索性起身,用力跺了两跤地板,不管怎么样,先彰示自己正宫的身份,然后很大声地打开了房门,以免再次看到两人额头贴着额头的激情画面。
“洛洛你醒啦?”
秋驿洛刚开门就看到准备进来的秦岱,所有虚张声势鼓起的气,在见到秦岱的那一刻,像是被针扎破了的气球,统统泄了。
“嗯。”
秋驿洛揉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要不要再睡一会?你看你眼睛还红着。”
眼睛还是红的吗?秋驿洛像受惊的小兔子,又揉了两下,急于掩盖刚才没出息掉眼泪的事实。
“这样呢?”
秦岱捏了把秋驿洛脸颊,“怎么傻兮兮的?眼睛难道不是越揉越红吗?”
秋驿洛抬起头,“是哦……”
眼睛越揉越红,事情越拖越难。
酒醉迷情
“洛洛?”秦岱点了点秋驿洛的脑门,“发什么呆呢?”
秋驿洛仓惶收起目光,“先生,社团有点事情,我出去一趟。”
秦岱疑惑地说:“现在?周日还有事情吗?”
秋驿洛有点烦躁地点点头,“是啊,安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有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也会说谎话不眨眼了。秋驿洛在心底自嘲地笑笑。
“我送你。”秦岱拿起了挂在房门口衣架上的围巾,正准备戴上,却被秋驿洛按住了手。
“不用。”秋驿洛握得有点使劲,秦岱挣脱不开,“就在学校附近。况且……”
秋驿洛眼睛朝楼下客厅瞥了一眼,韩芝正不耐烦地看着手表。
秋驿洛叹了口气,装作神色如常,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况且不是有客人吗。”
秦岱皱了皱眉,却也没再坚持,“路上小心。”
秋驿洛挺起胸脯挑着眉,趾高气昂地路过了韩芝。
“这小孩儿怎么了?”韩芝等秋驿洛出了门,有些疑惑地问,“有鼻炎吗?怎么哼了一声。”
秦岱愕然,“没有啊。”
韩芝心下明白了过来,敢情是在警告她呢,于是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孩,主意都大。”
秦岱没有听出言外之意,很认真地点点头,“是啊,比我都忙。”
深秋洛市的空气是清甜的,各类的草木逐渐凋零,却在最后盛放出无遮无拦的香气。
荼蘼事了,最后的灿烂。就好像他的婚姻,明知道结局不好,他却还在这生无谓的闷气。秋驿洛非主流地想到。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抖落了满地的晚霞,砸得地上薄薄的尘埃里,开出点点碎金。
真是的。先生真的因为那个大明星,一点都不在乎他了!他秋驿洛再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从来都是车接车送,现在居然沦落到要站在冷飕飕的路边自己打车,还是因为家里来了个要和他抢老公的女人!
秋驿洛踢了一脚地上的枯叶堆,灰尘呛得他睁不开眼睛。
等缓过神来,他叫的快车也到了。
“师傅,到陌里酒吧。”
周日的酒吧里不如周五那晚人多,成年人都忙着在家修养,对抗明天上坟一样的工作日。
“老板,我要一杯长岛冰茶。”
秋驿洛把手里攥着的零花钱展开放在吧台上,很认真地对上了Jasmine询问的眼神,“我满十八了。”
柜台后纤瘦高挑的老板捋了下及肩的卷发,笑道:“找个地方坐,一会送来。”
秋驿洛吸着可乐一样甜滋滋的酒液,努力地放空自己。
看着酒吧里的客人来了又走,秋驿洛叫住酒保,加了一杯第一次来喝的龙舌兰日出。
头有点晕。
“哎我说Jasmine,最近Richard怎么不在啊?”一头时尚黄毛的小哥却留着不太精致的胡茬和黑眼圈,面颊凹陷难看,一看就是酗酒所致。
Jasmine拍掉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声音清冷,“他在斯里兰卡救乌龟。”
“嘁,敷衍。”黄毛对着酒瓶灌了一口,又贼眼眯眯地像烂泥一样趴在吧台上,“老公不在,不如让我陪陪你?”
Jasmine眼尾一扬,去了后厨。怀中的孟加拉豹猫瞳孔皱缩,对着黄毛龇牙咧嘴,喉间发出咔咔的声响,是肉食性动物遗留下的捕猎天性。
黄毛见状讪讪地走了,嘴里嘟囔着:“老子还看不上这破鞋呢。”
“你说什么?!”
黄毛酒醉不察,从身后被人揪住衣领,仰身差点摔倒。
“你?!咳咳……”黄毛猛咳了几声,站住定了定神,才发先气势汹汹拉住自己的,是一个面色坨红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