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病美人在娃综爆红(214)
确实不夸张,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脑门儿红了之后,晏久的手心顿时浮起了一层冷汗。
他甚至不敢想象斯樾究竟受到了多么强烈的重创。
没死已经很厉害了。
【强制文学爱好者:……】
【强制文学爱好者:那你先生真的很坚强了】
【强制文学爱好者:我要是你的话,肯定好好安慰他、补偿他】
怎么安慰?晏久不耻下问。
【强制文学爱好者:你想要哄好他的话,肯定就要投其所好啊】
【强制文学爱好者:哥你能懂我的意思吗?就比如他喜欢doggy style的话,你就让他如愿以偿】
【强制文学爱好者:他如果喜欢missionary position,那你就按照他的想法来,总会哄好的】
晏久难得地忍住了自己的“不信”想法,半信半疑地回了句“真的吗”。
【强制文学爱好者:相信我,哥,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他过了今晚会更爱你】
更爱?
晏久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狠狠地心动了。
***
正当晏久沉浸在与阿强兄弟的热聊中无法自拔时,与主卧相隔甚远的书房里也在同一时刻展开着十分激烈的讨论。
“久久的身体确实没有问题了吗?”斯樾不是很相信施郝仁的诊断。
毕竟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太长了。
试问哪个正常人能够完全相信跟自己同时长大的朋友,在脑袋上的头发还十分茂盛的状态下给出来的医学诊断。
施郝仁被斯樾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质疑给伤到了,瞬间气急败坏了起来。
“当然没问题了!斯樾,你已经问我五遍了!我是个医学博士!你是不是有点儿欺人太甚了!”说完,他就用那只完好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斯樾的办公桌,以示自己的愤怒,却没想到当场被硬度高达3670lbf的东非黑黄檀木制的桌面震得掌心发麻,脸色骤变,“……我焯。”
.
斯樾从书房回到卧室的时候,晏久刚洗完澡,正靠在软枕上浏览网页。
见斯樾进来,他放下手机问道:“还疼吗?”
这个回答对他很重要。
如果不疼的话,这事儿……应该可以就这么翻篇了吧。
如果疼……那他就,奉献一下好了!
斯樾连犹豫都没犹豫:“疼。”
晏久:“……”
这小厨娘是真的不想让他好过啊。
晏久正纠结地想着要不要听阿强兄弟的话,尝试着用那个方法哄哄斯樾。
可没想到的是,斯樾就像是能洞察到他的想法一样,从浴室出来之后,率先握住了他的肩膀。
晏久被他的举动惊得吸了口气,下意识拍开了斯樾的手:“你干什么?”
要来……也得等他先来啊!
没想到斯樾却会错了意。
“嗯……久久,你不愿意也是正常的……”斯樾掖了掖衣领,整个人看上去萧瑟又清寒,“毕竟今天傍晚的时候,我变成了一个废人。”
晏久生怕自家这个小厨娘瞎想,紧忙解释道:“我不是……”
“久久,别说了,我就是个废人,”斯樾背对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今晚一过,我会自己主动离开的,绝对不会给你带来困扰和负担。”
晏久:“……”
这是什么话。
听到斯樾可怜巴巴的言论后,晏久咬紧了后槽牙,像是在做什么决定一样。
沉默了半天,终于又有了动作——
晏久缓慢地爬到床边摁下那个按钮,随后“噗通”一下倒在了床上,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施哥:坐等你玩脱了的那一天(等着看好戏脸.JPG)
久久:o.O???我为什么听不懂
帕帕:没关系哒久久,帕帕也听不懂~
四弟:(* ̄︶ ̄)
第102章
斯樾当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地听晏久的话, 让他来他就来。
单是按照晏久如今的身体状况来看,他就不适合再像昨天一样放zong不羁。
虽说施郝仁敢打包票,说久久的身体应付那些事完全没有问题了, 但不管怎么说, 斯樾都还是觉得放心不下,以至于根本不敢对晏久的这个提议保持认同。
他俯下身子关掉了天花板上的镜子,耐心对晏久解释道:“久久,你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我不能操之过急。”
听到斯樾说的最后几个字,原本还紧闭着眼睛等“死”的晏久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绯色浮满了整张脸:“你、你说什么?!”
斯樾听话地复述了一遍:“我说久久你还没有完全恢复。”
晏久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自己要听的那句。
后半句呢?
丢了?
晏久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气冲冲地等了他半天,“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踹了斯樾一脚:“你又装糊涂!”
现在已经不是那后半句的事情了。
而是斯樾又在戏弄他!
斯樾确实在装糊涂,但他自然是能做到不会被晏久轻易戳破的程度:“晏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茶艺加无辜,眼前的人最吃这一套了。
虽然连晏久自己都不知道,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被斯樾的茶艺蛊得鬼迷日眼的,根本无法跳脱出来思考问题。
果然, 看到斯樾露出跟帕帕如出一辙的清澈眼神时,晏久方才还算清晰的思路立刻就被带偏了,仰头望着斯樾,半天都没想起自己要说什么事儿。
端详了好半天, 晏久才堪堪记起斯樾那后半句话说了什么, 随即毫无气势地拍了拍柔软的被子, 质问道:“你刚刚说,不能‘操之过急’是……什么意思?”
斯樾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字面意思啊,你的身体还没好,当然不能过于心急了。”
晏久觉得斯樾的这个解释根本没有说服力,摇了摇头:“不信。”
斯樾目光诚恳:“真的。”
其实晏久对斯樾时不时说起的这些令人脸红的词汇感到十分耳熟。
凭他对这狗男人的了解,在他没出车祸没失忆之前,肯定没少在某些特定的场景下对自己说。
想到这里,晏久的耳尖不由更加zhuo烫了起来。
他真的好想快点儿恢复记忆,无论是对他、对斯樾,还是对家人们,都是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
不过对隔壁那只到现在都不知道“失忆”是什么的人类幼崽,自然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晏久收回思绪,清了清嗓子,假正经道:“你的话很有歧义,不能怪我误会。”
闻言,斯樾假装仔细回想了一番刚刚自己说的话,而后像是庆幸自己的坏心眼儿得逞了一样,微微朝晏久挑了挑眉:“不愧是小晏总啊,考虑事情就是比我这种俗人要有深度,厉害厉害。”
听到斯樾对自己的夸奖,晏久却压根儿没感觉到开心,反而瞪了他一眼。
狗东西,贼得要死,还说自己是俗人。
见此情景,斯樾失笑着坐到他身边,握住晏久的指尖轻轻捏了捏:“晏哥别生气,是四弟口出狂言了。”
既然他家帕帕叫“四弟”叫得那么顺口,倒不如借用一下这个称呼哄得久久开心些。
用晏婷婷女士的话来形容,晏久就是个狗脾气,容易生气,可也格外好哄。
听见斯樾主动提起“四弟”这个久违的称呼,本来就没生气的晏久不免又有点儿心虚了起来。
毕竟是他教自家幼崽管亲爹叫四弟的。
晏久灰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转移着话题:“你知道施哥的情况吗?”
斯樾帮他把被角往上提了提,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打着怀中人的肩膀,轻声回答道:“问过,他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就让龙姨多照顾他一点儿。”
晏久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你知道他父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吗?”
斯樾手上拍打晏久肩膀的动作顿了顿:“……那个时候,我也在被这种事情所困扰,所以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再后来,我就离开老宅了,跟他相处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