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捉鬼,童叟无妻+番外(1)
《祖传捉鬼,童叟无妻》
作者:寄山海
文案:
第一单元:帮事主抓猫顺便破了个娱乐圈凶杀案(牛皮坏了,叉会儿腰)
第二单元:你是否听过医院夜里的诡异脚步声?如果听到千万不要跟着走,否则你会看到……
第三单元:收到“山村老尸”的信件,是灵异陷阱还是电信诈骗?
第四单元:歪?容道长吗,我怀疑我的游戏情缘跟鬼私奔了。(容音:醒醒你没有情缘)
第五单元:震惊!美貌女子在梦里“被结婚”,如何逃脱命运固囿……(容音拍桌:醒醒!梦里你也没对象!)
某作案现场.
慌得一批的村民:“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样会引来山火的,你们这是犯法!一旦被抓住我们都得进去吃牢饭!”
容音:“山火和命,你要哪个?”
慌得一批的村民:“岑道长,你说两句话啊,你快劝劝这位姑娘吧!”
岑鹤九:“听她的。”
慌得一批的村民:“夭寿了!宠妻灭道没人性啊!”
村民二号:“我信你个鬼啊!你个糟小道士坏得很!”
女主前期三无属性,童年心理阴影巨大,但生得坚强死得……死?能让她容音轻易狗带的人还不存在。
说得矫情点:这是一个有关爱与拯救的故事。(画外音:写作拯救,读作互掐)
正经文案:
岑鹤九和容音,一者八字纯阴,一者八字纯阳,正如太极图的两端,又如契合刚刚好的太虚剑和太清剑,是天生就应该相互牵制的两极。
容音消失了多少年,岑鹤九就寻了多少年。
寻人的十数载,岑鹤九觉得自己就像一方罗盘,他的针浮来动去,所定的永远都是那一个目标。
终于等到那个人影出现的时候,他知道,罗盘终于找对了方向。
吃饭睡觉谈恋爱,画符捉鬼听故事。
还有比这更滋润的日子吗?
(岑鹤九:滋润个屁,谁妻管严谁知道。)
阅读指南·必看
1.各种玄学和捉鬼情节都是作者自己瞎编乱糅的,勿考据,权当看个乐子就行。
2.本文以现实生活为主,间或可能会穿插一些鬼网三情节,不玩剑三的小可爱不影响阅读。
3.收藏吧!收藏吧!点一下嘛!我爱你们!
内容标签:强强情有独钟悬疑推理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岑鹤九,容音┃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抓鬼听书谈恋爱三不误
立意:立意待补充
第1章 序01
人来人往的街上,有一突兀的算命摊,摊边竖着木板,简单直白地书“算命看相”四字。先生手里攥两个核桃,百无聊赖地盘。
日暮黄昏,容音在一旁买煎饼果子,又去几步之外的小店买了份豆浆,一来一回间算命摊前面已经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先生也不觉难堪,阖着一对皱褶百生的眼皮,自顾自盘核桃哼小曲。
容音在人群中站定,目光落到先生面前那本《周易》上。
她才啃了两口煎饼,先生的眼蓦然睁开了,一瞬都没往别处瞟,像一道雷达般直直扫视着容音。
她淡定地喝豆浆,毫不闪躲地看回去。
先生的目光将她从人群中隔出来,勾勾手道:“小姑娘,你来,我给你占一卦。”
容音没忍住笑了一声。
有人三三两两回头看她,先生正色道:“唉,笑什么,不准不收钱。”
容音揣着煎饼果子走过去,英气的眉毛挑了挑,“算什么?”
先生皱眉,“你这小姑娘有意思,我怎么知道算什么?你想算什么?”
容音在摊子上坐下,“我是说,紫微还是梅花?”
先生乐呵呵地摸着下巴,“老夫没看走眼啊,是我道门中人。那老夫便不绕弯子了——我观你红鸾星上有一劫。”
容音不为所动,“我单身狗。”
先生觉得她脑筋不会绕弯,“你这不废话嘛!要是你有对象,而且和对象和和美美,叫什么红鸾星上有劫嘛!”
“行吧,那我求签。”容音起了兴致,索性就想玩一玩。
红鸾星?她一直觉得老天让她出现在世上的那一日,就已经把这玩意儿给她悄摸刨掉了。怎么的,现在良心痛了,又给她装回来了?
算命先生在桌底下摸索半晌,拿出来一个签筒,“月老灵签,抽吧。今日遇到算你我的道缘,我不收道友钱了。”
容音擦擦手,随手取出一签,五个大字入眼——难安卦,下下。
她递过去,算命的拍着大腿乐了,“哟,还真是下下啊!”
从前世事尽成非,只怪两心心不依。休嗟内外皆难安,只恐桑榆一段愁。
这签文容音知道。
老先生见她面无表情地瞪着自己,浑身发毛,“你别这么瞪我,签又不是我给你抽的。不过你也别绝望,你看,从前世事尽成非。疑似故人来,却物是人非啊。内外皆难安,外头的风浪也就算了,说到底,还得问自个儿的心。”
“嗯?接着说。”容音倒要看看,这么差的签他能怎么圆回来。
“只恐桑榆一段愁,这一劫挺不过去,怕是道友你要孤独终老啊。”算命先生捶胸顿足,为她哀叹。
“……孤独终老,很可怕吗?”容音的眼神像看傻子。
先生把签文扔在桌上,“你这娃娃,是来踢馆的?你这话叫我怎么接?”
容音咬一口煎饼果子里的香肠,极尽配合,“……怎么化解呢?还请先生明示。”
先生揣足了架子,方洋洋道:“老祖宗说得好哇,‘反者道之动’,物极必反,祸福相依。你看这‘桑榆’二字,纵然是指日暮年老时,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这一劫的转机,就在其中。或失或得,全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
容音咽下嘴里的食物,抬抬眼皮,“老祖宗还有句话,叫‘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先生这回没笑,一双包含沧桑的眼一瞬不瞬盯着她,“你都说了,是‘知其不可奈何’。但是很多时候,真的到了‘不可奈何’的地步么?不,是可以奈何,但是你没选。”
楼梯尽头的幽暗里响起沉闷的脚步声。来人步子很轻,声控灯没亮。
外面落了雪,粘在鞋底上湿漉漉的,在铺满尘埃的楼梯上烙下水渍,和未干的印子叠在一起。
老式的居民楼,像极了电视剧中上海老街区的旧房。几家几户紧凑在一起,尽头是整层共用的大阳台,虽然漏风,但好歹算阴暗的楼道中唯一一处通透的地方。
不知道谁又没关好门,过堂风刮得要造反一般,呼号声有些吓人。
容音在包里捞钥匙,太过熟门熟路,即使没有照明也能顺利地认出自己家门是哪个。
钥匙在锁孔中转了半天,卡住了。
容音又试了几个来回,门没开,刚好隔壁的小姑娘回来,倒是嘈杂的声音把声控灯激活了。
随着灯光亮起,小姑娘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容音捂着耳朵回头,见她摸着胸口,直勾勾盯着楼道尽头,惊魂未定地喊道:“神经病啊!大晚上的站在那,闹鬼啊!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说完摔门进去。
容音拿余光一瞥,果然看见一个黑影。投在灯光底下,幽幽暗暗的看不清楚。
黑影却动了动,朝她走过来。
容音低下头,加快了开锁的动作。这地方很乱,她不想惹是生非。
“滴答——”角落的管道不断滴水,暗红一片,散发着难闻的腥味,刺激着人的感官,有一小股蔓延到隔壁的门缝里。
“滴答——”
刚刚进屋的姑娘打开门,用脚拖着抹布粗暴地蹭了几下,口中骂道:“这鬼地方,一有降水管道就开始漏!锈成这样也没人管管,老娘迟早搬出去!”
说完又是一声巨响,将门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