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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5重案日记(160)

作者:云起南山 阅读记录

然而呆萌小保姆对他的单箭头毫不知情,以为狗霸总胡言乱语

“呵,狗总裁你在想屁吃。”

霍再昱真香之后被打脸,不仅没有退缩放弃,反而越挫越勇。

他为吴言开车,给他做饭,为他一掷千金,带他融入豪门

他怕再被拒绝,一边无微不至,一边掩人耳目,“我把你当家里人。”

吴言能不感动?

但又不敢相信,狗霸总也许只是想跟他将就着谈一场没结果的恋爱?

吴言豁出去了,三十天就分手,谁不分手谁是狗!

三十天一到,他扑在霍再昱怀里哭得吹鼻涕泡,“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应该凶我,让我死心!”

霍再昱把他抱紧,呵,宁愿当狗也不分手!

第120章

李麦眼神一变, 罗家楠的神经迅速紧绷。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李麦又恢复了如常的神态,语气平和的:“警官, 你看,我刚买完菜回来, 奶奶等着做饭呢,让我先把菜放厨房再跟你们走行不行?”

罗家楠心说让你进厨房,你特么抄把刀出来老子找谁说理去?当即:“老三,你把菜拎进去。”

欧健领命行事, 从李麦手中接过塑料袋,侧身挤进门缝——真是挤进去的,搁罗家楠都塞不进那么窄的缝里。然而就在他穿行而过的瞬间,李麦冷不丁抬腿猛踹防盗门,“哐当!”一下, 使欧健的头、胸、腹同时遭受重击,人顿时疼懵了, “哎呦”一声撒了手。

分秒间的惊变令罗家楠肾上腺素当场爆表,一记截击腿狠踹李麦下盘, 右手迅速握拳击向对方的耳门。然而他快他狠,却架不住李麦抗打击能力强, 虽然膝盖和头部都挨了重击却依然没被一击制服, 跪地于狭小的楼梯间拐角处顺势一滚, 硬生生避开了钳制。紧跟着空气中“唰”的闪过道寒光, 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然握在手中。

眼见对方亮出凶器,罗家楠立刻抽枪指向李麦, 同时暴吼一声:“彭宁!退后!”

彭宁已经懵了, 从欧健被挤那一下开始他就大脑一片空白, 眼下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明晃晃的刀刃离他不过尺把宽的距离,听到师父的命令他下意识的往后一错脚,却不想脚下就是台阶,一个没留神踩了个空,“咕咚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得荤七素八,当场疼得爬不起来了。

眨眼的功夫废了俩,看表情李麦有点想笑,只不过被枪指着笑不出来。罗家楠是搓火搓到脑仁都快炸了,一个两个全特么出来丢人,下回再让他带徒弟,他必须先送特警队去练仨月再带出来!

顾不上查看徒弟和师弟伤势,罗家楠枪口一偏,厉声命令道:“把刀放下!”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威胁,李麦没动,依旧持刀对峙。他坐过牢,知道警察轻易不会开枪打死自己,眼下拼的是抗压力,谁先松气儿谁就输了。

“出什么事了?大喊大叫的……哎呦!门口怎么趴一人啊?”

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罗家楠余光一瞥,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正颤巍巍地朝欧健走来,估计是李麦的奶奶。她出现的实在不是时候,别说刀枪无眼可能误伤了她,看那样得奔九十了,吓都能吓挺过去。

听见奶奶的声音,李麦也犹豫了一瞬,视线不由自主地朝屋门的方向挪去。分毫的错神间他只觉虎口“唰”的一麻,匕首凌空飞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被什么袭击了,他脖子上瞬间禁锢了一股强大的力道,整个人“哐”的倒地。就在他被拖倒的瞬间,那把被罗家楠用皮带抽飞的匕首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两手死勒着皮带,罗家楠拼尽全力制约嫌疑人的同时高喊:“上铐!”

也不知道喊谁呢,总之是谁能爬起来谁上铐。欧健这时稍微缓过点劲儿来了,听大师兄吼帮手,强忍疼痛手脚并用爬起,扑到奋力挣扎的李麦身上,用自己不足一百三十斤的分量压制体重二百斤的嫌疑人。金属质感的精光闪过,“咔嚓咔嚓”两声,他把李麦和自己铐在了一起。

奶奶推门而出,见孙子被俩陌生人压在地上,脖子上勒着皮带手上铐着铐,眼神一滞,人也跟着打了晃,几秒后“咕咚”一下瘫坐在地。

“这事儿赖不着我!我特么哪知道他身上还藏着刀啊!”

目送救护车把老太太拉走,罗家楠转头还得应付陈飞在电话里的“魔音穿耳”。千防万防没防住老太太这一出,所幸救护车随车医生说老人家没大碍,应激反应,去医院吸点氧,观察二十四小时就行。为了将功赎过,彭宁跟着一起去了医院。再看欧健,脑门磕肿了,脸中间一道两指宽的印子,好在没把鼻梁骨拍折,要不回去苗红还得嗷嗷一通。

陈飞吼得是中气十足:“让你多带人多带人!你特么就带俩过去,你不出事儿谁出事儿!”

“头儿,您摸着良心说,咱办公室还谁能带的出来?哪个不是一个掰八个用!”罗家楠理直气壮,反正不在跟前,陈飞横不能从听筒里钻出来抽他。

呃,回去就不一定了。

“你行!你有理!人老太太要出了事儿,老子掀了你的头盖骨!”

“那不行,我这头盖骨得给我们祈老师留着。”

还敢逗贫?陈飞都气笑了:“兔崽子你有种别回来,回来我特么抽死你!小欧和彭宁都受伤了不是?我看你怎么和人家家里交代!”

摘下耳机让领导对着空气嚷嚷,掐着时间等了一会,罗家楠估摸着对方词穷开始车轱辘话来回转了,再把耳机戴上,正色道:“头儿,说正经的,我感觉李麦身上背着大事儿,不然不能一听我们是警察反应那么激烈,偷尸体撑死了判个一年两年,就算他有前科,五年内累犯重判,最多三年也就出来了,可您没看他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呢,恨不能捅死我。”

“捅死你我省心!”骂完最后一句做收尾,陈飞闷了口重气,“我还在冷库,目前没找着沾有人血的分尸工具,不过这地方挺大的,四个库房连在一起改造成加工车间,这刚走了一个车间。”

稍作考量,罗家楠提醒道:“佘长龄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冷库,您觉着,他会不会还在那?”

那边沉默了几秒,反问:“让高仁他们查查冷冻储藏室?”

“查吧,保不齐跟哪冻着呢。”

“那得通知工作人员把冷库电断了,不然进不去人,我在外面都冻得跺脚。”

“真幸福,我热的快中暑了。”

“滚蛋!”

“诶!您忙啊。”

顺坡下驴挂断电话,罗家楠长吁了口气,回头隔窗看向被铐在车里的李麦。这会倒是老实了,估计是因为担心奶奶,不想老人家再受刺激所以放弃了反抗。救护车来了之后他不顾罗家楠的制止,一直冲随车医生大喊“我奶奶心脏不好!”“她有血压高!”之类的话。想来也是个孝顺孙子,身份背景资料显示,李麦的父母早已亡故,直系亲属似乎只有这位年近九十高龄的奶奶。

可真那么孝顺,别作奸犯科害老人家操心啊!

上车撞上车门,罗家楠从后视镜里递了欧健一眼神,欧健立刻心领神会地箍住李麦的半边胳膊,保持对方身体的稳定性。要开车了,得确保嫌疑人别在行车过程中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到局里把人扔进审讯室,罗家楠被祈铭喊到楼道上,面对面站定,问:“你刚干嘛挂我电话?”

“抓人啊。”

罗家楠反手往审讯室一指。有时候他觉着祈铭过于双标,对方挂他电话,可以,他挂对方电话,不成,除非有紧急情况。简而言之,就是祈铭可以闹脾气,他罗家楠不行。

听出他语气不佳,祈铭自知理亏,琢磨了几秒,又问:“欧健那脸怎么回事?”

“门挤的。”说完罗家楠有点想笑——下回再骂欧健脑袋被门挤了,也算找到出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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