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大boss(115)
陆琛从手机上抬起眼,看身边男生:“你不想去?”
贺晓远笑道:“我不会喝酒啊。”
想了想,果断道:“去吧,我还没见过酒庄长什么样。”
刚好顺便去长长见识。
两人便驱车赶往金山路。
路上,贺晓远在某一刻偏头看向陆琛的时候,自己都未察觉的多盯着看了会儿。
陆琛察觉到,回了下头,问:“怎么了?”
贺晓远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盯着陆琛看,赶忙收回视线,“没。”
默默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自己虚什么。
到了杨赟和管星平口中的酒庄,贺晓远边看手机定位上的地图,边扫了眼汽车驶过的大门,发现这里其实是个包含酒店、景点在内的度假村。
贺晓远随手搜了下同名的度假酒店,发现酒店地址确实就是在这里。
他惊讶又纳闷,问开车的陆琛:“不是酒庄吗。”
陆琛:“综合体。”
贺晓远原本没多想,以为是玩儿的地方,直到车开进去,他往窗外看,看到有孔雀在不远处的草地溜达,他跟着想到陆琛的那个马场,反应过来,愕然回头:“这里不会也是你们谁投的吧?”
陆琛开着车,淡定道:“管星平喜欢孔雀,老杨投了哄老婆的。”
贺晓远裂了:“所以酒庄其实是私产?”
陆琛寻常的语气:“这里刚好有地方,我让陈君把一些酒放这儿了。”
言下之意,酒庄是他的。
贺晓远默了默,抬手开始鼓掌。
陆琛扭头扫了眼,好笑:“又怎么了?”
主动坦白道:“这个不亏钱。”
这是纯花钱。
贺晓远当然知道,他边鼓掌边感慨:“壕无人性啊~~”
陆琛被逗笑。
停好车、下来,贺晓远四处看看,看到周围到处是绿化树木,灌木将路隔绝在外,圈出一片,其中是一处坡顶的双层独栋。
院子里有灯有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楼前门口有一片撑了遮阳板、摆了桌椅的户外露天空地,四周有灯,还有闪闪亮的灯带,看起来很有氛围。
杨赟、管星平暂时没到,陆琛先带贺晓远进屋,屋内是纯欧式的装修,看起来豪华又气派,壁炉烧着,十分的暖和。
贺晓远要脱外套,被领路的陆琛制止,说地下室冷,先穿着,等会儿上来再脱。
贺晓远跟着陆琛拾级而下,问:“酒都在下面?”
陆琛:“嗯,有个酒窖。”
贺晓远一听到酒窖两个字,脑海里自动就是以前看过的纪录片里的国外酒窖的样子:深色的红砖、一个个挨着摆在一起的装酒的大木桶。
到了才发现陆琛的这个酒窖根本不是这样的:
现代化的装修风格,靠墙不是一个个酒格就是里高外低的倾斜酒架,架子上、格子里,触目所及全是红酒,一眼看过去整个地下室满墙都是,让人很是心惊。
且酒架后还有一层层的明亮的灯带,氛围极佳。
贺晓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酒,走在其中觉得挺震撼的。
他问陆琛:“这里多少瓶?”
他都没敢伸手碰,只是看看。
陆琛跟逛街似的,随手从架子上拿酒看,再摆回去,回道:“几千吧。”
贺晓远下意识心想很贵吧?
他陆哥的东西估计就没有便宜的。
同时在心里暗暗咋舌,觉得自己这儿又开了趟眼、添了点见识。
贺晓远不懂酒,就看看,看到瓶身上大多是花体外文,字母和英文他认识,合在一起看得懂又不太懂。
这么多都是用来收藏的?
这点他有些概念,纪录片里看来的常识。
不拿来喝吗?
他又有些疑惑。
自顾往里走的陆琛这时手里夹了两个玻璃杯折过来,另一只手拿了开瓶器。
他来到贺晓远身边,杯子、开瓶器随手放到没摆酒的空架子上,周围两三排酒架间扫了眼,架子上挑了瓶酒,拿出来,瓶口的塑封拆掉,开瓶器开酒,瓶塞拔掉,杯子里倒了点,不多,就杯底的一点,递给贺晓远。
贺晓远接过,纳闷了下:“就这么喝?”
红酒一般不都是要醒的吗。
陆琛沉稳道:“嗯,就这么喝。”
酒的塞子都不塞回去,酒就那么敞着口,随手摆在身边一个高脚玻璃圆台上。
摆上去就不管了,放在那儿,人向着贺晓远,面对面。
“喝喝看。”
陆琛知道贺晓远不会喝,所以没倒太多,特意挑的这瓶度数也不高,口味上亦是特意选的,偏甜一些,觉得小男生应该能接受。
贺晓远捏着杯脚,酒杯凑到唇边,抬杯身,默默抿了口。
陆琛感兴趣的神色:“怎么样?”
贺晓远抿唇回味了下,嗯了声,笼统道:“还行。”
具体的他说不上来,他本来就不喝不懂,何况是红酒。
陆琛则又去架子上挑了瓶,像刚刚一样直接打开,用另一个空杯倒了点,再递给贺晓远:“这杯,尝尝看。”
贺晓远这次喝完道:“感觉比刚刚的收口的时候醇厚一点。”
陆琛挑第三瓶,还是直接打开,倒一点出来:“这瓶看看。”
贺晓远再尝,这次用了更多的时间去品味回味,但开口的评价却是:“也有点不一样,不过我喝起来都感觉差不多。”
陆琛凝视的目光看男生。
贺晓远抿了抿嘴角,总结:“酒都不太好喝。”
陆琛笑,一点儿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也完全不觉得面前的男生没有品位或者怎样,他包容又理解的点了下头,说:“我知道,比起酒,你还是喜欢椰子汁。”
跟着道:“就让你尝尝。”体验下。
他原本也没别的意思,纯拿品酒给男生打发时间加刷下经验值,本质和带他逛动物园没区别。
贺晓远这时候倒是对这些酒的规格、年份什么的有了点兴趣,问:
“这些是分牌子还是酒的种类?”
“真的放的越久越好喝吗?”
陆琛给自己倒了点,用的刚刚贺晓远喝的杯子,单手插兜,边喝边道:“分品牌,也分种类。”
“不一定越久越好,瓶塞不能完全密封,有些酒放两三年可以,放久了,里面的酒精还是会挥发掉,影响酒本身的口感。”
贺晓远好奇地在酒架格子间看着,问:“都是红酒吗?”
陆琛:“嗯。”
贺晓远想到什么,道:“1982年的拉菲?”
陆琛往里面走,走到一面酒架前,驻足抬首看了片刻,伸手取下一瓶,递给走到身边的贺晓远:“这个?”
贺晓远接过,看到瓶身上那有些犯旧的纸标上印着古堡图案,花体外文标签中确实也有拉菲的字样,但年份不是1982,稍微晚几年。
贺晓远低头看着,听到陆琛的声音:“这种酒现在一般都不喝了,更多的是收藏价值。打开也不会很太好喝。”
又道:“我不太喜欢太老的酒,这里应该没有82年的,回头让陈君找找看,应该能找到。”
贺晓远抬头,示意手里的拉菲,问:“贵吗?”
陆琛答得沉稳:“嗯,会贵一些。”
贺晓远把拉菲递回去,就喜欢陆琛这种面对什么都很寻常的八风不动。
陆琛接着又递给贺晓远一瓶,说:“和你同岁。”
贺晓远接过一看,酒瓶上标的年份还真是他出生那年。
一瓶和他一样大的酒。
贺晓远觉得有趣,笑。
陆琛:“喝喝看?”
贺晓远忍俊不禁,玩笑:“别了,让它继续‘活着’吧。”
不是说时间长的酒开了不好喝,更多的是收藏价值吗。
既然是收藏的,那就继续收藏吧。
贺晓远揶揄:“我不来它还能躺着,我一来它就要被人吃了。”
陆琛听到这句“被人吃了”,不知想到什么,唇间抿笑。
后来等杨赟和管星平到了,见外面车在、屋里没人,下到地下室寻人,但见提早到的陆琛和贺晓远在拿红酒玩儿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