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玄学小娇妻+番外(9)
林悦笑着点头。
老头诧异的看向瞿墨:“年轻人,你怎么不喝啊?手光抖个什么劲?”
林悦转头看瞿墨,禁不住笑了出来。他拿着茶盏的手不住的颤抖,里面的茶水抖了一地。
林悦说:“他手里的茶都撒了,我把我的这杯给他。”
她的手指在水中轻轻蘸了一下,然后递给了瞿墨,对他使了个眼色,低声说:“这个茶可以喝了。”
这茶她的手指碰过了,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瞿墨实在是不能忍。
可是此时白发老头盯着他,即便是再有洁癖,他也只能咬着牙把茶喝了。
老头见两人喝了茶,十分开心:“好茶对吧?”
“好茶好茶。”两人都赞赏的说。
接下来,林悦跟老头唠起嗑来。老头说自己姓刘,这房子盖了几十年了,他和老邻居们在这里也住了几十年了。但是最近有个公司特别讨厌,要拆了他们这里做新楼房,他们当然是不肯的,就想着方儿捉弄那些人。
林悦好奇的问:“他们没有给拆迁费吗?”
刘老头气愤愤道:“当然没给,我们这些邻居一个子都没瞧见呢!还说什么有亲属领款,咱们这屋里四个老头,其他三个都是孤寡,哪里有什么亲属?”
瞿墨愣住,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工程给了拆迁费,而且给的还比较高。报表上显示这栋楼都有亲属领取拆迁费的。
刘老头又道:“再说了,就是他要给拆迁费,我也不能走!我儿子媳妇出去打工,一直都没有回来,要是他们回来找不着家,该怎么办?”
林悦好奇的问:“他们是哪一年出去打工的?”
刘老头想了想,说:“是两千年出去的,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
林悦眼眸微转,说:“不如我给你儿子媳妇卜个卦吧?”
刘老头吃惊极了:“啊哟,小姑娘,你还会卜卦啊?那你快看看,我儿子媳妇在哪儿呢?”
瞿墨也没见过人卜卦,好奇的看着她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发黄的龟壳,里面放着几枚铜钱,像模像样的摇了起来。
当铜钱落地的时候,林悦皱起了眉头:“大凶。卦象显示,你的儿子媳妇在十年前丧生于一次矿难。”
刘老头子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们……他们的确是去了一个矿场做事……”
“十年,他们居然死了十年,那我一个老头子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刘老头突然大叫起来。
林悦收了卦,叹了一口气,认真的对老头说:“大爷,你十几年前已经去世了。”
刘老头震惊的盯着她:“你说啥?”
“如果你现在愿意去投胎,或许下辈子还有机会跟他们再相聚。”林悦恳切的说。人生无常,可怜这家人都死于非命,想要相聚恐怕也只有等来生了。
刘老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突然嘶吼起来:“不——,我没死——,我没死——”随着他的嘶吼,他的整张脸变得狰狞可怕,紧接着皮肉落下,露出了白骨……
瞿墨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怖的景象,猛地往后一退,身后的桌子也开始腐烂,一触就倒,就在他要跌在地上的时候,林悦一把拉起了他,飞快从兜里掏出一个黄符贴在他的身上,低声说:“这鬼发火了,你看戏就好。”说罢,将他推到了墙边。
“是谁?是谁在打架?!”
门外,刚才离开的三个老头,一个个抄着棍子和铁棒过来帮忙。
当看到脸上露出白骨的刘老头时,这三人也惊呆了,吓得棍子落在地上,齐齐大叫:“鬼啊!”
林悦无语,八成这三个人也觉得自己没死呢。
刘老头叫道:“老王、老张、老陈,你们跑什么跑?你们自己也是鬼,不知道吗?现在有人想赶我们走啦!还不过来帮忙!”
听到这话的一刹那,那三人齐齐转过身来,脸上的皮肉便开始落下,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林悦冷笑:“行,四个一起来吧!”
只见她从背包里抽出了一把小巧的桃木剑,她咬破舌尖,血渍喷在桃木剑上,原本只有巴掌大的木剑骤然放大,金光闪闪。
瞿墨背靠着墙壁惊愕的看着这一幕,这小丫头果然厉害。
老头们发出桀桀怪笑:“我们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个法师!上次来的几个道士被咱们丢出去了,你真当我们怕你?”
林悦冷哼一声:“怕还是不怕,试试看吧!”
一阵风沙袭来,瞿墨被迷了眼睛,整栋楼房开始摇晃,他紧紧的拉住了靠墙的铁栏杆。
隐约间,他耳畔“乒乒乓乓”声音不绝,似乎有人在打架,这一架真是打的地动山摇。
狂风过后,瞿墨好容易缓过气来。
抬头时,烟尘之中,一个手持木剑的女孩款款向他走来,风拂过她洁白的脸颊,墨色发丝飞扬,她目光清澈,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笑意。
这画面深深映入了瞿墨的脑海中,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这么特别的女孩。她仿佛空谷幽兰,孑然而立。
当林悦到了瞿墨跟前的时候,一切已经风平浪静。
“你还好吧?”林悦伸手摘下了他身上的黄符,“我们可以走了。”
“他们……人呢?”
林悦晾出手中的锦囊:“在这里。他们住了几十年,不想走了。如果这里要继续施工,最好先做法坛。”
“做法坛?”瞿墨不解。
“很简单,买些糯米,将整个房子的地面洒满,然后找到那四个老者的生辰八字,供上牌位,焚烧纸钱,事后,寻个墓位放置牌位就可以了。”
瞿墨点了点头。这些事,比起闹鬼,简单的多。
王特助在楼梯下面呆了几乎快半晚上,开始他是拔不起腿,后来整个房子地动山摇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楼梯,直到风沙平息,他欲哭无泪。
早知道就不让瞿总上去了,原来这里真的闹鬼啊!现在……现在大老板还有命吗?
他哭丧着脸,试探的看了看那屋子,踌躇着要不要上去瞧瞧,可是他一个人又不敢,一想到可能看到的东西,他的腿一下子又软了,跌坐在楼梯上。
“王尧!”
头顶传来大老板的声音,王特助一个激灵蹦起来,惊悚的看着楼梯上的两个人。
“你们……你们是人吧?”他吞了一口唾沫。
林悦“噗嗤”笑了,瞿墨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迈着大长腿到了他的跟前,没好气的说:“你说呢?”
王尧低头看到是有腿的,不由得悲喜交加:“太好了,瞿总你终于活着回来啦!”
瞿墨横了他一眼,径直向外走去。林悦经过王尧身边的时候,玩笑道:“王特助,临阵脱逃,你的忠心打折扣咯!”
王尧有些慌,忙跟跟上去向瞿墨解释:“瞿总,我是真的想上去来着,可是我的腿……迈不开步呀……”
瞿墨瞅了一眼他没出息的样子,抿了抿唇:“有件事,你亲自去查一下。关于拆迁费的事情,仔细查清楚,查完了跟我报告。”
王尧一愣,拆迁费莫非是出了问题?可是瞿总是怎么知道的呢?
第10章 狗屎运
两天后就有消息传开了,浩澜华府的项目存在严重的贪污问题,整个项目从上到下严查了一番,撤换了不少人。
自打那天林悦进了总裁的办公室,策划部的同事看她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
“我给你带了一杯卡布奇诺。”咖啡搁在林悦的手边,舒小敏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林悦有点意外,舒小敏素来有些骄傲,什么时候轮到她给自己带咖啡了?
“谢谢。”
舒小敏送完了咖啡却还不想走,顿了几秒,终于问:“前天总裁叫你去干嘛?你怎么一下午都没有回来?”
林悦眼珠微转,事实上这几天好几个人问了跟她同样的问题,她要说跟总裁去捉鬼……估计这些人得吓死。
她清了清嗓子,说:“去……办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