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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A和他的笨蛋老婆(19)

作者:越狱的鼠yyds 阅读记录

第十九章 雪地吻

由于江谕受伤,工作上的任务就先暂停,两人一起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韩砚川睁眼后,先伸手摸了江谕的头,确认退烧后,才轻声爬起,进浴室洗漱。

“江谕,起床了。”韩砚川收拾好自己,在床边喊道。

江谕听见了声,先是睁开一只眼,随后又缓缓闭上,他不想起,于是仗着自己是病人,便赖床。

韩砚川将手伸进被子里,捞了捞江谕,再拿过一件外套盖在江谕身上,把人抱到洗漱台前。

江谕动了动身子,将头往外套里埋了埋,像是嫌弃光太亮。

韩砚川垂着眼,眼里是未察觉的宠溺,他低声对江谕说:“是我帮你脱裤子,还是你自己来?”

感受到怀里的人顿时一僵,从外套里探出头来,凌乱的头发、幽怨的眼神,像只被扰了眠的小猫,十分不情愿。

十分钟后,两人收拾好,韩砚川蹲在江谕面前,给江谕穿大衣,拉好拉链,韩砚川伸手想抱江谕出门,却被拦下,“你扶我出去吧...”

“大家都看着,不太好...”

韩砚川保持着姿势,将人抱起,无所谓道:“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别扭了。”

最后江谕是被抱到餐桌边的,他没敢看大家,但还是禁不住有人问,恢复的怎么样了?脚还疼不疼?

“没事了,就是脚还没恢复。”江谕答。

韩砚川盛了碗饭给他,江谕扫了眼饭菜,意外发现了桌上的一盘鱼,等所有人都落座后,韩砚川动筷先给江谕夹了鱼肉。

又嘱咐了一句:“慢点吃,小心鱼刺。”

江谕看了眼韩砚川,小声道:“谢谢。”

吃到一半,桌上便有人调侃:“小江,你和韩总什么时候的事啊?居然一点声儿都没透。”

“对啊,我当时就看小江手上那戒指不对劲,没想到是情侣戒!”

“我们结婚了。”韩砚川突然开口,“是婚戒。”

饭桌上静了两秒,江谕夹鱼的手也顿了顿,直到组长笑着说:“小江,你真是闷声干大事!恭喜啊恭喜!”

殊不知,江谕的耳朵尖都红了,他不敢看大家,也不敢看韩砚川,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头吃饭。

后来,话题渐渐从江谕转移到了项目上,只有韩砚川在抬头给江谕夹鱼的时候,和坐在正对面盯着这头的夏汀梧视线一触,两人不声不响地对视片刻后,韩砚川收回视线,继续专心给江谕夹菜。

组长高兴地宣布:“这两天项目就差不多可以收尾了,小江呢,你就好好养伤,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

*

后面两天多亏了韩砚川的照顾,江谕的脚恢复了不少,能下地了,就是走的还不顺当。

最后一晚,大家为了庆祝这将近一个月的出差终于要结束,于是组织了庆功宴,江谕因为病刚好,不能喝酒,韩砚川便替他喝了几杯。

等喝的差不多了,两人偷偷溜到院子外赏雪,韩砚川扶着江谕坐在石墩上。

今晚的路灯依旧亮着,但雪却比那晚下的密,也比那晚白,或许是身边有韩砚川的缘故,江谕觉得今晚的雪更好看了,他仰着头,雪花落在脸上、睫毛上,然后他呼出一口白气,偏过头对着韩砚川笑。

韩砚川虽感到莫名,但眼里还是带了笑意:“笑什么?”

“本来以为这么漂亮的雪景只能我自己一个人看了,没想到,我们可以一起看。”江谕满足地说。

“汪!汪!”

江谕直了直腰,朝狗窝看去,“有财!”

韩砚川忽地黑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这条狗没有好感。

有财被关在狗窝里,看不见身影,只能听见他的叫声。

“想摸摸它...”江谕可怜兮兮地盯着有财的方向。

“不可以。”韩砚川无情地拒绝。

“那你陪我堆雪人,可以吗?”江谕提议道。

韩砚川看了江谕一眼,没有拒绝。

于是,院子里出现了一道光景,坐在小石墩上的人慢悠悠地滚着小雪球,再笑着递给站着的人,两人配合的还算默契,大概得有十五分钟,一个雪人才勉强成型。

江谕高兴地拿出手机拍照,这是他和韩砚川堆的第一个雪人。

韩砚川碰了碰江谕的手,问:“冷吗?”

“不冷。”江谕摇摇头。

韩砚川又抬手将江谕头发上的雪拍掉,有的落在了江谕脖子里,惹得江谕一激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弄好后,韩砚川帮江谕把帽子、围巾都戴上,给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忽然,一道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师兄。”

“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夏汀梧站在不远处,他走到江谕一侧,把药膏、暖宝宝递给江谕,继续道:“师兄,这些拿来暖脚,药膏脚伤可以抹。”

“师兄,谢谢你,当时要不是为了等我,你也不会受伤,真的很抱歉。”

江谕僵硬地转过头,他被韩砚川裹成了木乃伊,抬头都有些困难,“没事的,不怪你,你别这么想。”

夏汀梧垂着眼,十分受伤且愧疚的模样,江谕这几天没怎么见人,和夏汀梧也没怎么说话,现在看着,对方似乎颓丧了不少。

“嗯,但还是谢谢你。”放下东西后,夏汀梧便离开了。

江谕把东西收好,韩砚川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江谕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他愣愣转头,看向韩砚川,“怎么了?”

“他喜欢你。”韩砚川面无表情地说。

话落,江谕那双圆圆的眼慢慢瞪大,一时间没消化韩砚川的话。

将江谕的反应尽收眼底,韩砚川淡淡道:“没看出来?”

“他喊你师兄。”

“你是为他来这出差的。”

“我打的那通电话也是他接的。”

韩砚川的声调没有一点起伏,像是在陈述自己所得到的论据。

江谕百口莫辩。

韩砚川目视前方,没有看身侧人,他似回想也似分析:“江谕,在A市一整天没收到你的消息,我会心慌;在得知你受伤后,我会害怕;知道这里有人惦记你,我会吃醋。”

“甚至在听到你是因为他间接受伤的,我既生气又心疼。”

韩砚川的声音沉沉,“来这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伤的重不重,为什么受伤后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带着怒意和担忧而来,可在看见江谕虚弱地躺在床上时,所有的纠结和质问,通通转化成了心疼。

韩砚川颓然道:“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所以你觉得我不值得依靠吗?”

韩砚川的最后一句话参杂着难过与委屈,仿佛一条受伤的大型犬,狠狠地戳中了江谕的心。

“不是。”江谕解释道,“受伤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只是小伤,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出差是因为他?”

“我...”江谕正想回答。

韩砚川就转过头盯着江谕,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紧着问:“你喜欢他?”

江谕急得皱眉:“当然不...”

“那你喜欢谁?”韩砚川的问题一环套着一环,像是刻意挖好了坑,让江谕毫无防备地落入其中。

江谕颤抖着眼帘看着韩砚川,他的心跳飞快,脑中像是有一根弦蓦地断裂,他微张着唇,小口又急促地呼吸着,隐匿在袖口下的手隐隐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韩砚川的脸庞缓缓靠近,他这回放松了语调,轻声引诱道:“江谕,你喜欢谁?”

喉间滚动,江谕微微红了眼,唇瓣轻合,就在他即将开口前——

韩砚川像是等不及了,倾身而近。

雪意涔涔,银霜遍地,江谕的感官似乎被雪封印,唯有唇瓣的炙热能被感知,他的下唇被吮吸着、细细地咬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同被叼住后颈差不多,但又差了很多,即便如此,江谕还是忍不住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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