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看上了学霸(33)
李聪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都特别冠冕堂皇
“老师,我没有,没有作弊。”沈廿抿着嘴,辩解道。
沈廿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张潮一时间不太相信他真的会作弊,便转而问道:
“你说沈廿作弊,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李聪对于这个问题,并不害怕,十分有底气的应道,“这件事情已经不少同学都知道了,自然是有证据的,当时沈廿作弊的时候,可是有人亲眼看见的,不然我也不会把沈廿带来这儿。”
张潮倒是没想到李聪会这么说,“有人看到?是谁?”
“是老师你们班上一个叫程月的女生,您老大可以把人叫来问问。”
张潮拧着眉,看了看沈廿,问,“你觉得如何?”
“老师,我没意见,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作弊。”
沈廿声音清冽,丝毫不惧怕,刚好,他也想知道程月为什么要诬陷他?
程月来的很快,当张潮问她是否有看到沈廿作弊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犹豫的说有看到。
沈廿把手握成拳头,给自己鼓足勇气,质问:
“程同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着李聪他们来陷害我,但是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到我作弊的吗?或者说,当时我又是怎么作的弊?”
被问到这儿,程月停顿了一下,她低着头,最后答道,“我看到你那会儿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照着上面抄。”
她的声音很小,似乎是有些怕这些场面,可在没有任何人看得到的角度下,低着头的她眼里满是阴霾,厌恶。
孰不知,她这话让沈廿想起了另一件事。
没错,就是纸条,当时不知道是谁扔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好几条错误答案的题目,当时他在考试不好怎么样,就想着把它先放进了桌洞里,本来打算事后去问问白米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因为当时其他的事给忘了。
而今天早上他来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桌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纸条了,那个纸条不翼而飞了。
这般想着,沈廿把这事跟张潮说了出来,紧接着不等张潮评断什么,李聪就嘲讽的开口:
“不愧是会作弊的人,就连找借口都找的这么荒唐,可笑,那个拿给你纸条的人要是给的答案都是错的,那你又是怎么考上这么高分的?”
“所以我才说我根本就没有作弊,那张纸条我更不可能去抄。”
“你别想着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搞不好那张纸条上的答案都是对的,只是你自己胡乱编排的罢了。”
“这位同学,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智商欠费?”
沈廿被李聪一而再再而三的胡说着,心里其实早已气得可以生起了一把火,头一次当着老师的面不带脏话的骂人。
李聪如同想象中的跳脚,若不是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怕是已经动手了。
沈廿也正是仗着这一点,才会故意惹怒对方,人在生气的时候,是最容易把不住嘴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里还有一个程月。
“沈同学,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纸条不见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有意偷藏罪证呢?”
陈悦的声音这一次照样不大,依然是很小声,带着那种文文静静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理智的分析着。
然而,沈廿却是感觉到一阵冷气。
他的直觉告诉他,程月是在害他。
但他并不能怎么样,程月会这么问,自然也是这番话有一定的可能性。
好在——
“既然你们说我作弊,是抄袭别人的,那么我想问一问,那个人既然能让我抄,那为什么我会是全班的第一?”
是的,沈廿这次摸底考试,是全级排名前几,全班第一。
而班里的第二名,足足落了他十来分。
试问,他能去抄谁的?
这个问题一出来,张潮也回过了神来,她替沈廿问李聪,“是呀,这样的话,沈廿怎么可能需要去作弊?你们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还是说,觉得这样戏弄同学,戏弄老师,很好玩?”
张潮本来就不笑,再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更是隐含着一丝恼怒,若是真的是这样,那这两个学生可就是真过分了,如此,她觉得很有必要打电话跟他们的父母说一声。
李聪没想到沈廿会这么说,老实说他自己也没想到。沈廿的分数会考的这么高,以至于沈廿这么一说,他竟是找不到一个理由可以堵住,一时之间,也有点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程月。
沈廿看着他的动作,很疑惑李聪为什么一副求助似的神情去看程月?难道这两人是合伙……
下一秒,却听得一声低泣,程月说掉泪就掉泪了。
她噎着声儿,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导致了沈廿这个疑惑没能够及时说出来,就让程月抢了先机,只听她断断续续的道:
“张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那张纸条不是别人给的,毕竟我……我只是看到沈同学拿着纸条,说不准,那纸条是沈同学……自己准备的,还请老师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有看到沈同学作弊,不敢骗您的。”
不得不说,程月这委屈的一哭,又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大大的让人觉得她所说的话是真的,沈廿也是没想到程月说哭就哭,一时间,想说的话都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而反应最快的却是李聪,“老师,我相信程月同学,纸条也许就是沈廿自己偷偷准备的!
这样吧,沈廿有没有作弊,我们可以问问当时的监考老师,搞不好她那儿有什么线索。”
第53章 误入歧途
张潮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那位监考老师正躺靠在床上。
说来也奇怪,那天监考后,这位老师身体就不舒服了起来,只得请假两天,所以当接到来自学校电话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张潮的问话落进她的耳中,才回过了神。
这一回过神来,她就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到了最后只能试探道,“张老师,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呐?是出了什么事吗?”
张潮这边,顶着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视,应声答道,“是关于考试这边出了一些问题,所以才打来电话,想问问你当天监考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沈廿有什么不对劲?”
然而,她的这个问题,对于监考老师来说就是一项艰难的选择题。
张潮不透露具体情况,监考老师猜不准那边是一个什么状况,只知道沈廿当时作假是被发现了,而现在张潮问他沈廿当时有没有异常,如果她说没有,那她就是失察。
可要是说有的话,那他就是知情不报,两样不管怎么看都是失职,再加上其他要考虑的的因素,监考老师简直就觉得自己的病又重了几分。
但时间不等人,张潮见她久久不回答,又催问了一遍,这个时候监考老师只能扯一个理由,她道:
“当时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至于沈廿,我只看到他当时在拿着一张纸,那个时候我以为他是拿张草稿纸算数,就没发现什么,张老师,很抱歉,当时我要是再细心一点走下去看一看,也许就能知道的更清楚了。”
张潮得到了答案,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直接说有,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草稿纸,也许就是纸条,张潮只觉得这口气松不了多久又得提起来了。
他对着电话客气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电话挂断,张潮面对着眼前这三张脸,皱着眉,说:“监考老师她说当时的确有看到沈廿桌上有一张纸,只不过那时候她是觉得沈廿的纸条是用来计算的草稿纸。”
她这话刚一落,李聪立即道,“那看来是监考老师看走眼了,这所谓的草稿纸,肯定就是那张作弊的纸条。”
张潮皱了皱眉,她就知道会这样,没有去理会李聪,她转头看向了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