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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后前夫失业了(25)

作者:一心兰山 阅读记录

说完这些不可等他们回应,“你们好好看着三姑娘四哥儿,若瞧见她们喊出病,就去唤郎中!”言罢,留下一些三等女使,转身回去。

后背后知后觉传来不满地叫唤:“你们才有病。”

几人洋装听不见,谨记二哥姑娘的话:让她们骂。

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点痛感都没传出去,白废力气,贺南茵气急败坏的摔杯子、砸椅子,想让里头的人不痛快,可不料那些个三等女使忙拉着她,急切:“三姑娘当心,可别伤了手,您想砸哪个便指哪个,我们帮您,犯不着跟这些死物过不去啊,不值当的……”

贺南茵:“……”

有病吧!!

一个时辰后。

远处厢房顶,傅琛远远俯瞰,瞧着一群乌龙众合,把善氏的院子给搅和的鸡犬不宁,嘴角的括弧就快要兜不住。善氏应想不出整蛊人的主意,定是那位贺娘子。

“少主,人已走了。”松石在梁下仰首。

眨眼的功夫,傅琛便到松石跟前。

松石将赵将军跟侯爷谈的内容,低声回禀:“赵将军称,有茹妃娘娘遗孤的消息。”

傅琛桃花眸微变,眸光流转万千,转瞬仿若见到血流成河,妇人倒在血泊中,嘴里反复那句:一定要找到……

往事如滔天巨浪翻滚而来,将他彻底淹没、覆盖、冰冷的水灌入鼻、眼、口,他却不敢吱声。周围都是叛军乱党的□□生,密布的似一一堵墙,要将他压垮。

松石见傅琛呼吸不顺,脸色惨白,便知他犯了病,忙拿出药包凑近他鼻尖。好一会儿后,他的呼吸平稳而清晰,便下令:“继续盯着,”又想起什么,便说:“刑部那边打点好。”

“是。”

此时,隔壁的厢房门开。

陆怀远一脸不烦躁地走出来,走到院门口,探着脑袋。向善氏院子的方向张望了许久,他甩了甩袖袍,再急急烦烦的往回走,这才觉傅琛也在,便立身好规矩的见礼。

傅琛颔首示意。

陆怀远被聒噪声吵的看不进卷宗,他满腹的烦躁正愁无人可叙,见傅琛也是蹙着眉且对着善氏院子的方向,想当然认为他也是被那些个乌七八糟给炒的心烦,当即面露出同病相怜的友情脸,而后指着善氏院子的方向:“都吵了快一个时辰了,还不作罢,不成体统!她们竟这般纵容庶子女不尊不孝,哪儿当家主母的架势?哎,名门将后,不过如此,到底是一届女流啊。”

还是他的母亲梁氏有本事,陆家后院总是能叫他安心。

松手不言躬身告退。

未听见回复,陆怀远进一步问:“傅将军以为如何?”

傅琛幽深远望着的桃花眸,这才悠悠挪到陆怀远身上,饶有深意反问:“陆少卿所指何人?”

陆怀远背后陡然一寒,额间已冒冷汗。

方才心绪不畅快,一时忘了皇族始终敬重善氏,那话怕是已惹得傅琛不悦,若是传进圣人耳里,对陆梁两家皆不利,即刻话锋一转:“自然是我那不成气候的陆家大娘子。”

心道还好他心思活络,移了目标。

“哦?”

傅琛尾音上扬,似笑非笑,腔调夹杂着些许笑/色,用听上去却愈发背脊阴寒的调子调/楷:“我竟不识贺娘子是陆家的,陆少卿觉得,京城人可识?”

作者有话说:

傅琛:再给你一次机会,贺娘子谁家的?

第21章 侯府命案

“……大娘子院里的情况就是如此。因着是三姑娘派人来传话,称大娘子纵容旧部行凶在前,不顾庶子女性命安危在后,还请侯爷过去做主。”

“小的知道侯爷与赵将军有要事忙,又不敢懈怠,便先去瞧了瞧,再来回话。”新管家今日才提上来,位置都还没坐稳,就遇上糟心事儿。

三姑娘虽备受侯爷宠爱,可他混了大半辈子侯府,今日是凤凰明日变山鸡的事屡见不鲜。侯爷没追究李都尉就很叫人迷惑,还有赵将军走时便知李都尉被傅琛押送刑部司了,当即就发了一通好大的火,称李都尉若是会杀人,他就把脑袋拧下来,给傅将军当夜香桶!而后就交代侯爷:“不论如何要照顾好善氏。”

赵将军是从善将军军营里出来的,对善氏照顾既有伯乐情、也有报恩情,就连养在善氏名下的大哥儿,也容其唤自己一声赵伯,这待遇文氏院里的人可没有。昭帝都要给几分薄面,他的话侯爷自然要听。

三姑娘四哥儿说被善氏院里的人欺负了,这话谁会信?但要是反过来说,新管家会信。

“两个蠢货!就算是那李都尉行凶,怎可以去大娘子的院子胡闹呢?谁给她们的胆子?传出去真是……”贺武侯气的拍桌案啪/啪作响,他用力过猛,反而把自己手给砸疼了,手一痛就歇了声。

他也不喜李都尉,死了最好,不死与他不相干。可善氏在府里被庶子女闹上门,让赵将军那火爆脾气知道了,他怕是会被揍成孙子。

新管家双手交叠腹前,这事儿您应当比我清楚……

也就在心里嘀咕两下子。

贺武侯手不疼了后,下令:“传我的话,让那两个蠢货滚回自己院子去。”

“你带上些人,若是那两个蠢货不听话,就拖走!还要让下边的人嘴闭严实了,别叫外人知道。”

“是。”新管家躬身去办。

善书院。

想不透案情,贺南嘉便小睡一会儿。再醒来已是未时一刻。

天际无云,日头比早些时候要大些,她记着睡前贺南音、贺文岩还走,可又闻外头已没了声儿,便起身走到窗前推开。

院子里。

贺南茵让女使给自己打着伞,精心化好的妆晒化了,眉眼黏糊糊的难受死了,案上吃的喝的一样都没动,她可不上当。没志气的阿弟说腿伤晒着疼,就说会院子里换药,换了半个时辰却还没回来,定是去哪儿躲懒了。

屋内,贺南嘉将此幕一览无余。

冬梅:“四哥儿是个闲不住的,早溜之大吉了。”

夏荷:“三姑娘派人请了好几回侯爷来,都未果,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过去,只要三姑娘苦恼去请侯爷,侯爷是一定会来啊,这似乎应验了那句话,没了娘的孩子也就没了爹。

“姑娘你看,管家带了人来。”

顺着冬梅手指方向,贺南嘉看过去。

夏荷乍舌:“不会吧,侯爷还是来给三姑娘撑腰了!”

冬梅夏荷着急的就要告知善氏,贺南嘉摇头拦下,一则她认为找善氏等于没找,二则她心有存一份侥幸。

这次兴许会和从前不一样。

院子里的贺南茵等了又等,心里把父亲从头到脚埋怨一通,自从小娘死后,她跟阿弟在家中地位直线下降,现请父亲出面给小娘伸冤都不行了。

可她既来了,什么都没发生就一走了之,定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绝不行。好在守得云开见月明,管家带着些人气势汹汹而来。她开心的跳起来,“我就知道,父亲不会坐之不理。”

说这话时嗓门賊大,生怕里头人听不见似的。

贺南嘉见贺南茵眼泪汪汪,我见犹怜,冷哼:“戏精!”

冬梅夏荷互觑,何为戏精?

戏精贺南茵泪眼婆娑刚进状态,告状的话都不及开口。

管家皮笑肉不笑道:“三姑娘,侯爷说府上接连出事,为您安全着想,先回自己的院子。”

这话是圆润过的,侯爷吩咐的事儿照做,但话还得斟酌说。府里主子的位置就像船,谁都不知哪艘可以一直扬帆下去。

管家面带微笑,说得好听,可却仿若一巴掌拍在贺南茵脸上,她擦了泪,凶问:“这是父亲说的,还是你这个贱奴说的?”

“自然是侯爷,小的只是听令办事,三姑娘莫要动气。”管家话说圆了,就给身后婆子使眼色,她们个个身宽体盘,力大如牛,上来就把贺南茵给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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