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冥王大人又在套路小神仙了(71)
孟栖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拦腰抱起,甩进了床榻的软被上。
而后欺身,将他圈在怀里,捏住他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夫人好生厉害,朝堂之中也敢撒野...为夫该拿夫人如何呢?”
“你你你...”程木深竭力找理由,“你答应我下朝之后去玉安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没有言而无信,”孟栖眼神灼热地望着他,大手悄悄揽住他的腰肢,“可我没说是今日。”
“你!你怎能!唔...”
侵略性的吻扑面而来。
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气息。
腰肢被孟栖惩罚似的轻轻捏了一下。
程木深猛地羞红了脸。
偏孟栖还偏过头,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阿深,我昨夜当真不该放过你,不然怎地...你会如此嚣张?”
程木深索性自暴自弃,“下次还敢。”
孟栖凤眸眯得更深,眸色里流露出一丝特别的宠溺。
无奈地笑了,“若你还敢如此,本王也不介意让这世间全部停滞,而后在金銮殿上将你...”
“我不敢了还不成吗!”程木深又羞又恼,竟开始推搡他,“你起来!我再不会如此了!”
孟栖微微摇头,嗓音缱绻,“晚了。”
“嗯...唔...”
孟栖身上浓郁的气息从他鼻尖飘过,带着一抹蛊惑人心的力量,将他的大脑麻痹成了一片空白。
程木深现在满脑子都是后悔。
真不该挑战这个男人。
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啊!
眼前的人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
程木深恍惚之间似乎感觉到,孟栖起了身。
他仿佛大脑没经过思考一般,环住他的脖子,“放...放进来...”
孟栖一顿,低低地笑了一声。
随后放下床幔,转而又将程木深揽回了怀中。
昏迷之前,程木深再一次后悔了。
自己就不该说话!
孟栖是完全不会累的吗?
那为什么自己会累?
神仙和鬼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
当真是...离奇...
这是程木深昏迷之前,最后的想法。
孟栖满意的将人裹好,便随意地披上衣衫下了塌。
坐到桌案前,刷刷写下了一封信。
而后向空中一抛,信纸便消失在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玉安,陈王府内。
云牧身侧。
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封信。
云牧一顿,面不改色地将信拢到袖间。
忽地,陆千推门而入,看到正在桌案前大快朵颐的云牧,眉毛扬了扬。
“这么快便醒了?”
云牧一愣,“啊?”
陆千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奇怪啊,身子这么单薄的人,竟能这么快下塌,甚至完全看不出一丝脱力的痕迹。
难道是自己昨晚没有让他满意?
云牧完全没听出陆千的话外音,“阿千,你去哪里啦?”
“去看陆白训练,”陆千坐到他身旁,伸着胳膊慢慢在他发丝上抚着,“祈安,圣上批了长假,想去哪里玩?”
云牧呆呆地看着他,“有多长?”
“一年。”
“一年???”
云牧惊呆了。
竟然可以一年不去上朝的吗?
“做什么这么震惊?”陆千失笑道,“此次平藩之战,包括上次平蛮,都是你相公我打下来的,加上此次成婚,圣上破例允准我可一年不去蒲京。”
云牧不停往嘴里塞着饭菜,闻言口齿不清地说:“我哪里也不想去,在府中便好。”
陆千点了点头,“都依你。”
云牧吃饱喝足,十分自然地栽进陆千怀里,指尖在他胸前画圈,“不过我忽然想起,确实有个想去的地方。”
陆千了然道:“是想去看墨真的训练场?”
“嗯嗯!”云牧开心地点头,舒服地蹭了蹭,“我一直很好奇,墨真训练出的九煞,究竟是何模样。”
“好,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云牧茫然地抬头,“何事?”
陆千凑近他的耳边,低低道:“让为夫...吃饱。”
“什么意思?”
云牧呆头呆脑地说:“你没有吃饱吗?”
陆千“......”
要不是看你身子差,断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你。
心里竟然一点儿数都没有。
“阿千...亲亲...”
云牧搂住他脖颈,乖巧地凑了上去。
陆千只得将人抱起,走向榻边。
云牧撒着娇不肯松手,“阿千~”
陆千叹了口气。
这个家伙,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人。
就不该怜惜他。
于是。
云牧半天没下来榻。
实际上,作为阎君的云牧,只要鬼气一动,身体便不会有任何不适。
只是若那般,恐会让陆千怀疑。
所以干脆,装到底。
陆千正在一勺接着一勺喂他吃东西,“祈安,孟丞相带着夫人莅临孟府,还有半个时辰便到了。”
云牧垂着眼帘,嗯了一声,“孟丞相的夫人回来了?倒是许久未见。”
闻听此言,陆千也是蹙了蹙眉,“是,也不知两人怎地赌气到半年未见,当真是稀奇。”
“唔...木深没有来我们的大婚,等下一定要让他多喝几杯。”
陆千笑道:“是,都依夫人。”
——半个时辰后。
四人坐在堂前。
云牧和程木深齐齐盯着对方略微泛肿的嘴唇,双双沉默。
第106章 那支暗卫
孟栖和陆千相视一笑。
还是孟栖先开了口。
“陈王殿下,阿深说未曾来得及见证您的大婚,想着趁休假,来陈王府做客,不知会否叨扰王爷王妃?”
陆千笑眯眯地说:“怎会,只是我同祈安,打算去玉安郊外的别院住上一段时间,孟丞相可愿带着夫人一同前往?”
孟栖顿了顿,转头望向程木深。
云牧和陆千也齐刷刷地盯着他。
程木深一愣,有些拘谨地说:“当真可以?不会扰到王爷吗?”
“不会!”
陆千还没等说话,云牧先开了口,兴冲冲地道,“木深!这许久未见你,我都想你了!”
在场三人“......”
除了云牧之外,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孟栖淡淡地扫了云牧一眼,似笑非笑道:“王爷,王妃的性子还是这般随和啊...”
陆千怎会听不出孟栖话里的不悦。
咬着牙说:“祈安一贯如此...”
谈笑间,四人便拍定了同去郊外的事情。
很快,马车便载着四人,一路驶向了郊外。
孟栖这次出门,没有带着采音和阿正。
陆千也没有带着陆白。
只有四人和两个驾驶马车的小厮。
云牧吭哧吭哧地拖着一个巨大的包裹,豪放的直接甩到了轿内,无视了在一旁刚伸出胳膊的陆千。
陆千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
云牧拍着胸脯,一脸自豪,“好吃的!”
陆千默了。
认命的绕过那个包裹,坐进了轿内,脸色臭臭的。
云牧一头雾水,“阿千?”
陆千不作声。
“阿千~你怎么啦~”
陆千还是不作声。
云牧讨好地凑进他怀里,不停蹭着他的脖颈,“阿千~阿千~”
陆千哼了一声,“这么大的包裹,太占地方。”
云牧更迷糊了,“可是轿内放得下呀!”
陆千脸黑的像能滴出墨水来,“依你依你。”
“亲亲...阿千亲亲~”
陆千盯着面前半人高的巨大包裹,沉沉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
太占地方。
反观隔壁的轿内,一片和谐。
程木深和孟栖正襟危坐在,半晌没说一句话。
到了后来,孟栖实在忍不住开了口,“阿深,在想什么?”
程木深瞥了他一眼,“孙连庆和徐氏都死了,孟老爷的死该从何查起?”
孟栖这才明白。
程木深一直皱着眉头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