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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人生+番外(11)

作者:渐入梧桐 阅读记录

徐一啸见状赶忙上去抓住了一根棍子,本来想着拖延一阵,分担一下施泽宇的压力,没想到稍微一用劲棍子就到了他手上。

反正是骑虎难下,他只好闭上眼睛,像击剑一样,一顿乱刺,暂时将人吓唬住。

杜斌就不一样了,他蹲在胡同外面,颤抖着手,拨通了报警电话。

打到最后,武器全都废掉了,施泽宇还在不知疲倦的一拳一拳的往上补。声音没停,徐一啸还在闭着眼睛对枪击剑,一进入施泽宇的攻击范围就被被无情推走。

江越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虽然很爽但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他咳了两声,忍住肺部的剧痛,走过去拉住施泽宇的衣角:“已经够了,停手吧,会出人命的。”

紧握的拳头松了下来,施泽宇望着地上的影子问道:“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但是魏文俊他好像站不起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警笛就和救护车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杜斌一跑进来差点傻眼,早知道就不报警了,被抓的不会是他们吧。

他先是把面壁的徐一啸摇醒,然后又跑到魏文俊面前查看伤势。

施泽宇面色凝重,和江越一起将人抬了起来,对着杜斌问道:“救护车在哪?”

“左边。”

警察查证完现场后,把受伤的施泽宇和江越推上了救护车,拉着剩下的两人去做笔录。

车上,除了忙碌的医生,躺着的一人和坐着的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是不是很疼?”江越眼里带着不忍,小声的问了一句。

“不疼。”魏文俊略带安慰的回了一句。

“什么?你已经没知觉了?”江越瞳孔地震,情急之下按了一下魏文俊的膝盖,“现在呢?还有没有感觉,你不会要残了吧!”

魏文俊没好气的把头转到了另一边,医生狠狠瞪了一眼江越,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闭嘴,别动。”

威压太大,江越往施泽宇身上靠去,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疼得他僵直了背。

“哪疼?”

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江越放松肌肉笑着转了过去:“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

施泽宇没再废话,直接伸手抚上了江越的胸部,然后一寸一寸的开始按,江越想要躲,却被他强硬拉了回来。

“啊!”

手掌来到肋下,江越疼得叫了一声,一把拍开施泽宇的手,眼角挤出了半滴泪。

“到了医院,你必须全身检查一遍。”

经施泽宇这么一说,江越这才意识到这车是要开往医院的,整个人反常起来,身体动作的起伏越来越大:“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去医院,我哥呢,没有我哥我不去医院!”

由于动作太大,救护车也跟着摇晃了起来,施泽宇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人稳了下来,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被影响到的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你摸一下,他的心跳快不快。”

施泽宇隔着衣服将手放上去,皱着眉说道:“比平常快。”

“看样子还有点狂躁,大概率是应激。”医生顺手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盒子,“会不会打针,受不了了就给他来一针。”

一听到针,江越更崩溃了,拼命在施泽宇怀里挣扎:“他要扎我,他要扎我,哥,我哥呢,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病,我不去医院!”

施泽宇用力按着江越的手,凑到他的耳边说道:“冷静,你哥不在我在,到了医院就通知你哥,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扎你。”

“骗子,我哥出差了,他根本来不了!”

施泽宇被吵的头疼,按照老规矩一把揽住江越的腰,然后用手捂住嘴,救护车瞬间安静了。

江越折腾了一路,最后靠在施泽宇的怀里睡了过去。

魏文俊虽然躺着,但视角却是极佳的观影角度,被迫看了一路,被抬出救护车的那一刻突然有了一种得到救赎的感觉。

检查完后,他的双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医生说几个月就好了,不会有后遗症。

江桦半夜赶了回来,抱着睡死的江越上了车,临走的时候,江越突然睁开眼伸进施泽宇的衣服里摸了两把:“你扎得我好痛,你等着,占我便宜我都要还回去的。”

魏文俊仔细回忆了一下,他非常确实那盒子里装的是棉签,那是医生专门拿来吓唬江越的。

等人走远了,他才对着施泽宇的问道:“你是用什么扎得他,针吗?”

第10章

施泽宇刚一转身就愣住了,沉甸甸的衣兜在空中摇摆,昭示着里面的重量不轻。他原以为是江越的梦中呓语,现在想想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魏文俊同样也注意到了衣兜的不寻常,一道灵光从脑中一闪而过,他颤抖着手指向衣兜,有些不敢置信:“它还活着?”

施泽宇没有说话,把手伸进衣兜,再拿出来的时候,手掌上多出了一只刺猬。

看着施泽宇把玩着手上的东西,魏文俊一时有些感慨,算算时间也该有七年了,自己的那个早就入土了,这刺猬的命还真是长。

“看来你真的很恋旧,刺猬都能养这么长时间。”

施泽宇用余光扫向病床上的人,忽然说了一句:“它扎的。”

如果不是魏文俊从小就有联系上下文的好习惯,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拿针扎穿说话说不说完整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好习惯,他想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老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救护车上,你的衣兜上面是…”

修长的手指停在了老刺猬的头顶,施泽宇侧脸的嘴角上扬,缓缓吐出两个字:“屁股。”

江越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屁股很疼,特别像被针扎得那种疼,极具穿透性,和容嬷嬷扎紫薇那天的一样疼。

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坐到沙发上,屁股还没捂热乎,就被他哥揪了起来。

江烨拿着染发剂,脚底生风,干什么都是火急火燎的。

“今天染什么,金色?”

“啊,哦。”

“我是临时赶回来的,马上就得离开。”

“哦。”

“昨天的事在我回来之前不能和解。”

“哦。”

“还有,你今天得去医院找顾欣慈,我和她约好了。”

这回江越不乐意了,白着一张小脸站在原地,自己一个去医院,想想都觉得可怕。

“可以等你回来再一起去吗?”

“不行。”江桦别开视线,严词拒绝,他怕他再看下去会心软,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单膝下蹲,“福福,实在不想去我们就转学吧。”

江越神色一转,激动的抓住江桦的肩:“哥,咱家不会是隐藏的富豪吧,这个节骨眼还能转学?”

江桦揉了揉太阳穴,对着江越的脑门弹了一指,白皙的额头上瞬间出现红痕:“想什么呢,养你已经很有压力了,再转学就要掏空积蓄了,你就告诉哥,想不想离开。”

“不想。”

“为什么?”

“不想你变成穷光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个身着风衣,带着墨镜,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大光明的溜进了医院。

江越的想法很简单,让他找顾欣慈死都不可能,先去骨科那边看一眼魏文俊,再假装迷路,反正他人是来了,至于没见到那就怪不得他了。

然后,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前方有一个比他更鬼鬼祟祟的人,身上穿着制服,头上却围着一块大方巾,还是带碎花的那种。

重点是她停下的那个病房好像就是魏文俊的,她还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趴在门上偷听。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杜斌大喇叭笑声一出来,江越就知道里面的人基本来齐了,就连爬门口的人也被震得退避三舍。

“那么多年的击剑都白学了,居然对着墙打,要不是当时情况太危险,我当场就拍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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