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债主当替身+番外(63)
陈飞为美色所迷,突然不觉着当模特是件累的事情了。
他静静的半躺着,从床头向床脚望过去,心中慢慢的泛出一层淡淡的甜味来。
依稀好像在哪看过,长长久久的爱情就是,重复的爱上一个人。
陈飞觉着自己每天看他,就比昨天更喜欢他了一点。
有点奇妙,有点不受控制,但会让人觉着舒服。
也不知道这人是画的有多认真,正正画了半个小时,才舒展了表情,朗声到:“好了。”
陈飞忙不迭的去接自己的艳画,生怕这人在临场发挥,画的比模特还不堪入目。
然而.
“你画了半个小时就画了个头?”
顾之墨点了点下巴,“怎么了,我这个头画的不好吗?你看跟你多像啊!”
像是像,虽然水平一般,但好歹没把他画丑了。
“可是,你既然不画身子,又是解扣子,又是拽裤子,又是让我摆造型做什么?”
顾之墨嘿嘿一笑,“画家画画的时候,也得看一点养眼的东西不是。”
陈飞:.
“快,剩下的你的身子,你自己补上,记着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敞开的吧,就按照我给你捯饬的画。”
这位爷心里一点也没数,完全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似的没皮没脸,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自己加个色气的身子。
然而他殷切的把铅笔塞进来了,而陈飞又是个不会对他说拒绝的。
简单来说,这叫欺负老实人!
而这老实人即便是耳朵红的要滴血也任由他欺负了。
靠在床头上,慢慢的勾出脖子的线条,刚要画衣服就听那人在旁边嘟囔。
“你不能耍赖,这睡衣到肩膀以上了吗?擦了擦了。”
说罢还拿着橡皮亲自给他上手了。
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陈飞只能拧着眉自己把自己画的衣不蔽体不堪入目,等到画好之后,顾之墨十分满意的撕了下来,揣进了行李箱里。
“我想起来之前你回来的时候,装在行李箱被泳池里的水泡烂了的画纸,兴许就是画的自己的艳·照给我,只是不小心被毁了,现在这张算你勉强补上。”
论栽赃嫁祸,顾之墨是输一把好手。
陈飞的心一抽一抽的晃悠,“我.我才不是画的那个!”
“那你画的是什么?”顾之墨凑过来一脸我听你解释的态度。
陈飞想起那天这人左拥右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气,“我画了也不一定是给你的呀。”
“哦,那你画的艳画是给谁的?”
陈飞:“我说了那不是那种东西!就是画了点风景画。”
顾之墨轻笑着,做出行吧行吧,我虽然知道你是因为不好意思在撒谎,但是我大人有大量,就不戳破你的小心思的表情,给陈飞把这个帽子个扣结实了。
可怜陈某人受气受关了,早就悟出来了,要是天天跟他生气,自己肯定要折寿的事情,深呼吸了一口,把那口火气压了下去。
“你说我画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别说这种穿衣服的,你就算是无限我画的全·裸自画像,我也认了。”
“啊!爱妃你原来是画的那个嘛!哎呀,还是要穿点衣服的,全·裸的挂在家里,人来人往的,让别人瞧见多不好。”
陈飞:.
顾之墨见好就收,翻身下床给团子泡上了一杯奶,又给拿了一片尿布换了,给喂了一遍奶,收拾停当,这才爬上了床抱着陈飞的腰,只当是把自己耍无赖的事遮了过去。
“明天中午我和酥酥就回去了,家里一堆的事情要忙呢。”
陈飞只觉着他刚来,怎么这就要走了?
“嗯。你回去吧。”
顾之墨:唉?明明心里想,就不能留留我?
第106章 起了色心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的人,心里有些气,却不能露出来,显得自己怪小气的,只好掀开被子闭眼睡了。
两个人原本就是“久别重逢”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又都二十来岁,身体正是躁动不安的阶段。
昨天晚上碍于酥酥奶团子,偷偷摸摸的弄了一回,没敢太耽搁,本来也不算的尽兴。
今晚上团子格外的乖,睡的又香,正是可以大展身手的时候,又何况他明天就走了,怎么能这个时候睡觉呢?
陈飞被那两张半·裸画,弄的浑身燥热,可人家已经睡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总不能去扒了顾之墨的裤子,自己把它弄硬了骑上去.
不正经的想法总是摧残人坚定的意志,其实.有点想。
陈飞使劲把这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深呼吸了几口定了定心,也掀开被子躺下,关上了床头灯。
一个大活人就躺在边上,散发着暖烘烘的温度,床上可不是平日里的“清锅冷灶”,时间也还早,陈飞本来就不困,现在更是睡不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比起一个人水的时候,觉着夜凉如水难捱,顾之墨在这里躺着会更让他难受。
想,但是不可。
陈飞觉着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好容易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同床共枕,荷尔蒙四处乱串简直跟被剧烈摇晃,把盖子都顶开了的汽水一样喷涌而出,然而却只能装规矩,装绅士,装单纯,装不馋人家的身子,五脊六兽的感觉实在磨人。
床是双人床,不算小,躺下可以不挨着,本想闭上眼睛装看不见,就好像他根本没来,或者已经走了。
可是不行,这人的存在感实在有些大。
可以闭上眼睛不看,但不能堵住鼻子不呼吸。
顾之墨本墨,一整个身体,正往外散发出一种独属于自己的味道。
是平日里用的爽肤水和一丁点淡淡的木调男香的尾调,混着奶味和这个人本身的味道一起散发出来的一种独属于自己的淡香。
并不浓烈,只有距离很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
陈飞不知道自己的鼻子自己这么灵,嗅觉神经似乎突然间膨胀了好几倍,把闻到的味道无限放大化,闭着眼又清晰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顾之墨的形状,怎么也挥之不去。
有些要命.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僵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毫无睡意。
也没有迫不及待的想怎么样,就是躁,微微有一点感觉,不到要疏解的程度,晾着它却也消不下去。
顾之墨就在边上睡着,陈飞实在不好翻来覆去的打扰他,身体又烦躁的厉害,干脆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光下床,拉了个小椅子,做到了婴儿床边上,看着奶团子定神。
早早的睡了小宝宝,不知道是不是会做梦了,吧唧了两下软软嫩嫩的嘴唇,兴许梦里正喝奶奶呢。
陈飞轻轻的拍着奶团子,无所事事的希望这团子这时候能醒,折腾一下自己,让他给换个尿布,或者冲个奶喂他,总归是让他有点事情干。
奈何乖乖崽儿睡的很安稳,没吵没闹,以至于陈飞看着看着,又想起顾之墨那张跟酥酥团子长得很像的百天照。
百天照上的小娃娃光溜溜的带着银镯子,露着小雏鸟,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点点长大,胳膊腿都长长了,脸也长大了,越来越好看,就连.就连可爱的小鸟儿都长成了.
陈飞双手掩面,不禁觉着有些要命。
看个孩子都能想到的哪方面去,他今天晚上是淫·魔附体了吗?
墨墨长得这么好看,上公共厕所的时候不会有觊觎他的变态吧。
曾经有没有变态无从考证,反正现在有些人就挺变态的。
偏生的刚才睡的很香的团子哼唧了几声,没有哭闹的厉害,但好像的是尿了,陈飞开了一盏小灯起身拿了纸尿裤,又用宝宝湿巾给清理干净了。
忙活了一阵,彻底睡不着了。
满脑子都是一些不该有的黄色废料。
哪怕是青春期最躁动的时候,陈飞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哄睡了团子,扭头一看,床上的人也安安稳稳的睡着,似乎并没有因为孩子哭闹了两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