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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债主当替身+番外(43)

作者:缘惜惜 阅读记录

只是生日蛋糕.有人专门买上一个生日蛋糕送来,给你点上蜡烛,带着满满的爱和期待。

一向是傲娇的不行的人,看见那几簇小小的火光,这次终于没好意思说声:“我不~”

在陈飞期待的目光里,乖乖的两手交叠,向在他心里不知道已经逝世了多少年的神仙偷偷许了一个愿望。

这实在违反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主义者,也从来只相信无命由我不由天的人的原则。

期待和希望其实很可怕的东西,没有期待就没有伤怀,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

他像一块石头,遇上陈飞之后,突然从里面发了芽,长出脆弱的新叶,石头不再坚不可摧了,可也有了生机。

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吹灭掉所有的蜡烛后,陈飞高高兴兴的笑着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别想着从我嘴里撬出什么花来,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乖巧了没有两分钟的人,语气十分坚定,像极了被地方捆在柱子上铁骨铮铮不屈不挠的勇士。

兴冲冲的拿起旁边放着的专门切蛋糕的塑料刀,左挪挪右挪挪,看样子是打算找个心仪的地方下手,切个蛋糕都不想破坏美感。

陈飞撇了撇嘴,“撬不出花来,我还撬不出什么别的吗?”

失控的一刀切下去,正把蛋糕上装饰的奶油玫瑰花切成两半,美感是没什么美感了,却似乎从里面透出浓郁的香味来,引得人垂涎欲滴。

陈飞拿了两个大号的叉子,把切了两半的玫瑰花弄在一起,很小心的维持了形状,颤颤巍巍的端着送到了顾之墨嘴边。

香甜诱人的奶油味引得顾之墨张了嘴,含住了那朵花。

旁边那个人找准了实际,用了半秒钟的功夫把手里的叉子一扔,精准的堵住了顾之墨的嘴,从他的嘴里分了一半的奶油,一口吞了。

“看吧,凡事没有绝对,我还是从你嘴里撬出了花来。”

顾之墨几乎懵在震惊中,是不是真的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他明明把陈飞的履历翻了个底朝天,并且十分确定这是个规矩老实,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可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不仅变了,还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陈飞这男人眼瞧着要坏了,坏了的就不能要了,只能趁着还没坏透了,一口吃掉,省的浪费!

“最近日程很紧张,每天忙着上课,还要忙着上兴趣班,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想提升一下自己的时尚品味或者学一些业余课程.”

要坏掉的陈飞一边从他手里拿过刀子来老老实实的切蛋糕,一边絮絮叨叨的同他说着自己的一点琐事。

然后端着小碟子,上头插上小叉子送到了他手上。

看吧,坏了就是坏了,他就猜准了这个时候送上一块蛋糕,自己就能幸免于难。

顾之墨端着小碟子,一口一口的吃着,只能暂且按下心里的旖旎,顺着这些小话茬子往下聊。

“兴趣班?”

陈飞抱着蛋糕吃的香甜,“嗯,我到F国去学了中华传统乐器,有点好笑吧。”

这有点像是专门跑到国外学汉语,顾之墨抿了口奶油,顺嘴问:“什么乐器?”

“吹箫。”

顾之墨:“.咳,咳咳咳!”

陈飞见他被蛋糕呛着了,连忙又是送水,又是拍背。

“选了半天,才选好的这个,我记得杜牧有句诗叫‘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萧声正好也和二胡比较配。”

“那学的怎么样了?”

顾之墨按捺出一点悸动的心,正经问他。

这人人精似的,聪明的有点不像话,哪里能瞧不出来陈飞就是在勾着他的胃口,奈何使计谋的人也十分的坦然,此为“阳谋”也不怕他知道,反正知道了也不影响效果。

他也不太擅长装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装的太纯了一会反倒不好下手了。

“有待检验。”

四个字像是带了尾巴,一下一下的绕在顾之墨身边晃悠,蹭来蹭去。

陈飞说着,又从桌子的第二层里端了杯盘碟碗出来,上头放着丰盛的饭菜。

“飞机上的饭菜一点也不好吃,我快饿死了。”

啧,顾之墨现在觉着陈飞不是要坏了,是要成精了,饭是不能不让吃的,他也只能饿着小墨,看着一碗炖的软烂的红烧肉在他眼前飘来飘去,带着一点晶莹剔透的酱汁,没事还颇有兴致的跳个舞。

他总有他的借口,反正就是不让你吃。

曾经夜夜酒足饭饱的小墨,被勾的馋虫都冒了出来,愣是被那丧心病狂的主人扔在了墙角里。

顾之墨挤出了个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陈飞表演。

吃赶紧了饭,喝了两口茶,期待他接下来的再找点什么借口。

陈飞没动,顾之墨也没动。

陈飞刷了碗回来,顾之墨还没动。

陈飞到底是才开始修炼狐狸精的秘法,还没成多大的气候。

心里哼了一声,有点沉不住气了,自己也没回客厅,径自上了楼,往卧室里一走,床上一躺,衣服一脱,行云流水。

澡是在那人回家之前就洗好的,现在不用麻烦再洗一遍。

上来就上来,不上来他就自己在熟悉的被窝里好好的睡一觉,休息一晚上,也挺好!

第80章 我还敢

不上去是不可能不上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上去的。

顾小狐狸坐在沙发上,意志力颇为沉得住气,强行压抑着急躁的想要跳脚的身体,在楼下忙活到陈飞都快睡着了,带着一身温吞吞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挤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放假了?”

“没有。”陈飞背对着他说,“请了事假,再加上周末。”

“找的什么借口。”

问话的人语气颇为淡定,但手却已经不老实的摸上了对方的衣角。

“参加我奶奶的葬礼,虽然我奶奶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但我回来给她老人家烧点纸不行吗。”

他说着扭过身来,吻上了顾之墨的嘴角。

话好像一点也没毛病。

只是这事对陈飞来说实在荒唐,他才不是这样的“坏学生”呢。

然而“学坏容易学好难”这老话有点也没错。

陈飞一边亲着他,一边跟另一个熟悉的朋友打了声招呼,“要试试吗?”

“什么?”

“此时无萧胜有萧~”

他简单回了一声,整个人一出溜钻进被窝里,热切的跟阔别了许久的小家伙碰了面。

其实不太好称呼为“小家伙”,毕竟它在同行面前,实在长得伟岸,高高大大、顶天立地。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这两句话简直是至理名言。

陈飞此刻就是个狠人,竭尽全力,使劲浑身解数的把小墨墨盘了个死去活来,威武雄壮的一个,愣是被折腾的乖巧又柔软的挨蹭在陈飞的脸颊边上,像个多听话的小朋友似的。

陈飞口头上火热的跟小墨墨打成一片,实际上裤子都没脱。

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顾先生,枕在枕头上从浩瀚无边的天际幽幽飘下来,陈飞已经漱好了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刚刚从人家那得了好处的人,愤恨的瞪着进行完一番口舌之劳的陈飞。

即便是辛辛苦苦的工作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人舌头也累了,腮帮子也酸了,还是免不得被人怨恨。

现在是刚刚结束的休整期,再优秀的男人,也没有能即刻翻身上马的。

顾之墨像是遭了报应。

之前他对小墨墨爱答不理,现在人家对他爱答不理!

心里恨不得立马把陈飞摁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可小墨墨同学刚被连着伺候好了两轮,现在可乖着呢,一点也不理会他,深刻的让主人感受了一番什么叫“有心无力”。

陈飞露了个笑脸给他,一副勤勤恳恳又“亲亲啃啃”的样子实在让人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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