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21)
周琦澜跪起身脱去底裤,俯身用牙解开程九的皮带扣子,沿着半勃的轮廓舔湿内裤。他身后的伤尚未好全,但好在已经消肿,周琦澜挖了坨脂膏,化在穴口,缓缓插进半指,太过急躁,疼得剩余半指难以再进。
程九放倒周琦澜压进沙发里,吸嘬胸前的一对胸乳,拢住底下软塌的阴茎上下撸动,发现周琦澜根本硬不起来。
其实一周前程九就发现了,周琦澜对普通的撩拨行为很难兴奋,他试过几次,但都不行。
程九这回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道:“周琦澜,你硬不起来。”
地下室其实是间刑房,刑讯逼供的道具挂了满墙。周琦澜不重欲,他开窍晚,又经周乐湛调教,“你可以打我。”
要有刺激,他才能硬。
程九挑了根细软长鞭,软鞭看似没什么门道,实则抽在身上不会留下印子,却能将人疼得死去活来。
程九套了条狗链,手和脖子连同一处,周琦澜行动受限,跪趴地上,后穴隐秘私处毫无隐藏地暴露人前。程九抽了他几鞭子,软鞭细长的把手插进后穴,周琦澜硬不起来,程九耐心告罄,“只有周乐湛能让你硬,是吗?”
程九沉了脸色,“那试试好了。”
他换了一条长鞭,狠狠抽向周乐湛。
周琦澜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他经周乐湛一手调教,性癖特殊,再加之心理排斥,他根本难以硬起来。周琦澜不顾全身鞭打的痛,拦在程九面前,声泪俱下道:“你有药吗?我可以吃药,我可以吃药的……你不要打他,求你,求你不要打他……”
程九递来两颗药,周琦澜看都没看,毫不犹豫地直接吞下。过了会儿,药效起了,周琦澜知道这不是单纯的达泊西汀或西地那非,应该是黑市禁售的一些烈性媚药。
这东西伤身,但无所谓,周琦澜不在乎。
周琦澜面色潮红,瓷白的肌肤浑身发粉,阴茎充血挺立,细长漂亮,笔直地翘起,圆硕的龟头颜色透粉。他像狗一样地岔开双腿跪在程九胯间,扶着粗硬一物一捅到底,本该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药效的作用下,他感觉不到疼,快感沿着尾椎吞噬他的理智。
“自己动。”
周琦澜扶着程九,茎身撑得穴口发白,一起一落地吞吐讨好。
程九舔他乳头上的环,“周琦澜,你都不会叫吗?”
周乐湛身受重伤,他却在别人胯下承欢。周琦澜满脸泪水,他搂着程九,学三级片里呻吟。
周琦澜听话地主动去吻程九,沉沦欲海,逐渐感知快感袭来,他射了一次,无尽的空虚席卷他。烈性春药的作用下,好像不知疲软,始终挺翘着,他被迫多次强制性射精,最后一次时,内睾涩痛,眼前一片白光,他疼得叫不出来,只是畏怯地蜷成一团,试图减弱那种痛。
他听话,所以他被准许去见周乐湛。
周琦澜晃了晃脑袋,意识不清地站起身,穴里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脚步虚晃地来到周乐湛面前,昏迷中的周乐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眼前一幕又看了多久。
“周乐湛,”他喊他,“哥……”
套在脖圈的狗链还在程九手中,程九猛一拽链子,周琦澜身体后仰,“咚”一声巨响,整个人仰翻在地。
第23章
这一摔,周琦澜后背着地,疼得一时不得动弹。脖圈卡得紧,周琦澜去扯环,胸膛剧烈起伏,汲取空气中的氧气。
“程九!”铁链挣动,周乐湛发怒道,“你做什么!”
“好一出兄弟情深啊,”程九莞尔道,“可惜了,一个阶下囚。”
“呵,”周乐湛冷哼道,“一个垃圾堆里没人要的野种,不过一条走狗,穿了件衣服,竟真把自己当人了?”
这话不知怎地触及了程九的逆鳞,他气急了,扬鞭狠狠抽向周乐湛,“闭嘴!”
童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尘封的过往,那段摇尾乞怜的岁月,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早已无人提及,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没有名字,不过是别人遗弃在路边的一条狗,甚至活得还不如狗。
他爬到如今的位置,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底下的人畏惧他敬重他,尊称他一声程爷,但到底都是假的,永远改变不了他卑贱的出身。
“闭嘴!闭嘴!”为什么要当周琦澜的面再度提起!偏偏那都是真的,曾经那段和流浪狗抢食的经历,那段抹杀不掉的屈辱!
周乐湛!
周乐湛!
“闭嘴!我让你闭嘴!”程九恼羞成怒,额头青筋暴起,换了一条带有细刺的勾鞭,发了狠地一鞭接一鞭地抽向周乐湛,“闭嘴!”
“不要!”周琦澜爬起身,飞扑上前紧紧抱住周乐湛,程九来不及收力,那一鞭抽在周琦澜身上,瞬间皮开肉绽。
程九怒不可遏地猛拽狗链,周琦澜再一次仰翻跌倒,血流如注的鞭伤疼得半边身子都在抖,程九拽起脚边的人,恶狠狠道:“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周乐湛!”
“放开我!”周琦澜吃痛,程九毫不手软,抓着狗链直接将他拖走,周琦澜抬脚去踢程九,捂着脖圈奋力反抗,“周乐湛——”
这一鞭伤得不轻,程九又将周琦澜关回了笼子里,不准他见任何人。他再次被丢弃在那间辨不清方位,感知不到时间流逝的黑洞空间。
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家犬,丢一杯水,丢一块面包,没有声音,也没有光。
有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死了,但他不能死,他还要去救周乐湛。
晚上笼子里很冷,铁质的笼底冷得骨头缝里直蹿寒气。不久前刚养好的腿脚隐隐作痛,不是那种锥心的痛,更类似于一种蚂蚁啃噬骨头,一点一点蚕食殆尽的痛。
那种钝痛将漫长的时间拉至无限,那种痛磨着周琦澜,整夜睡不着,没有光,失去时间概念的他,也许睡着了反而更好受些,可他睡不着,睁眼望着眼前空洞的黑暗,他感知不到时间流逝,却能感知时间流逝带给他的痛。
十五天,一个月,又或许更久。
其实不过七天。
直到第七天,程九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程九放他出来,他学乖了,他不敢再忤逆他,可能是痛的,也可能是那七天带来的恐惧。
“哭什么,嗯?别哭。”程九也不嫌脏,拿衣袖擦掉眼泪,“还想见周乐湛吗?”
是幻觉吗?也许是太疼了,是他的凭空臆想。
程九会让自己见周乐湛吗?他不敢答,怕这幻想如海中泡影,一抿就散。
“只要你听话,我就让你见周乐湛,”程九循循善诱道,“上一次你吃了药,我就让你见他了,是不是?”
程九又拿了同上次一样的蓝色药丸,“你吃了它,我就让你见周乐湛。”
药片成分未知,酒吧夜店私下流通的一类禁药,妓女或MB用来取悦客人时服用,过量会损伤肝脏。
也许是臆想,也可能是真的,周琦澜接过药片想都没想,直接吞了。
这药不同于普通的西地那非,无须外界性刺激就能勃起。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明明手脚冰冷,内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程九抚摸脸颊一侧绯红,蛊惑道:“你搞过别人吗?男人或者女人?”
身体里一把无名火在烧,周琦澜贪取指尖那点儿凉意,无意识地蹭了蹭。
“搞过吗?嗯?”离得极近,程九附耳低语道,“想试试吗?”
程九暧昧地舔了舔他耳廓,“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周琦澜热,连带着那道鞭痕都开始灼烧起来,那把无名火烧穿了理智,找不到宣泄出口。
程九找来了一个MB,小男生约莫十八九岁,雌雄莫辨。身材纤细高挑,一双雌乳微微隆起,桃尖儿顶出轮廓,引人遐想。
小男生是个药娘,皮肤白净,一根汗毛都看不见,连私密处的耻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底下粉嫩的一根翘起,小巧的乳尖挺立着,盈盈一握的幼乳透着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