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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演员+番外(13)

作者:双蛋黄 阅读记录

蒋行立刻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咬了咬后牙,强迫自己道:“吴导,我是后辈,先干为敬。”

又把第二杯喝了。

在徐长亭要包养蒋行之前,宋城就多费心了解了下蒋行,宋颂最八卦,蒋行那些“战绩”他自然也了解得一清二楚,根本想不到蒋行会肯这么老实敬酒,悄悄给徐长亭发微信:老徐你是真牛逼,/大拇指/大拇指

然后也端了酒杯,和稀泥道:“小蒋酒量不错啊,来来来,我陪一个。”

吴桥易当然不会因为和蒋行这种他以为的小玩意置气而驳了徐长亭和宋颂的面子,喝了酒,继续之前的话题与宋颂聊起来,但还是找了几个由头,灌了蒋行好些酒。

蒋行说自己酒量还行,也的确不错,被吴桥易刻意为难了,也还是将酒都喝了,直到散场,宋颂和吴桥易各自坐上自己的车走了,才腿一软,险些跌了,好在徐长亭知道他喝得多,一直留意,一把把人扶住了。

司机把车开到正门,与徐长亭一块把人弄到车上,非常有职业素养地从车上拿了矿泉水出来,递给蒋行。

蒋行之前强撑着,这会儿泄了气,酒意上头,闭着眼仰头在后车座喘气,根本不接司机递来的水。

徐长亭从另外一边车门上了车,示意司机把矿泉水递给自己,而后坐在了蒋行身侧,拧开瓶盖,拍了拍蒋行的脸:“别装死了,喝点水。”

然而蒋行似乎是真的很难受,徐长亭递过去的水也没有接,只是伸手扯松了领带,含含糊糊:“困……徐哥,我睡会儿。”

徐长亭想到昨天横着脖子骂吴桥易的蒋行,又看今天服了软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的蒋行,没来由的心软了一点,欠身坐在蒋行身侧,让蒋行靠着自己,把瓶盖拧回去,告诉司机:“开车吧,送他回去。”

又问蒋行:“回你宿舍,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派个人照顾你?”

蒋行是真的醉了,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脑袋涨且沉,快要坠入梦里,但身侧的徐长亭也喝了酒,却没有他这样混身都是酒味,自己靠着他,甚至可以闻到徐长亭头发上洗发露的香味。

余之和徐长亭住在一起,用的都是一样的沐浴乳和洗发露,他和余之做的时候余之身上的香气很明显,他老是觉得余之香香的,特别好闻。

余之还说徐长亭是不是不喜欢他。

蒋行忽然变得有些委屈,抓住了徐长亭的手,可怜地控诉:“我不回宿舍……徐哥,余之和你住在一起,我为什么要住外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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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你们出去吃饭我也没说什么啊,你怎么还争宠啊,不成熟。(指指点点.jpg

第17章 16

余之晚上吃撑了,发愁地看了一会儿自己腰上半个月就长出来的肉肉,拖着毛毯在客厅做卷腹,听见开门声音的时候着急起来,险些闪了腰,光着脚就跑到门口,徐长亭已经输入密码开了门,架着东倒西歪的蒋行进门了。

余之愣了一下,赶紧跑过去,和徐长亭一起把蒋行架到沙发上躺着。

蒋行身上酒味很重,但酒品很好,既不吵闹也不折腾人,只是有些难受地发出一些鼻音。头挨着沙发靠枕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一圈四周,发现余之在自己跟前,确认自己没有被徐长亭丢回宿舍,就又闭上眼睛开始迷迷糊糊地睡觉。

余之在茶几边找到自己的拖鞋,踩进去,开始在屋子里到处跑。

先去厨房调了两杯蜂蜜水,递给徐长亭一杯,另外一杯本来打算给蒋行,但显然蒋行失去了自主喝水能力,就又先放在了一边,去卫生间洗了毛巾过来,给蒋行擦脸,又替蒋行拆了领带,连同徐长亭和蒋行两个人的外套一起扔到脏衣篮里去,忙活完了,才又回客厅,蹲坐在沙发边,戳了戳蒋行的脸:“醒一醒,喝点水再睡吧。”

蒋行在回来的路上就着徐长亭的手已经喝掉了两瓶矿泉水,不怎么口干,抓住余之的手,但拒绝了余之的喂水:“不渴,困。”

他说得含混,说完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余之继续睡了。

余之被他拉着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蒋行,变得有些发愁,去看徐长亭,小小声求助:“先生。”

但徐长亭显然没有任何照顾醉酒的人的经验,且也喝了一些酒,少了一些平时的沉稳,暴露出更多本性里的恶劣,不靠谱地说:“不方便找人来我家照顾他,蒋行又非闹着和你住一个房子里,先让他睡这吧。”

余之没懂什么叫“蒋行非要和自己住一起”,眼睁睁看着徐长亭就这样撒手不管上楼去了,自己的手还被蒋行拽在手里,更发愁了。

他扛是扛不动蒋行的,蒋行扛他还差不多,可现在蒋行睡得很香,余之也不是很忍心再把他戳醒。

不过幸好,蒋行喝了很多酒,后来又喝了很多水,在沙发上睡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被憋醒了,翻身起来上厕所,余之就借机赶紧把蒋行拖拽回了前一晚蒋行居住的客卧。

蒋行睡得并不安稳,他觉得很燥热,且总觉得不踏实,原因不明。

这导致他做了很多断断续续的、无厘头的梦。

他先是梦到了余之给他送水,但他拒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仿佛被下了药一样难受,混身燥热,又觉得没有力气,头昏脑胀,而吴桥易色眯眯地出现在身侧,露出猥琐又不屑的目光,要对他用强,蒋行激烈地反抗起来,这一次没有将吴桥易推倒,而是险些把他掐死,但就在吴桥易翻了白眼的时候,蒋行听见徐长亭的声音:“阿行?你在做什么。”

蒋行混身一震,扭身看徐长亭,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徐长亭的家,那间他非常熟悉的主卧里。

徐长亭端着一杯红酒,穿着松垮的浴袍,站在床头看着他。

这个场景中没有吴桥易,但是蒋行仍旧感觉到药力的存在,他手脚发软,感觉到徐长亭的手覆盖在了他的背上,揉他的头发,告诉他:“你这么不乖,不可以住在我家里。”

蒋行感到慌乱,抱住徐长亭的腰,感觉到对方的腰与他想象中一样纤细,于是他抱得更紧,给自己邀功:“我都给姓吴的道歉了!”

但徐长亭说:“刚刚你差点勒死他。”

蒋行想要解释,拼命抱紧了徐长亭的腰,可是他听到的只是更多的“勒死了……勒死了!”

那个声音越来越明晰,最终变成余之的声音:“蒋行!你醒醒!你要勒死我了!”

蒋行头痛欲裂,终于从梦境中挣扎醒来,发现自己听见连续不断“勒死了”这句话的真实原因——他梦中抱着的徐长亭,现实中则是搂着余之,且因为梦中过度用力,余之真的被他抱得过于紧了。

蒋行赶紧松开了手,余之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来,抱着一只枕头做防御状,气鼓鼓地看着他。

蒋行头还是很痛,混乱的梦境让他更加有一种窒息感,缓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告诉余之:“对不起啊,我做噩梦了。”

余之了然:“怪不得你一直喊先生。”

蒋行再度想起了自己的梦境,彻底想起来了自己在回程的车上的所作所为,尴尬得头皮发麻,推了推余之的小腿:“你回你房间再睡一会儿吧,我去洗个澡,好臭。”

“不了吧……”余之确认蒋行清醒了,不会发酒疯勒死他,就一歪头栽进了刚刚睡的枕头上,“你去洗你的澡,我就在这里睡吧,不想跑来跑去了。”

他打了个很小的呵欠,困顿地说:“昨天把你扛进卧室要累死了,不想动。”

蒋行僵了一会儿,翻身下床,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抱走了,还嗅了嗅床单,确认没什么太浓重的酒味,才钻进了浴室里面。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蒋行承受了尴尬记忆的连续攻击,在假装喝断片忘了前一晚自己做过什么和趁着徐长亭还没醒、天色还没大亮之前溜之大吉之间抉择半天,决定相信徐长亭没有这么无聊,会把一个小情儿喝醉之后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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