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翻车后跑不掉了(5)
推荐基友的连载文:《装失忆后和宿敌互演情侣》by鱼曦草(搜索ID:5406337),看谁玩得过谁!
池昼和陆深是八字不合的死对头,见面就剑拔弩张,平时更是没少给对方使绊子。
某天,池昼出了点“车祸”,进了医院。
死对头陆深找上门来。
池昼故意指指自己脑袋:“不好意思啊,我失忆了。——你谁?”
陆深看了看他的脑袋,只有一道轻微的擦伤,连创可贴都用不上。
于是反将一军:“你不记得了?我是你男朋友。”
池昼:“?”
好你个陆深,为了整我连脸都不要了!
池昼在心里冷笑一声。
行,装gay整我是吧,看谁玩得过谁。
——谁不知道你陆深是纯正直男?
从此,池昼多了个“男朋友”。
然后所有人惊恐地发现,池昼变了。
与陆深同出同进,缠着陆深喊“哥哥”,跟陆深十指相扣,连朋友圈和头像都换成了他和陆深的亲密合照。
他们还亲眼看见,在篮球场,池昼挡走了陆深的桃花,喝了陆深喝过的水,还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哥哥?我们不是情侣吗?”
在场的人惊得篮球都掉了。
陆深喉结微微滚动了下,随后淡定地接过他的话:“对,宝贝做什么都可以。”
猝不及防听到一声“宝贝”的池昼:“……”
靠,差点被这狗比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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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昼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回整人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事后他越想越气,一脚把陆深踹下床:“我恢复记忆了,分手,现在就分手!!!”
#直男的胜负欲之装gay大比拼
#装gay冠军奖励男朋友一个
#薛定谔的直男
【池昼是受!】
***阅读指南***
1.大学校园日常流,没什么剧情qaq
2.攻受念的是【鱼曦草大学】,简称鱼大,意思就是都是我瞎编的=v=
3.作者恋爱脑,一切都是为了谈恋爱~
第4章
病愈后方净澄先被送到沈家的医院做了全面体检,然后就被拘起来学习课程,沈家像是急于将他包装成完美的商品供人挑选,课程排得非常紧密,比最初拿到的课表内容还更多。
方净澄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被支配了,没有空闲去做其他的,几天折腾下来人都更瘦了。
“背收紧,继续下腰。”形体课的老师正在舞蹈室里教导他形体训练的动作,落地镜里纤薄的少年身体如绷紧的弓,宽大的训练服随着身体后仰卷起,露出细白的一截。
对于初学者来说,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做起来很吃力,方净澄一声不吭只是按照老师的指导去做,即便被拉扯过度的肌肉发出了反抗。
舞蹈室外有脚步声靠近又停止。
“很好,再下去一点。这个动作会让你的肩颈和背部线条更优美。”
每个动作都要坚持十五分钟以上,一套动作下来方净澄已经有些脱力,抓着扶杆调整气息,而这时,门外立着个陌生男生,有些入神的模样。
方净澄对他没有印象,也不记得有这样一段剧情,不过猜想这个人是来找沈颐棠的,应该是他的几个好友之一。
方净澄没有靠近他,在原地有些警惕。现在的他该是胆小温顺的。
忽然的安静让那个男生回了神,他用手指揩了下鼻子掩饰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偷窥总是不太好的。
“咳咳,你是棠哥的弟弟吧?听说你最近才回来。”沈家的事情在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稍微打听下就能知道沈晖当年那些荒唐事,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层也不少见,富家少爷对漂亮女孩见色起意,依仗权势强取豪夺。
只不过沈晖当年闹得过于轰轰烈烈,不顾沈老爷子的反对将人娶进了门,但没过多久方家一家三口全部罹难,那位方小姐也失踪了,据说失踪前已经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
其中的隐情外人无从得知,也只是有些猜测,不会去多事。
“我叫陆栈,棠哥的朋友。你看起来比我小点,可以叫我一声栈哥,以后我罩着你。”见方净澄不说话,陆栈自来熟地往下说,不知怎么的,被这个漂亮家伙盯着看他竟然有些紧张了。
陆栈,陆家的,沈老爷子想让他联姻的对象之一。方净澄在心中默默补全了这个人的资料,又在记忆里翻找了下,想起来陆栈是沈颐棠的忠实小弟。
想到这里,方净澄浅浅一笑:“栈哥好,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方净澄的脸上还残留着运动后的余热,白皙的脸上晕着好看的一层薄红,浅色的眼瞳如纯净的琉璃。
陆栈不由也跟着笑:“你刚来海城不熟吧,要不要出去玩?”
闻言,方净澄没有如陆栈预料那般雀跃,他摇摇头:“爷爷让我在家好好上课,不能给家里丢人。”
陆栈默了默,竟然还有这么听话的小孩。
“下次棠哥出门,让他把你带上,你爷爷应该就放心了。”沈颐棠是公认的稳重靠谱,家长们常用他来降维打击自家小孩,只能说幸亏他身体不好,不然社交场合见一次被对比一次,憋屈死。
小孩似乎格外内敛,陆栈也没指望他能多说几句,让佣人拿来纸笔将联系方式留下。
陆栈看了眼时间:“记得联系我,我先上去找棠哥了。”
方净澄捏着被强塞进手里的纸条,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今天的形体课程已经上完,他可以休息下上其他的课程。
陆栈几步就跑上了楼,直奔沈颐棠书房。
陆栈兴冲冲的:“棠哥,你猜我刚见到谁了?”
沈颐棠也配合:“净澄。”
陆栈:“沈净澄,这名字挺好听。”
“方净澄。”沈颐棠纠正他。
感到有些奇怪,陆栈稍微想了下也没继续往下问,跟父母哪方姓都合理合法。
陆栈把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给沈颐棠复述了一遍,末了总结:“你弟弟真乖,能换回家就好了。”
沈颐棠:“用你哥换?”
陆栈笑:“我能同意我爹妈也不能同意。不过,有时间带你弟出来玩玩呗,小孩放暑假还在家补课多惨。”
“快了。”沈颐棠只说这么一句,任陆栈追问也没往下解释。转而谈起了他们的事情。
——
沈家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非常安静,佣人们像设置好程序的固定npc,主人们则各自在一处毫无交集。
晚餐后小楼里就不再有佣人在,需要的话要用内部电话呼人。方净澄怀里揣着个小盒子,蹑手蹑脚地从旋转楼梯往上,在最后一阶停住犹豫着要不要再往上,陈管家告诫他不要踏足三楼,可他的耐心好差,不想被动等待了。他要多一点存在感才好,不是偶尔被怜悯一下的小可怜虫。
方净澄坐在阶梯上,头靠在护栏上静静出神,双眼无意识地望着层层的阶梯。脑海中出现另一个场景,昏暗逼仄的楼道,忽明忽灭的灯光,垃圾的臭味,以及歇斯底里的咒骂。
以前他以为是自己惹妈妈不开心了,她要这样教训自己,渐渐的他知道那和妈妈的过去有关。他和那段过去,都是妈妈终其一生未能摆脱的。
而痛苦的根源就在沈家。受害者已逝去,刽子手逍遥法外。
覆在小木盒上的手渐渐收紧,尖锐的棱角陷入手心,骨骼也在发出疼痛。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不是任何人身上漫出的,而是根植在这座庞大建筑的每个角落,每一寸土壤。
“来找我?”
头顶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染着微微的病弱带来的沙哑。是沈颐棠。
听到声音,少年惊慌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按住脑袋。轻柔的力道从头上抚过,淡淡的药味靠近。
沈颐棠在他旁边坐下,同他看往一个一个方向:“还是说你在这里赏月?”窗外的月特别圆,如古诗中用以比喻的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