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番外(15)
少年已经习惯了以前的学习方式,这强制性的学习方式扰乱了少年的学习秩序。少年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种强制性的学习方法,以至于他以为会考的很好结果却考的不尽人意。
少年的心情有些压抑,他虽每天玩的很开心,似乎根本不关心成绩,实际上他还是很关心成绩的。
他想努力,只是努力不上去,有适合他的学习方式又被迫改变学习方式。
“努力不一定有回报。”陶植低沉道。
他有些压抑。但他的心态很好,很快就调整过来了,因为他知道他根本没有努力,他只是在被迫学习,被水压冲着往上走。这不是努力这只是被迫。
努力学习和被迫学习是两回事。
努力是有追求目标的,而被迫是被强制性的。努力的话你可以在学习中寻找快乐,而被迫的话你只会越读越吐血。
虽然努力学习和被迫学习是两回事,但是少年有些迷茫,被迫学习就考的不好吗?非得要努力学习才考的好吗?
第11章 迷茫(九)
今晚是大年三十,少年们也不好好的过年在那搞事情。他们在给顾识介绍对象。对象分三种:大“美”人、大美“人”、大“煤”人。
顾识表示他一种都不要。
有人提议,要第三种,因为是大煤人所以家里是开煤炭的,肯定有钱。
于是三个美人中选第三个。给谁呢?你推我,我推你。
新年本就热闹,少年更爱闹腾。
陶植一家齐聚在何殊家过年。
何殊刚洗完澡出来,巫杭就发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我有……药,网上购买的,嘿嘿!
何殊一看就知道巫杭这行走的黄车说药要肯定不是正经药,而且百分之二百是那种□□。
他直接回复:有病吧你
杭天飞巫:我帮你们促进关系,你还骂我?!我操,我服了你!
何殊边擦头发边回复着巫杭:这种下三滥手段我不用
杭天飞巫:对对对对对,你牛逼,你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他妈的九年了还没动静,你知道我磕cp磕了几年吗?两年半了,等到了毕业的时候我就再也磕不到了,你们还不给我在一起。我真的服了,我就为了吃个狗粮,我容易嘛?
何殊看着这一串文字无语,她容不容易关他什么事,他喜欢陶植九年了他容易吗?
但是人家好歹是一个助攻,也不算神助攻吧,如果是神助攻的话估计早就在一起了。既然是一个助攻的话那就不能得罪。
何殊发了一条信息:等到了他十八岁那年再说,我会给你发消息的,是好是坏我都会在他十八岁那年告诉你
杭天飞巫:好,我等着
巫杭可以等何殊的消息,但也不妨碍她去催陶植反攻,虽然她磕的cp陶植是受。但是她知道陶植绝对不可能反攻成功。
她去催着陶植反攻,这样的话他就会被攻,虽然可能不是今天被上,但总比让她等三年好,她一定要在毕业之前看到他们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那俩个傻逼开不开窍。
巫杭找到陶植给他发了一个消息,“本禽,呸,朕这里有……药,咳咳,陶植你要吗?”
“赶紧要了吧,不然的话你就只能当0。拜托,我是看在当0可怜的份上告诉你我这里有药的,让你反攻的。”
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陶植一看到这条信息立马回了个“无语”。
陶植不会给何殊下这种药的,更何况1和0他一个也不想当,他想可攻可受。
杭天飞巫:万一哪天何殊对你用了呢?
桃子/陶猴子:他用了就用了呗
陶植不介意何殊对他用那种药,只要那个人是何殊就行。
杭天飞巫:那你只能当0了
这是一个激将法。
桃子/陶猴子:笑死,你陶爷爷也会当0?要当也是当0.5好吗。等着,等我当上0.5
杭天飞巫 :好,我等着
我等你看谁笑谁哭,谁顶谁流。
等着看你被艹哭。
陶植走到何殊的房间,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何殊没锁门,他在等陶植上来睡觉。
少年刚从浴室里出来,虽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少年了衣领,少年纤细白皙的手擦着头发。从门口观望少年,会发觉少年身上有一种禁欲系的感觉。
何殊歪着头看着门口站着的陶植,少年一笑,少年的微笑既明媚又勾人。何殊招着门口的陶植进来。何殊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陶植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何殊叫着陶植,陶植愣在原地,他看呆了。被打湿的衣领若隐若现出少年勾人的锁骨。勾人的想让陶植咬上一口。
他该怎么在不让何殊误会的情况下,去咬那勾人的锁骨呢?
陶植想得有些出神。
何殊歪着头,凑上前,“陶芋泥?”
陶植回神。
“你怎么了?”
陶植摇了摇手,坐到床边,他已经洗完澡了,时间也不早了可以开始睡觉了。
但是今天这锁骨他不要咬一口,他似乎睡不着啊。更何况巫杭还等着呢,等着看他笑话,他怎么能让她笑话呢。所以今晚为了面子,为了那个勾人的锁骨,他要咬上一口。
陶植勾了勾手,何殊放下擦头巾乖巧的走了过来,坐到床边。
少年的手搭在何殊的肩上,低头去咬那勾人的锁骨。
少年的力度很温柔,很难被发现那是在咬不是在亲。
何殊有些蒙。
少年边咬边舔着那勾人的锁骨。
何殊按耐不住,将陶植扑倒,轻声询问:“想要接吻?”他们从来没接过吻,他们只亲过,只是他们习惯性说接吻。
陶植点头,他确实想接吻,但又摇头,他总觉得这个姿势不对。他不当0。
何殊纳闷,但他也不管那么多,陶植既然已经点头了,那就接吻吧!
少年的呼吸声缠绕在耳边,吻缠绵不休。从额头一路往下,停留在嘴旁。今晚的气氛有些微妙,少年想吻.嘴。
当巫杭说她有□□的时候,何殊确实心动过,但也只是心动过,并未用。
他想用,但怕用了后,陶植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所以他在克制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用一个清纯无害脸来掩盖他内心的肮脏又龌龊的想法。
但当陶植凑上来咬他的锁骨时,那肮脏又龌龊的想法再次出来,清纯无害的脸都掩盖不掉了。
他想要很多,他想要接吻。但他又害怕。他这辈子只怕过一个东西,他怕陶植离开他,他怕他再也找不到他的陶芋泥。
如果他找不到陶芋泥,他估计会疯。因为陶芋泥可不单单只是一个昵称。
“陶芋泥”这个名字别有含义,从他开始叫陶植“陶芋泥”的时候他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因为陶芋泥等于一生挚爱。
何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还曾为这个昵称打过架。
当时有一个人觉得陶芋泥这个名字挺好听的,所以就去叫。
“陶芋泥”这个名字除了何殊叫过就再也没有人叫了,所以当有人叫陶芋泥的时候,陶植下意识的回应。
但当他反头才发现他身后站着的人根本不是何殊。
那个男孩刚想开口说什么,一个拳头飞过来。
何殊怒气冲冲地道:“陶芋泥也是你能叫的!”
那个男生也是不甘示弱的,被打了怎么可能不还手。
于是他们两个扭打在一团。
陶植上前去拉何殊,那时的何殊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只顾着打那个人。他要杀鸡给猴看,让他们知道陶芋泥不是谁都能叫。
陶植拦不住,只好去吓何殊:“如果你再打,我就哭给你看。”
何殊停了下来,陶植从来没哭过,他也不准陶植哭。
虽然陶植每一次哭都只是眼角泛起点点泪花,但也让何殊心疼不已。他觉得有他在,陶芋泥都能哭,那他真的是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