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天鹅在恋综撩翻全场(72)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忽略心口的难受感,哀求道:“但是天鹅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伴侣,我无法忘记先生的,所以先生你让我一直记着你,好不好?”
裴司州紧紧抿着唇,虽然眼睛被捂着看不见,但他能从小粉丝的声音中听出对方哭了,哭得很伤心。
“我会离开的,我会躲得远远的,不会再让你看到我……”
还在说着话的小天鹅没发现男人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
他哽咽着继续道:“如果这还不够的话,我……我可以远离人群,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啊——!”
没等他把话说完,裴司州猛地抓着他窜出水面。
男人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抓着白眠的肩膀,咬牙:“你敢再说一遍?”
白眠眼眶很红,水珠从发尾滑至茫然的小脸,最后从小巧的下巴一路滚落到水中。
“滴嗒……嘀嗒……嘀嗒……”
白眠:“什……什么?”
裴司州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恶狠狠的,“白眠,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是你先向我求婚的,没有我的允许,我不许你离开,更不许你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你听明白了吗?”
白眠眼泪一下子忘了流,傻傻地望着他。
他……他什么时候向先生求婚了?
不对,先生现在知道他的身份,难道不害怕吗?
他的神情太容易懂了,裴司州压根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是很惊讶你……”裴司州顿了下,用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与我不大一样,但是,你杀人放火了?”
白眠下意识摇头。
“那你是吃人挖心了?”
白眠用力连连摇头,怎么可能!他才不吃那些东西,多恶心!
裴司州嗤:“既然没有,我为什么要害怕?”
白眠眼里透着茫然,为什么害怕?难道他不是人类这件事不值得人害怕吗?
裴司州:“而且,就算你吃人挖心,我也用不着怕。”
“为什么?”白眠下意识问。
裴司州轻吐出一口气,理所当然:“我们同床共枕那么久,你能动手的机会有无数次,但我现在好好的。”
言下之意,你不会吃我,我怕什么?
似乎好有道理,白眠一时竟无法反驳。
然而下一秒,裴司州语气骤凶:“还有,我又没有不要你或者赶你走,你刚才急什么急?”
他指的是白眠刚才说的那一通话。
刚才跟着跳下去的时候他心脏都快被吓停,晚上和白天不同,水里什么都看不清,危险系数大大提高,他真的很怕小粉丝跳下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商量,别动不动就往水里跳……”这显然是在说白眠在安逸村跳河那次。
白眠乖乖听着他训话,待他叨叨训完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先生真的不害怕吗?”
裴司州淡淡瞥了眼他身后还没收回去的翅膀,从喉咙里低低应出一声:“嗯。”
男人神情正常,确实看不出害怕。
白眠不由松了口气,再也撑不住软在他怀里,喃喃:“真好……”
他的先生……真好。
裴司州把人抱着,手臂不自觉加重力道,他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心里却万绪翻涌。
原来那天他看到的……不是幻觉……
原来小粉丝三番两次提起天鹅,是因为他自己就是……白天鹅化身。
裴司州指尖有些发颤,不是害怕,而是难以想象自己竟然对一只白天鹅一见钟情。
也不是嫌弃,就是单纯地觉得不可思议。
心里思绪虽多,但他面上却不显。作为一个拿奖拿到手软的影帝,只是管理面部表情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这样做是不想让小粉丝心里有什么芥蒂,他想让对方相信自己对他没有任何异样的看法。
很显然,他做到了。
“唔……”
这时,怀里的人儿忽然发起热。
裴司州垂眼拧眉,“眠眠?”
白眠抬起头,眼尾红得厉害。
“先生……”他软软叫了声,双眼盏着一层薄薄的水气,雾蒙蒙的,“我……发。情期好像来了……”
作者有话说:
州州不是不震惊,他知道眠眠没有安全感,为了安抚眠眠,所以才将震惊压在心里,故作平静,而且,其实他先前已经有了些许心理准备,所以才能有现在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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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天鹅肉。
第74章
发……发。情期?
裴司州先是一愣,随即傻眼。
发。情期他知道,但是天鹅也有这种东西吗?
怀里的人儿已经陷入半迷糊状态,攀着他的脖子又爬又蹭,夜里的水明明冰凉,但两人触碰到的皮肤却灼烫无比,就连呼在脖间的气息都滚烫灼人。
裴司州一下子慌了手脚,轻轻拍着白眠泛红的脸颊,“眠眠?”
“眠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白眠努力睁着雾蒙蒙的双眼看他,扁扁嘴:“先生……我难……受……”
裴司州小心翼翼搂着他,不让他掉进水里,“你告诉我,你这个发……发。情期,我该怎么做?”
白眠茫然地眨了眨眼,低喃:“怎么……做?”
交。配这种事应该是:“找……找雌性……”
裴司州脸一下子黑了,想也不想大声道:“不行!”
以前不知道小粉丝嘴里为什么把男人女人说成雄性雌性,但现在他知道了。
人是他的,凭什么找女人!
但很快裴司州又僵住,天鹅毕竟与人不一样,这种时候难不成需要找同类?
给小粉丝找个雌性天鹅?
裴司州脸更黑了。
他往岸上看了看,那个男人早就没了踪影,不用问,肯定是逃了。
想了想,裴司州打算把白眠抱上岸再说。
但是白眠此刻如身在火炉,哪哪都难受,哪里肯乖乖听话?
于是,在裴司州抱着他往岸上放的时候,他死活不肯松手,滚烫的身子紧紧贴着裴司州,软软的嗓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不要走……先生不要赶我走……先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乱蹬乱踢间,小裴同志遭了殃,裴司州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但又不得不咬着牙哄:“乖,没有赶你走,我只是……”
只是白眠哪里听得进去?只一个劲地哭,“我会好好听话的,我还会赚很多很多钱,先生不要怕我……我……嗝……”
打完一个哭嗝,迷迷糊糊的人儿不知怎么又绕回了先前的话题,“要……要找……雌性才会不难受……”
裴司州额上青筋跳了跳,索性猛地低头含住那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唔……”
嘴巴被堵住,白眠浑身的难受似乎得到了宣泄口,猛地夹住他的腰,急切地回“啃”。
真的是啃。
啃得裴司州满脸都是口水。
裴司州:“……”
他没照顾过发。情期的“小动物”,竟不知这“小动物”凶起来跟发酒疯似的?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段日子他天天“被”撩,只要是个正常的都受不了。
加上此刻两人都湿了身,皮肤相触的感觉更加强烈,也更加能引起人的渴望。
漫长的“啃吻”结束后,没等裴司州喘匀气,白眠就凑到他脖颈间不断地嗅,眼尾红得更加秾丽与勾人。
而那双迷离的双眼,也再无一丝清醒。
裴司州咬咬牙,想着要不先直接把人丢到岸上,然后自己再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去……
就在这时,白眠忽然张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瞬间传至四肢八骸,裴司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随着他的动作,喉结也动了动。
白眠有些迷茫地抬眼看他,在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后,轻轻嘬了下喉结上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