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60)
“我要你给我一场婚礼呢,”辛时川笑着躲开他的亲吻,解开了碍人的皮带,跨坐到金泽安腿上,“金泽安,我只要一个婚礼,或者你告诉所有人我是你爱人,公开我们的关系,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夫妻,我要一个名正言顺,你愿意吗?”
金泽安几秒钟迟疑,辛时川就都明白了,帮着解开金泽安的皮带,发现他早有了反应,没有任何前戏就像在惩罚自己,直接坐下去。
“小川!”金泽安拦都来不及。
辛时川咬着唇闷哼一声,痛得腿都在发颤,努力装作老练,无所谓笑道:“刚才那话我开玩笑的。公众人物哪能这么快结婚,等咱们合约到期了,你想找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再多都是束缚,婚姻是坟墓,我年纪轻轻暂时不考虑了。”
“小川……”金泽安不动,手指摸到了湿润,抬手一看果真有血,吓得他立刻想抽身。
辛时川连忙缠着他,抱得紧紧的,“别出来,你不能……”一瞬间眼泪汹涌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落下来,“金泽安,我讨厌死你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金泽安没敢动,搂着他拍着背轻轻哄。
辛时川哽咽说:“疼…我疼…好疼…”
金泽安没办法,辛时川动都不许他动一下,他也难受得厉害。亲亲他的眼睛,继续哄,“慢慢来好不好,这样怎么会不疼。”
“不…”辛时川拒绝,试图动腰,“和你做不舒服,我以后就可以换别人了。换个舒服的。”
“什么?”金泽安当场石化,迅速退出来抱着人去浴室,坐在洗手台等浴缸的水放满。
“舒不舒服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非得这么折腾自己。”金泽安剥开他挡眼睛的头发,“到底醉没醉?”
“不醉,清醒,很清醒。”辛时川继续主动亲他。两人一起躺进了浴缸,水稀里哗啦溢出来砸在地上。辛时川的主动权被抢了,也不得不承认,金泽安吻技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
辛时川身子发软靠着他,恳求道:“…去床上。”
“疼不疼了?”
“不疼。”辛时川喘了一口粗气,目光迷离盯着他的唇,凑上去舔了舔。
好久没和金泽安做这么亲密的事,抛开乱七八糟的关系,他还挺想念这种感觉。成年人不可避免的欲望,憋了多久现在就有多渴望。
躺回床上金泽安慢慢进,俯身亲吻满头是汗的人,哄着问:“宝贝告诉我,你和乐瑾逸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
“怎么,介意了?”辛时川轻喘几声,腾口气,故意漫不经心地说:“我攀上的另一个高枝。”
金泽安气了,咬紧后槽牙保持温柔,“你不了解他,走太近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没有比现在情况更糟糕的了,饮鸩止渴也没关系。”辛时川抱紧他,蹙着眉头央求他快点。
金泽安不如他的意,钻了牛角尖,和乐瑾逸这个名字过不去了。蛮不讲理说:“小川,陪在我身边,我想你自愿…”
“不自愿的话金总难道要把我绑了?”
“你试试看。”
反反复复一晚上,辛时川翻身时三点整,全身如同散架重接一般的酸疼。
“不要了,好累…”辛时川抓着被金泽安的手臂嗓子都哑了。
金泽安执着说:“别再见乐瑾逸,别再和他接触,打电话也不行,你点头我就停。”
“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行…”辛时川没力气,软绵绵地一拳砸在他身上,“姜知非不也横在中间吗?我不过多干预你,也请金总别管着我。”
“辛时川!”
辛时川凶道:“你做梦!”
于是再闭眼四点多,清理完被金泽安紧紧搂在怀里,迷糊之时辛时川有点想时间就定格在此时。
他骗不了自己的心,他爱金泽安,很爱很爱。
金泽安没这么好说话,第二天起来辛时川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手铐。金泽安这个疯子把他铐家里了!
手机不在身边,辛时川没穿衣服,勉强裹了毯子起来,试图把这破手铐解开。大门一开一关,金泽安回来了。
面色如常打包了早餐,“这么早就醒了,饿不饿?”
辛时川晃晃手腕,“解开,我还要拍戏。还有,手机还我。”
金泽安不接他的话,抱着他去洗漱:“买了灌汤包,味道还不错,你不喜欢的话还有粥和三明治,或者别的再叫人送过来。”
“金泽安,你到底什么意思?”
金泽安捧着他的脸,爱惜地亲了亲,“怕你被乐瑾逸骗了,索性锁在身边,有问题吗?”
“当然有!”辛时川有点生气,“我有自己的工作,而且你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赶紧给我解开。”
金泽安选择性沉默,亲手帮他洗漱,小心翼翼地伺候再抱来餐桌前吃早餐。昨晚金泽安太好奇他没来前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夜调了监控。
看到画面时当场吓出冷汗,辛时川情况不对,他竟然想跳下去,如果没有乐瑾逸的及时制止,金泽安不敢想湍急的河流会把辛时川带到什么地方……
乐瑾逸只是个幌子,金泽安怕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唯有像这样,人时刻在眼前他才能安心。
辛时川餐桌下的腿踹了他一脚:“你听到没有?”
“听不到。”金泽安见他不肯吃灌汤包,舀一碗瘦肉粥,吹了吹喂到嘴边。
辛时川别开脸,起身回房间反锁了门,窝被窝里一动不动。
金泽安有钥匙,打开了去哄人,“小川,你只要答应陪在我身边我就给你解开,不然一直锁着,你自己选。”
“我要去工作。”
“我打电话和张赢请了假,这几天你可以不去。”
“金泽安,你滚出去。”辛时川骂完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手腕摩擦着手铐,红了一圈。
金泽安不忍心,摸钥匙解开帮他揉了揉,“小川,我希望你能快乐点,对自己好点。”
“离开你我就快乐了,”辛时川忍着眼泪,“看到你我一分钟也开心不起来,最好一辈子也别见,金泽安你别假惺惺地对我好,有本事放我走……”
金泽安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带给辛时川的,可真放手又舍不得。他太自私了。
辛时川发了脾气,吃完早饭又累得睡了,窝在金泽安怀里蹙眉梦呓,说什么听不清,轻轻拍着背就好一些。
金泽安在想他说的话,他舍不得辛时川,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他走,辛时川也必须得在他身边。
辛时川以为金泽安不会这么小孩子心性,不料真把他锁家里断绝了外界联系。每天晚出早归陪着他,仿佛前段时间那个说很忙的人不是他。
第四天,辛时川忍不了了,但比起发脾气服软更有效。等金泽安下午回来,他蹲在客厅画了两幅水彩,画工不行,但色彩搭配得很漂亮。
听到门响,辛时川回头看来人,又转回去,整理好画笔金泽安也过来了。
他起身抱着金泽安,脸在他颈间蹭,“金泽安,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公司有个会,耽搁了。”金泽安揉着他的背,柔声问:“是不是饿了?”
“有点。”辛时川攀到他身上,“想吃环桥路的黑椒牛排。”
金泽安答应着,哄着问:“再想想还有什么想吃的?”
“嗯……”辛时川粘着他,“疯狂星期四,我想吃肯德基。”
金泽安笑了两声,吻着他的唇,“好,都好。”
第55章 你怎么来了?
金泽安吃软不吃硬,辛时川吃准他这一点,每天乖巧待在公寓,没再说想出去之类的话。
一个星期后金泽安终于肯放人,让人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用生病请的假,张赢见到辛时川第一句就问身体养得怎么样。南浩不同,抓着他问东问西,埋怨说:“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一样,生病规定不能玩手机吗?”
“没,就是想病好了直接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