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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驯(192)

作者:蒋蟾 阅读记录

“好,”他盯着地面,颤抖着声音,孤注一掷地喃喃道:“你不要我,我去找别人……”

宽大的手掌再次覆上来捂住口鼻,窄细的腰肢被掐住,魏之宁整个身体陷进沙发里,瞪大眼睛望着欺身压上来的人,瞳孔放大后骤然收紧,内心期待又害怕。

“你在逼我?”

“我没有——唔……”声音截断在空气中,柔嫩的唇瓣猝不及防被咬住,好疼,魏之宁脑中炸开一丝短暂的清明,随之而来的,口腔内弥漫起一股铁锈味儿,舌尖舔舐着新生的伤口,这个带有明显惩戒意味的吻,让魏之宁战栗着,却献祭般地展开双臂,贴上去越发亲密地搂住了白礼生。

难以启齿的渴求在鲜明的痛楚中滋生放大,他难耐地用身体蹭上宽阔且紧实的胸肌,衣料摩挲着,从口中溢出欢愉的喘息。

先前解了一半的衬衫纽扣彻底散开,衣领自光裸的肩头滑落,绷直的后背白皙细腻,优美的蝴蝶骨一开一合,瞬间又被覆上来的大手盖住,指腹按压着皮肤,沿着脊椎一路描摹下去。

“快点……”魏之宁小声呜咽着,搅动着情欲的哭腔如同春药般挑拨着神经。

“急什么?”低沉的声线刮着耳膜,魏之宁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掐着腰翻了过去。

…………

他发出一声微弱的抽噎,把脸埋进臂弯,无法抑制的难过兜头袭来。

…………

颤抖的身体陡然下坠,又被单臂一把捞起。白礼生扳过他的脸,虎口卡着下巴,接住了扑簌簌落下的泪珠。

“又哭什么?”

魏之宁睁着酸痛又迷蒙的泪眼,面前衣着规整到一丝不苟的白礼生连表情都很平淡,衬得浑身赤裸的他好像一个轻贱的笑话。

他重新聚起力气推开对方,扭头去找自己的衣服,质地精良的衬衫此刻被揉皱后挤在沙发角落,上面还星星点点地沾染上了自己的东西。

他突然很崩溃,摊开手掌搓了一把满脸的泪水,仰起头看着白礼生:“我错了,我不该自取其辱。”

白礼生眉心拧起,目光冷峻地盯着他,费解道:“什么自取其辱?”

委屈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又痛又乏,马不停蹄地工作了一天,本身已经够累了,他是鬼迷心窍,偏要来碰一碰这铜墙铁壁。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甚至刚刚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我……”他抽噎着,艰难地继续说出那句:“……我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白礼生胸膛起伏一下,寒着脸缓缓道:“我这儿没有备用的避yun套,你后天还有工作。”

魏之宁一愣,目光收不住地顺着他的脸移到胯下,那里显然已经忍得很辛苦。

他脸皮蓦得又烫了起来,为这一眼所见,也为自己方才愚蠢的误解。

又悔恨又尴尬,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那儿有!”

说完周遭空气顿时陷入凝滞,魏之宁反应过来,心口一紧,对方双眸已经危险地眯起,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反问了一句:“你那儿有?”

“不是!”魏之宁慌忙解释,险些咬到舌头:“我那是……是……”他羞于启齿,面前白礼生质疑的眼神却一下子攫取了他的神智,最后不管不顾地和盘托出:“……是给按m棒用的。”

他臊红了脸,垂下脑袋,再也不敢看白礼生的表情,要他怎么说出口,这些年唯一的xing生活,居然是看着对方的照片用按m棒解决?

堂堂一个影帝,这也太丢人了不是吗?

白礼生敛去眸中郁色,面色稍霁,开口跟哄孩子似地轻声道:“马小格还在你家,你忘了吗?”

“……”魏之宁五官瞬间皱成一团,内心涌出无限惆怅,怎么会这样呢,想做个爱怎么就这么难?

可一旦失去机会,他害怕明天一觉醒来,两人的关系又会回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状态。

他心一横,伸手又去解对方先前未解开的皮带扣,嘴上飞快道:“不戴就不戴吧,我没关系。”

手腕被用力一把攥住,魏之宁挣扎不开,缓缓抬起头,舔了下唇瓣说:“你明明已经有反应了。”

白礼生铁青着脸:“……不关你事。”

魏之宁不肯退让:“你刚都帮我了,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帮你。”

“你就这么——”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两个人都愣住了,魏之宁面色一僵,白礼生眉心紧蹙,后面未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就这么饥渴?就这么想挨艹?

白礼生说不出这种话,哪怕是被逼急了。

“对。”魏之宁突然站起身,定定地看着他把话补充完整:“我就是这么饥渴。”

白礼生皱着眉听他继续道:“你不在的时候,每次想你,我都是用按m棒解决的。我承认,现在的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早已彻底离不开你,你把我驯服了,现在又不要了,你不能这样……”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哭,“白礼生,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会再不顾你的感受任性妄为。哪怕是做炮友也好,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行不行?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审核大大,两个小时前解锁后的内容一个字没改,怎么又锁了……)

第172章 马小格的求助

躺在魏之宁家沙发上抱着毯子打盹的马小格被开门的动静吵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问正朝屋里走的魏之宁:“宁哥,你怎么才回来?”

说着他拿起手机,屏幕唤醒后显示现在时刻接近凌晨两点钟,马小格瞪大眼睛从沙发上弹起来:“卧槽!都已经这么晚了!”

魏之宁置若罔闻地越过他径直往厨房区域走,马小格追上来,看他从橱柜拉篮里拿出杯子,又走到饮水机旁接水,注水声咕噜咕噜,马小格的大嗓门叽里呱啦。

“宁哥,你跟白老师干啥去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拿回杯子的动作顿了一瞬,魏之宁面色如常地扭身转向马小格,一开口声音略带沙哑:“找我什么事?”

马小格卡了壳,挠挠头露出讨好的表情:“嘿嘿,那什么,宁哥你先喝水,等我慢慢给你说。”

魏之宁拎着杯子往沙发方向走,马小格像个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快走到时候,他又率先冲到前面,把揉成一团的毛毯捞起来,煞有介事地用袖子掸了掸沙发上莫须有的灰尘,弯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魏之宁乜他一眼,转身坐下。

马小格又连忙殷勤地蹲下身,上手要给他捶腿。

魏之宁挡住他的动作,眉毛一横:“有事说事,少动手动脚的。”

马小格垮下脸,哦了一声,站起身老老实实在旁边坐下,双手合拢搁在膝盖上,姿势乖巧如小学生听讲座,身子前后晃了两下,开口说:“宁哥,我妈想让我改行干别的,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

“你妈说得对。”魏之宁神色怏怏,举起杯子抿了口水,艰难且缓慢地吞下,“你混了这么多年还没什么起色,早该改行干别的了。”

马小格:“……”

魏之宁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伸手揉了揉喉咙,马小格端详着他的表情,关心又狐疑地问:“宁哥,你怎么了,嗓子疼?”

“……”

马小格惯会察言观色,一看他表情不虞,连忙话锋一转,继续说回自己的事:“宁哥,可我除了唱歌跳舞,什么都不会啊。”

“我还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会呢,马小格,你这算什么狗屁借口。”

没来由的心头火直冲上来,魏之宁觉得嗓子里面更疼了,不过能怪谁呢,白礼生不愿意碰他,他就死活非要用嘴帮人纾解,撒泼耍赖各种招数都用上了,疼点就疼点吧,总好过对方不理他。

那边厢马小格听了魏之宁抬杠般的回应委屈极了,看出他情绪不高,于是也不敢造次,悻悻然道:“宁哥,你就帮帮我吧,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妈因为这个,都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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