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竹马暗恋我+番外(8)
“行行行,生儿子生儿子。”
之后,王朝军带着他在这里逛了一圈,见到郝易比较感兴趣的事情,还大方介绍说明,宛如gay吧导游。
两人挨得很近,但也不至于贴在一起,始终保持着一拳的距离。
郝易逐渐放松起来,迟缓的兴奋和激动纷至沓来。
“你经常来这里吗?”两人找到一个无人的拐角,坐下闲聊。
“还行吧,不忙的时候,一个星期会来一两次。”
短短的时间,两人俨然如多年老友,郝易八卦魂上线,贼兮兮地问:“你有男朋友吗?”
王朝军摇头。
郝易满脸怀疑。
王朝军:“不过我有炮友。”
郝易激动了。
王朝军:“昨天刚断。”
郝易:“……”
没聊多久,郝易想去厕所。
王朝军带着他过去。
“有皮筋吗?”郝易甩了甩美少女战士同款发型,“太长了,我想绑起来。”
王朝军摸了摸自己的黑色短发,摊开手。
郝易只好把双马尾往后甩,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旁,正准备脱裙子。
手一顿,低头看着光洁的双腿。
裙子一脱,屁股露出来,等于下身全luo。
不行,还是按照女生的方式吧。
转过身,正准备去蹲便那尿,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油腻男声,“小妹妹,走错地方了吧。”话音里夹着令人作呕的狞笑。
郝易回过头,就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男人。
男人身边还站了一个干瘦的男人,褪了裤子,双手上下不停,轻咬着下唇,表情猥琐地看着郝易。
突然,他双手加快,粗C出声,稀稀拉拉的白zhuo溅在脚下。
“啊啊啊——”郝易何曾见过这场面,怔楞过后,捂着眼尖叫。
第7章 小邋遢鬼
34、步槐赶到警局的时候,郝易刚录完口供。
可见到他,步槐担忧又恼火地问话哑在喉咙里,张着嘴,瞪大眼,整个人直接呆住。
郝易缩着肩膀,歪脖低头,谨小慎微的模样,瘦瘦小小的,特别可怜。
他双腿并拢,穿的是黑色灯笼袖一字肩上衣,短的微微漏着肚脐,双肩裸在外面,趁的肌肤雪白细腻,下身是同色百褶裙,长度不过膝,脚踩一双小皮鞋。
黑色双马尾高高扎起,辫子长长的,快到腰部。
这幅样子,雌雄莫辨。
步槐缓过这阵视觉冲击,紧咬着牙,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话来,“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郝易的眼神快要喷火。
郝易心虚,苦着脸,双手不停搅着,把头压得更低了。
热心的警察同志,热情地把案件的过程,一字不落地阐述了一遍。
当时,郝易吓得尖叫过后,王朝军闻声进来,跟那两人推搡起来。
“想发qing,就滚一边发。”他迅速把郝易拽到身后。
瘦的那个提上裤子,两人对视一眼,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看着郝易的眼神更是露骨,“原来是个带把儿的,我还当是哪个小妹妹走错厕所了,想好心提醒一下的。”
“提醒完了,我们这就走,你们自便。”
说着拽着郝易要出去。
被拦了下来,胖的那个露出令人作呕的表情,挺动腰身,动作下流至极,“一起玩,怎么样?”话落看向身旁那个瘦的,只见那瘦的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我们不玩这套。”王朝军冷哼了声,表情不屑。
胖的那个沉了脸,伸手刚想去拽他身后的郝易。
就打了起来。
王朝军平时虽然也健身,但那胖子吨位大,谁也没讨到便宜。
那个瘦的见状,就来抓郝易。
郝易吓得乱蹿,随手打开一间蹲坑。
有人拉屎没冲。
郝易灵机一动,鼓足气,“昭君——”
王朝军那边正打得火热,听见声音,余光瞄了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抬腿往那瘦的后背狠狠一脚。
那瘦的没站稳,往前扑,郝易趁势又加了一脚。
一个踉跄,脸栽进了……坑里……
郝易抬脚朝他后脑勺使劲踩。
厕所里顿时弥漫着令人眩晕的屎臭味,和鬼哭狼嚎,叫声含糊不清的……吃粪人。
有目击者报了警,警察很快赶来,结束了这场战斗。
由于步槐还是未成年,没法签字领人,只好让朋友叫了认识的成年人过来帮忙。
几人站成一排,被警察同志批评教育,未成年人不能去那种地方,回去让你们家大人严加管教。
步槐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步槐的朋友带着人先走。
王朝军捂着酸疼的脸,跟在两人身后。
没注意,被胖子打了一拳,这会儿肯定青了。
“谢了。”步槐看着他,真诚道。
王朝军笑了笑,扯着伤处,嘶了声,“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
倒是紧缩在步槐身旁的郝易,愧疚道:“昭君,都怪我,伤了你这张貌美如花的脸。”
王朝军立马觉得不疼了,用一种你真有眼光的神色看着他,“貂蝉,你能这么说,我甚是感动。”
步槐听着,嘴角轻抽。
我还他妈杨贵妃呢。
无语。
分别时,昭君和貂蝉依依不舍,仿佛牛郎织女。
而步贵妃就是逼迫他们分开的恶毒王母。
“貂蝉,联系方式给你了,以后多联系。”王朝军挥手,朗声喊。
“昭君,我会想你的。”郝易也跟着挥,大声呼。
月黑风高,朗朗乾坤。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步贵妃怒了,扛起郝易,大步流星地走,朝他屁股又掐又打。
“哎呦哎呦,疼疼疼——”郝易腹部铬在他肩上,痛得嗷嗷叫唤。
“你能耐了。”咬牙切齿一巴掌。
“哎呦——”
“还说什么老实在房间待着,早点睡,学会骗人了。”啪啪又是两巴掌。
“呜呜呜——”
“竟然敢偷去那种地方,你是不是想死。”连着三巴掌,解气。
郝易抽抽鼻子,屁股火辣辣地疼,指甲抠着步槐的背,不服,还顶嘴,“就去就去,我乐意。”
期待已久的gay吧行,载着满满的失望和害怕去了警局,在陌生的城市,坐在冰冷的板凳上,被问了大半个小时的话。
他心里的那根弦一直绷着,直到看到步槐,才感觉砰的一声,断了。
等挨了巴掌,感觉到痛了,心才彻底落地。
步槐来了,就在他身边。
踏实了。
他紧紧拽着步槐的衣服,心情如潮水般上涌,眼泪簌簌直掉。
“你还敢顶嘴?”步槐简直不可置信,这人真是不长记性,心里又心疼又生气。
没脑子的家伙。
刚准备再说道几句,就听郝易带着哭腔,“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吓死我了。”
步槐心里一紧,弯腰把他放在地上。
可郝易说什么都不抬头,整张脸紧紧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服,嚎啕大哭。
颇有一种不把心里的委屈和恐惧哭完,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步槐感觉胸前湿濡一片,抬手揉着他的后脑勺,安抚着。
听他哭,他心里也心疼地喘不上气来。
喃喃叹道:“你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治我。”
黑夜寂静,路旁的绿叶送来轻风,暖黄的路灯照在两人身上,柏油马路上倒映出紧紧相拥的人影。
不知哭了多久,哭够了,郝易才松开他。
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又拽着哭湿的那片布料——擦鼻涕。
步槐低头,一脸宠溺,笑着轻揪了揪他的耳朵,“小邋遢鬼。”
郝易仰起头,“你都不知道有多恐怖。”
步槐动作轻柔地给他擦着眼角的泪渍,他卷翘的密睫上都挂着泪珠,扇动间,勾得人心痒。
“我还以为今晚我要被爆菊了,这可是我死守了17年的贞操。”他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