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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番外(44)

作者:南山客卿 阅读记录

一想到这个,郝易就忍不住笑。

步槐快大三了,当初以全省第二名的高考成绩报考的医学,在F市,郝易也通过艺考,上了本市的一所本科院校,学的插画。

他性格开朗,人又长得好看,在学校很吃得开,又加上步槐的学业繁重,每次两人约会都是步槐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

刚上大学那会儿,郝易的确是玩疯了,为了不被管着,他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的时候会回家住,有时候一个月回去一两次。

郝不闻不太管他,毕竟能考上大学,他已经是烧高香了,如今成年了,只要不触碰法律,毁坏道德,他想怎么玩就随便他去。

毕竟他老子年轻时候也是个闲不住的,都是这个年纪过来的,都懂,没必要管着拘着。

可他不管,步槐管啊。

怪只怪两人异地,坐飞机都得两三个小时,步槐平时又很忙,郝易很懂事的不去找他,等步槐说有时间了,再马不停蹄地往他那里跑,或者步槐直接过来找他。

其余时间,都是他自己的。

刚毕业从家里出来的孩子,太渴望自由了,一旦闻到了自由的气息,感受到了美好,便一发不可收拾。

有一回,郝易跟同学去酒吧,喝醉了酒,迷迷糊糊打电话跟步槐炫耀,说他一口气喝了多少,还给他推荐哪款酒好喝。

步槐气的,考试都扔下了,连夜赶回来。

逮着人就是一顿C。

把郝易C爽了,C美了。

他下次还犯。

步槐就在他手机里装了定位,时时刻刻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当然,在那种事情上,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听他提起跳肚皮舞这件事,郝易就笑嘻嘻道:“那是社团的学姐请我帮忙的,她说我长得好看,上去可以镇场子。”

步槐哼了声,“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把你卖了都不知道。”天晓得他当时在郝易学校的贴吧看到他跳舞的视频是个什么鬼心情。

当即找了会这方面的朋友,直接把贴吧黑了。

不过那个视频,他自己悄悄保留了一份。

“你少瞧不起人。”郝易不满反驳,“我都长大了,可会看人了,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打眼一瞧就知道。”

步槐呵笑,逗他,“那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是贱人。”

“可贱人明天下午有半天假,机票都买好了,你要不要来接?”

“不要不要。”郝易立即道,然后兴奋的差点跳起来,“我去找你,你不要回来了,我爸妈这几天都在家,你要是回来,我们晚上就没办法出去过夜了,不然我爸妈肯定会怀疑的。”

步槐失笑,还说自己长大会看人了,还怀疑,那是实锤了好吗?

不然这两年郝叔也不会经常带着秦姨出去满世界地玩,不用给郝易娶媳妇,也不用操心郝易的下半生了。

悠闲自在,想去哪里提着行李就走。

郝易回家经常看不见人,委屈巴巴给步槐打电话,说自己被抛弃了。

挂了电话,郝易立马拽着狗der回家,“别闻人家的狗屁股了,爸爸带你回家,明天就去找你爹。”

步狗der被迫离开它心心念念的小女神,哀怨地瞪着郝易,回去的路上,就像踩在火里,烫脚似的,四条腿各走各的。

郝不闻就说过郝易:你大脑偏瘫,你养的儿子四肢偏瘫,遗传基因强大。

郝易就怼:你肯定是嘴瘫,才会在38°的天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一回到家,郝易就冲进房间把自己的小包一背,郝不闻起床上厕所,瞧见他,就问:“你不是去遛狗了吗?”

“你去遛吧,我有事。”说着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

郝易脚步一顿,回过头,“我去剪个帅炸天的发型。”

郝不闻:“……??”

郝易把手放在下巴处,比了个八,“我今天帅吗?”眼神满含期待。

哦,今天要去跟那姓步的臭小子约会。

为了不破坏他的好心情,郝不闻点头,“帅。”

郝易开心了,“那我明天会更帅吧?”

哦,明天才约会,今天是做准备工作。

“更帅。”他点头。

郝易兴奋得手舞足蹈,一蹦一跳地下楼去了。

郝不闻摇头叹气,颇有一种儿子要成别家媳的郁闷。

步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自家这个懒蛋,早晨六点跑去剪头发。

脑子就是这样剪没的吧。

109、酒店内。

门一关,两人就急吼吼地吻在一起。

粘了胶水似的,越吻越深。

直到两人即将溺毙,才舍得分开。

郝易被抵在墙上,夹着他的腰侧,步槐两手拖住他的屁股,架着他。

“剪头发了。”步槐喘息着,一边舔着他的下巴,一边小声说。

郝易微仰起头,眯着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摆动着身体。

难耐地蹭。

“剪,剪了。”声音都是晃的,“就剪了,一点,你都看出,嗯,看出来了。”

步槐的唇舌移到他脖子,张嘴含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舌尖绕着他滚动的喉结打转。

郝易轻颤,把头仰得更高,不停地吞咽口水。

步槐低笑,舌头追逐着,细白的脖颈,一片濡湿。

“我每天想你一万遍,怎么会看不出来。”

郝易啊了声,婉转中压制不住的渴望,当步槐的手伸进衣服里时,他还是竭力保持清醒。

制止了,“先,先换衣服。”他哑声道。

步槐闻言,轻咬了下,听见郝易痛呼出声,又伸出舌头舔。

然后,不舍的从他胸前抬起头,看着他笑,“这次又带了什么?”

十分钟后。

郝易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穿着一身超短紧身的护士服,V字领,露着精致的锁骨,束腰款,包臀裙,堪堪遮住腿根,那双白皙细长的双腿,被黑色渔网长袜包裹住。

黑白相撞,步槐看得直咽口水。

郝易抬手扶了下头上的护士帽,双腿交叠,“医生,到我了吗?”

步槐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短发黑眸,穿着得体,很是正经。

“进来。”他沉声道,拉开椅子坐下。

郝易扭着小腰,眉眼含笑,朝他走来。

“医生,我病了。”说着直接坐在他腿上。

步槐没动,也不碰他。

垂下眼,严肃道:“哪里不舒服?”

郝易岔开腿,磨着他的膝盖,双臂环住他脖子——继续磨。

“这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步槐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清冷极了。

郝易停下动作,拉着他的手,替代了膝盖,“就是这里,这里不舒服。”他哧哧喘着。

步槐拿出手指,豁然站起身。

——郝易就被压在床上。

步槐圈住他的脚踝,继续。

“这样呢?”

郝易躺在被褥上,帽子都歪了,抖着声线,目光迷离,“不要,不要这个。”

步槐又加了一根。

低声问道:“那你想要哪个?”

“要,要……啊,不要……”

郝易不满地扭动,“拿,拿出去,凉。”

步槐戴着耳管,勾起唇,“有水声,看来病得不轻。”

郝易浑身都在抖,“那你,你给我治治。”

步槐把听诊器取下来,弯下腰给郝易戴上,“听听,是不是有很多水。”

郝易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浑身都泛着粉,“够了,可,可以了。”不自觉地收缩。

步槐见他实在难受,舍不得了,便把听诊器拿开,扔到地上,舌头打着圈地亲他的耳廓,“下回还敢不敢跳肚皮舞了?”

“不敢了不敢了。”郝易浑身是汗。

“还敢不敢喝酒了?”步槐把碍事的护士服撕开,舌尖伸进他圆圆的肚脐。

郝易吭了声,呼呼喘着,皱起眉,“不敢了,我不敢了,给我,给我个痛快,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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