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21)
祝文骁在他面前说自己多么喜爱小辞,为了小辞可以不惜和父亲翻脸,却在结婚以后仍然提取小辞的信息素,甚至还拿出来跟人分享。
他愤怒于他认识了许多年的兄弟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一个冷漠的、毫无感情的疯子。
谢凌觉得整个事情都很恶心,不论是圈养Omega还是提取信息素,抑或是在这样一个装模作样的聚会上跟别的Alpha一起“品鉴”,在他看来都是非常猥琐和上不得台面的事。
从美术馆回来的一路上他都觉得很不舒服,心疼和想念程星辞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使他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被咬过的腺体也在这样的混乱和暴躁中,被牵动着发出锐利的疼痛。
想要拥抱和亲吻程星辞的念头在他身体里疯长。
他一向是克制自持的人,第一次对别人有这样强烈的渴望,哪怕对象是程星辞,他也对自己发疯似的欲念而感到羞耻。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谢凌觉得自己心跳很快,快得有些不正常,脑子也很混乱,他坚持着把视频和录音导出来,拷贝到U盘里,在餐桌上留了个字条给梁朔,并将U盘压在字条上面。
接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三个多小时,睡得很口渴,而且做了很多个梦。
他梦到花溪别院那个阁楼,他跟程星辞一起在那上面看漫画、读书,然后画面变得模糊,他们长大了,在空间狭窄的阁楼里接吻,他把程星辞抱上窗台,背靠着能看见大海的窗户,脱掉了程星辞的衣服。
他还梦到程星辞分化的那个雷雨夜,他和程星辞都是现在的样子,他咬了程星辞的后颈。
然后是祝家老宅,阳光很刺眼,芭蕉叶在别墅外廊的躺椅上落下一片阴影。程星辞裸着背趴在躺椅上,背上是交错的伤痕,眼睛红红地回头看谢凌。
天刚蒙蒙亮,谢凌醒了过来。
他一个人起床洗漱,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下巴划了一道口子。
他没有心情吃早餐,洗漱过后就打电话叫司机送他去祝家老宅。
去祝家的路上他还给祝文骁发消息说今天要过去开车,祝文骁这天没有回老宅,是住在市区的。昨晚送走谢凌以后祝文骁还留在美术馆,估计这个时候还没起床。
祝家的管家倒是起了,对谢凌还不到九点就出现在祝家,表现得十分不满,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程星辞通常早上八点起,起床以后会去茉莉房间帮茉莉洗漱换衣服。谢凌到的时候他正在监督茉莉刷牙,没有留意院门口的汽车声。
谢凌告诉管家他来开车,并且车钥匙好像忘在客房了,一旁打扫的女佣立刻说自己前天收拾客房的时候确实捡到一个车钥匙,放在谢先生常来住的那个房间的床头柜上了。
谢凌对女佣笑了一下。他本身就十分英俊,这个笑容令女佣有些脸红。
差十五分钟到九点,程星辞从茉莉的房间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经过客房,发现客房门虚掩着,他好奇地推开房门看了一眼,没想到被里头的人一把拉了进去。
程星辞吓了一跳,看清拉他进来的人竟然是谢凌,愣了两秒钟,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压着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你昨晚不是去品香会了吗?”
程星辞穿着薄薄的居家服,略微过肩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发尾有一些湿意,贴在他白净的脖颈上。
谢凌盯着程星辞的脖子,克制不住地把程星辞压在客房门背后,偏头吻在程星辞的侧脸上。
他想念了程星辞一天一夜,一直用理智强行压制的思念在胸中翻涌。
要跟程星辞交代的事、要跟程星辞讲的计划、要告诉程星辞的他的调查发现,统统被此时此刻的欲望抛开,好像是彻底被信息素控制的傀儡,只想对标记了自己的那个Omega索取更多。
程星辞不明所以,但是温和而顺从地承受了这个很粗鲁的拥抱。可是后腰刚好抵在圆形的门把手上,有点痛。于是他动了一下,下身却不小心擦过谢凌已经变得很硬的地方。
程星辞吸了一口气,小声地叫谢凌的名字。
谢凌埋头在程星辞颈窝里,喘得很乱,好像脑子不太清楚,突然发狠似的捏着程星辞的下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撩开程星辞上衣下摆。
程星辞被他的举动吓到,推了推他,“等等,凌哥,管家要上来叫我们用早餐了,现在不是时候。”
可是谢凌好像听不见他说话,只管很用力地吻他。
程星辞觉得今天的谢凌很不对劲,连体温也高得不正常,在谢凌拉着程星辞的手解自己裤子的拉链的时候,程星辞突然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他双手捧着谢凌的脸,用力把谢凌拉开一点距离,跟谢凌额头抵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