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鹭搂在岑戈背上的双手一路往下走,隔着内裤握住那又烫又大的东西,慢慢合拢双手,将它圈在掌心里,缓缓揉捏起来。
岑戈从他的锁骨吻到肚脐眼边,双手掐着他的腰滑入他身下,摸着他的屁股揉捏过好几下,随即探长了手指,情不自禁地从他的骨缝里挤进去。
江白鹭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烫,脑子隐隐发晕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松开岑戈的性器,用力地攀住对方的后背,勾住对方背上凸起的肩胛骨,从床上抬起半边身体来,哼哼唧唧地用自己下半身勃起的那东西去蹭对方的东西。
岑戈将他的内裤脱下来,摸出被子里的润滑油,抹在食指和中指上,沿着江白鹭的大腿内部一路摸进去,缓缓探入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还搂在他光滑的后背上,低低地问:“痛吗?”
江白鹭微阖着眼睛喘了口气:“不痛。别摸了,直接来吧。”
岑戈眼眸深下来,沉声询问:“你确定?”
江白鹭点了点头,催促道:“快点。”
岑戈猛地将湿润的手指从他体内拔出来,中途似是刮蹭到他体内的敏感点。江白鹭身体微微一颤,直挺挺翘立的性器头部,竟然一点一点地湿润起来。
岑戈伸出大拇指按在他的龟头上,擦拭掉上面的点点液体,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另一只手摸出身下的避孕套丢给他,“帮我戴上。”
江白鹭被他摸得险些连避孕套都接不住,咬牙熬过一阵快感,才喘着气儿问:“哪、哪个口味?”
岑戈微微收紧掌心,不耐烦地道:“随便。”
江白鹭抖着指尖将避孕套拆开,弯腰褪下他的内裤,握住他的性器,将避孕套从他的龟头慢慢推上去。岑戈坐下来,伸出双手拖住他的屁股,将人往上抱了抱。后者顺势抬起两条腿,牢牢地挂在他的腰上。
男人挪动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的屁股缝边缘蹭了蹭,然后对着他的屁股眼,慢慢将自己的根部没入。江白鹭下意识地扣紧对方的肩膀,额头上冒出汗意来,“你……你慢点。”
岑戈冷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刚刚是谁说,不做扩张的?现在知道痛了?现在已经晚了。”他面无表情地从江白鹭的内壁里捅进去,咬着牙慢慢在他体内动起来。
直到对方干涩紧致的内壁慢慢湿润起来,岑戈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掐住江白鹭的腰提醒一句“坐稳了”,然后腰腹用力,在他的体内大肆抽动冲撞起来。
江白鹭被他顶得脑子发昏,一边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喘息,一边夹紧自己的腿,“你、你他妈往后退一点儿……我要被你捅穿了……”
岑戈不由分说地垂下头来,用嘴巴将他的话尽数堵回去,下面的东西不但没有往后退,反而捅得更深了。男人按住他后腰上一对浅浅的腰窝,来回揉捏把玩,一边在他湿润的内壁抽插,一边叼着他的下巴冷笑:“我刚刚还没进来,你就嫌捅得深?”
说完,无师自通般地捅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江白鹭十根手指蓦地抠进男人背后的皮肤里,前面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吐出浓浓的白色乳液来。他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汗淋淋地挂在男人的肩头,缓缓吐息。
第9章
江白鹭抱着岑戈连连低声呻吟,撑到对方擦着他的大腿射出来,意识就有些不太清醒起来。仿佛连日来的疲累都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身体和意识隔离成独立存在的两部分。身体躺在涌动的海浪上,意识却渐渐沉入海底。
只模糊记得岑戈又按着他,将他翻来覆去烙煎饼般,不知疲倦地做了好几次,期间还停下来换过套。剩下就一概不知了。
岑戈半夜里才停歇下来,铁青着脸将宋棠祖上八辈从头问候到尾,也没多余的心思来清理,只将江白鹭往旁边推了推,关掉床头的灯,拉过被子背对着江白鹭,闭眼躺下了。
凌晨两点左右时,他从浅浅的睡眠里冻醒来,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床上,本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飞。床的另一边,江白鹭如同蚕蛹般卷着整床被子,背对着他睡得正香。
岑戈压下心口窜起来的怒火,将被子从对方身上拽过来大半,再次闭上眼睛躺下来。直到他第二次因为后半夜的凉意惊醒,看见江白鹭又将被子卷了回去,终于耐心耗尽,按着江白鹭赤裸的肩头,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抬手就要将人弄醒。
却在下手的那一瞬间顿住了。他坐在黑暗里望着对方的脸,似是有些烦不胜烦,又像是无可奈何般,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最后将整条被子扯过来,铺开盖在两人身上,然后面对江白鹭躺下去,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勒在他的胸膛上,将人从床边拖过来,紧紧地按在自己怀里,扼杀掉了对方再次卷被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