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92)
在徐砾吻着他的下巴和脖子,手解开了他的裤拉链时,施泽从口袋摸出手机扔到沙发里,扯开徐砾过去坐了下来。
“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施泽倾身拽着徐砾的胳膊往前一拉,看着他站不稳地跪到了地上,“包括些什么?”
地板上铺了整面的深红色地毯,徐砾一手撑在地毯上,跪爬几步来到施泽面前,低垂的脑袋正对施泽腿间。
“都可以的。”徐砾说。
施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说:“那过来舔它。”
徐砾看着施泽,缓慢跪起来了些,拉开施泽的裤子,握着施泽半硬的性器抚慰两下,听话地凑过去张嘴舔弄起来,从根部到顶端都舔湿了,然后含进了嘴里。顶端被滚烫湿润的口腔包裹,施泽的东西在他嘴里迅速地硬了,徐砾含不太住,卖力吞吐吮吸时把茎身打湿得更厉害,红润的嘴唇也亮晶晶。
施泽拨弄着徐砾的头发,揪紧了又按着他的头往里不断顶送,看着他喉间收缩滑动的生理反应,有一下弄得太深,徐砾猛然呜咽了一声,摸着施泽的手腕像是求饶,总算得以退开。
他休息片刻,很快又重新吃下去,让施泽顺畅地抽插。直到徐砾被操得嘴巴又酸又麻,施泽托着他的下巴全射了进去,才边推着他退出来,边握着阴茎拍拍他的脸,然后把人一把拉了上来。
徐砾咳嗽着咽下去,一时间泪眼朦胧。
“给客人提供的特殊服务也包括口交么。”施泽问他。
徐砾微张嘴唇,嘴角和脸上还留着水痕和几点白浊,他乖顺地贴着施泽的胸口,可怜无害的模样使他显得很小一只,仿佛天生就有这么逆来顺受。
“不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徐砾话说得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已经不是这里的酒保了。”徐砾停顿了一会儿,撑着胳膊坐起来,哑声说道,“如果你只是客人,就只能去找别人来给你口交。”
施泽变了变脸色,一抬手重新将人按回来,搂着腰便把徐砾下身的裤子往下扒,手指贴着臀缝按到会阴,露出徐砾一整个光裸浑圆的屁股。
“既然这样,那边那排东西怎么用,都能找你吗?”施泽摸到他腿间硬挺笔直的东西,抽手出来撩起他的衣服,“光操操嘴就硬了,骚货。”
徐砾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夹着腿想躲一躲,可无处可去,他顺着施泽的手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手铐皮拍和一连串型号的按摩棒,心知无论如何施泽都要操他了,皱了皱眉低声说:“找我……要去了厕所才能用。”
施泽对他解释都懒得解释却讨好装乖说什么都可以的态度愤恨不悦至极,往徐砾臀上扇了一巴掌,拉着他站了起来,看着他半提起裤子磕磕绊绊去了浴室。
为了不让施泽久等,徐砾的速度一向很快。
等他从浴室出来,施泽站在床尾抬眼看过来,手里正拿着最大号的那只按摩棒掂量,看起来快有小手臂那么大,简直能拿来当打人的木棒子了,十分吓人。
徐砾脸色青白,说:“最大的那个不行……”
“趴床上。”施泽扫开那堆花里胡哨的工具,无所触动地指了指床上的空处。
他自然也忽视了放在最显眼地方的避孕套,看着徐砾仍然没脱的碍眼的裤子彻底扒到了大腿根处卡着,揽着徐砾的腰往后拖了拖,摆成挨操的姿势。
徐砾在浴室做过润滑,施泽伸手碰他后穴时他却突然像是害怕地抖了抖。
——他以为施泽会直接拿着最大号的按摩棒来弄他,好像配上那张没人情味的黑脸,施泽就是有这么恐怖一般。
按摩棒被扔在了一边,施泽什么工具都没有用,但称不上有多怜惜,握着早就重新充血肿胀的性器直接捅进了徐砾的身体。
徐砾登时倒吸了口凉气,疼得绷紧后背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连呻吟都发着抖。施泽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便抽插起来,湿软紧致的甬道挤压着闯入的异物,施泽早把徐砾干熟了,找准了位置顶弄上去,一下比一下狠。
徐砾被干了一会儿就带着哭腔哼叫出来,软着腿往底下滑去,屁股里依然被紫红粗大的性器插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磨着嫩红的穴口进进出出。
这天的施泽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滔天怒火,更迫切地需要徐砾做他不能反抗的泄欲出口。徐砾被他操射后瑟缩起来,他扯着徐砾绵软的腿掰开便往里顶,上身跟着压下来,把徐砾完全禁锢钉死在身下,一耸一耸地往深处做标记般在徐砾体内射精。
施泽起身拔了出来后俯视着徐砾,徐砾瘫软地趴在床尾,不断的吸气声像抽泣一般,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堆在后背的肩胛骨上,后穴不停收缩让浓稠的精液从发红的穴口一股股流了出来,淫靡色情又显得格外可怜。施泽呼吸又有些粗重起来,忍不住拿手机随手拍了张照,草草擦过下身然后拉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