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爷劝我放下铁拳(197)
童述诚看都不看:“呵!”
童凉:“……”
遭了!他爸这语气这态度,是在生气!
果然薛宛意拍了童述诚胳膊一下:“你干什么呀,别吓唬同学。”
童凉不知道眼前这道题怎么解,但他觉得他妈说得对,你别吓唬我祁哥!
祁津浑不在意:“对了,童总您在前年买下的……”
童凉竖起耳朵,所有和经济股票华尔街有关的字眼在他耳朵里都是&…#%@&。
然后他就听见祁津说:“?&@#¥!”他爸爸说:“&……#&?@!!”祁津又说:“?(&…%%@”,他爸又说:「?&@¥!#」。
祁津继续:“?……#%@!”
他爸紧跟上:“丄?@……&!”
最后薛宛意眼里都blingbling地放光。
童述诚拍了拍祁津的肩膀,煞有介事一点头:“好想法!我也觉得不能买壳上市!”
童凉震惊不已,这就称兄道弟了?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大会举办方为了调解气氛,给与会嘉宾带来宾至如归的体验,时不时就会有表演。
穿钻石晚礼服的一线女歌星在演唱完三首歌后,向台下鞠躬,款款下台。
主持人宣布下面的节目是市芭蕾舞团的《天鹅湖》。
薛宛意最喜欢芭蕾,欢欢喜喜地抓着童述诚去看演出。
童凉趁机问祁津:“卧槽,祁哥,你跟我爸都在说什么天书?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虽然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但能说得乱七八糟,祁津也是佩服他的。
表演芭蕾舞的舞者大都是高中生或是大学生,令人怀念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一时间吸引了很多注意力,不少人都停下交谈,认真欣赏。
童凉在舞者中仔细寻找:“快看,那个人是柳姐!”
“看我。”祁津非常强势,不许他看舞台,“谁更好看?”
童凉:“……”
他侧头看着祁津:“听说红酒都是后劲大,所以你上头了?喝醉了?”
祁津看了他几秒,少顷,平静地开口:“我吃醋了。”
童凉语气里染上无奈:“祁哥你真是……”
祁津嘴角扬起某种微妙的弧度:“我好看吗?”
没有家庭背景光环的童凉本来就是万众瞩目的存在,祁津曾不止一次庆幸,还好他有钱,无论童凉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无条件地给,这是他追求童凉的资本。
其实童凉不需要。
和童述诚薛宛意夫妻谈过话后,他庆幸童凉有这么好的父母宠爱,其实没有吃过很多苦,又怕自己给童凉的爱不够,留不住他。
矛盾。
童凉会觉得他不够喜欢他吗?
童凉没想到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上前一步,故意在他耳畔说:“我男朋友当然好看。”
就莫名其妙很得意。
他继续说:“祁——”
砰!
哗啦哗啦!!——
大厅圆形弧顶中央的多层水晶吊灯突然坠落,在地上砸成一片水晶山!
周围的人尖叫着躲避,只有几个手持武器、浑身黑衣的蒙面男人镇定地站在原地,冰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四周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的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
看着这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劫匪,祁津下意识伸手想拦,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仿佛一阵疾风,快得几乎看不清童凉的动作。
劫匪也没想到这群精英阶级中竟然藏着这样的高手,一时间连躲都没有躲,就看见眼前突然蹿出一个黑影,紧接着是天旋地转——
童凉双腿绞在劫匪脖颈上,带着他一起摔倒在地,简直是电影里的暴力美学慢镜头!
下一秒童凉一个翻身膝盖重重抵在劫匪后背,骨头被重力挤压发出咯咯声,一个教科书式利落的缴械,劫匪手里的刀滚出七八米远。
旁边五六个劫匪先是一愣,对上童凉明显稚气未脱的脸,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但千钧一发之际,童凉已经先冲了过去!
他低头躲开一拳,侧踢正中一名劫匪脖颈!咔嚓!
人类脖颈是极其脆弱的地方,是致命要害,近身格斗袭击脖颈都是严重违规,劫匪脸色扭曲变形,嗷一声哐当摔倒在地!
落地的童凉稳住重心,眼前寒光一闪,半米长的大砍刀已经朝他腰侧横劈过来了!
咣当!
碰碰!
童凉又是几下又利落又漂亮的教科书式缴械,终于站着的就他一个了!
他呼地松了口气,擦了擦额间细碎的汗,正想说没事了,我的反应还挺快,没全还给师父他老人家——
后脑勺就被什么冰冷的圆形物体抵住了。
童凉就是没见过也知道是什么,何况他和他爸也玩过。
他认命地举起双手。
“还挺牛逼啊!”身后的劫匪怒气冲冲,一边提防一边低头冲对讲机那头的人说,“现在没事了,计划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