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ABO)+番外(50)
把绒宝弄到出血了,戚严一开始的时候,真的吓了一大跳,他那张一向从容镇定,就算被别人砍了一刀,也不会改色的脸,当时紧张得都发白了。
到了医院之后,听医生说问题并不严重,他才慢慢地冷静下来,戚老萝卜毕竟是第一次,会大惊小怪的也很正常。
医生给开了一些普通的消炎药,并告诉戚严说:“裂开的地方没有愈合前,只能吃清淡的。”
戚严紧绷着一张俊脸从医生手里接过药问:“涂了就能好吗?”
虽然戚严问的这个问题有点傻,但是医生还是很有耐心地回答了他:“不严重的情况下,就算不涂药,他也能自己好,人的身体是有自愈能力的。”
戚严一般都不喜欢跟别人啰哩巴嗦的,不过在绒宝的问题上,他还是得多注意着点,就继续问医生:“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
戚严顶着那一张道上大哥的脸,谁见了都害怕,医生本来是急着下班去吃午饭了的,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敢急,仍然很有耐心地回复戚严:“擦pp的时候,尽量轻点吧,最好是使用医用湿巾纸来擦。”
戚严感觉要点有很多,需要记下来才行,就从医生的桌上拿了纸和笔,一副胁迫人质的样子对医生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一次性说完。”
戚严那张脸再配上他那说话的语气,医生感觉自己像是在说临终遗言一样:“那个…最好是吃流食,不要吃固体的食物,还有……”
戚严和医生说了老半天,绒宝站在旁边等太久了,觉得无聊了,就扯了扯戚严的衣摆:“戚爷…”
戚严已经把笔记都给做好了,他转过身,把绒宝给抱起来:“绒宝,我们回家。”
等戚严走了,医生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是他职业生涯里最沉重最黑暗的一天。
给了医生那么沉重压力的人,除了戚严之外,还有门外那二三十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保镖。
因为想要戚严命的人很多,所以只要他出门,那些保镖都会紧跟其后,随时保护他的性命。
戚风也在门外等着,看着自己舅舅出来了,他凑上去问:“舅舅,小舅妈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戚严面不改色地说了个:“严重。”
戚风朝着绒宝身上看了一眼,发现小舅妈脸色还有点发白,看上去好像是挺严重,没办法,他舅技术太差了,连直捣都不会。
戚严抱着绒宝坐上了车,在车上的时候,绒宝不肯坐着,非要跪着,因为坐着会疼。
戚严吩咐前面的司机,开慢一点。
司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双手握紧方向盘,过减速带的时候,他的心都提起来了,生怕车子一个颠簸,会惹得戚爷不高兴。
车速比旁边人行道上的行人走路速度还慢,因为太慢了,所以造成了堵塞,后面的车子一个劲地按喇叭,催促他们快一点。
戚严被那些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吵得心烦,他把手伸出窗外,给后面的几辆保镖车打了个手势。
车上的保镖看到了戚爷的手势之后,把车停了下来,然后十几个保镖走下车,朝着那些按喇叭的司机走过去。
现在是文明法治社会,保镖对待良民,一般不使用暴力,只是敲敲窗户警告,要是遇到不怎么听劝的司机,保镖就会给他们钱,把他们安抚下来。
现在做保镖的,还真是不容易。
车子一路龟速地开回了庄园,老管家带着一众女佣站在门口迎接。
戚严抱着绒宝从车上下来,然后把自己在医院里做的笔记交给了管家:“以后的膳食,按照这上面的做。”
老管家接过单子看了一眼,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之后几天内都不能吃萝卜。
老管家一脸的奇怪,为什么不能吃萝卜,萝卜犯了什么罪,惹得戚爷不高兴了。
戚严提醒了一句:“管家,你拿反了。”
老管家把单子的背面翻过来,上面全是医生提的建议,有十多条,密密麻麻的。
“戚爷,那甜品还需要准备吗?”
绒宝每次在饭后都要吃甜品,但是这个戚严没问医生可不可以吃。
还不等戚严说话呢,绒宝就跟老管家说:“要…”
以前绒宝可是从来都不搭理老管家,今天却主动回复老管家了,看来甜品对绒宝来说真的很重要。
绒宝对老管家说了个要字后,就立马缩回到了戚爷的怀里,把小脑袋藏起来,还是有点不太愿意去和戚爷以外的人接触。
戚严怜惜地在绒宝头顶上亲了一口,随即把绒宝带回房间里去上药。
当戚严准备掰开来,上药的时候。
绒宝很激烈地反抗着,那两条小腿不停乱蹬,还在戚严那张老脸上踩了好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