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31)
他那玩意儿涨得厉害,只握在手里稍律动几下,瓦连京便发出难耐的喉音,我心中甜蜜,俯身舔舐上去,舌尖翻转冠头,手指挤揉囊袋,尽力使出最会伺候人的那一套;见他没有什么抵抗,我内唇包住牙齿,整个将他那话儿吞下去,可他那东西实在太大,一下顶到我喉管深处,只得啵得一声吐出来。
咳了两声,我往他那话儿上吐两口唾沫,压着喉咙再试一次,这次顺利许多,直出直进,我尝试以舌尖触他的痒,倒十分奏效,纵使他还尚未清醒,却已然皱起眉头,胸膛起伏,我便更加卖力地吞吐,直至喉咙已发出嗬嗬水声;他开始扭动,微微挺胯,呼吸加速,我便知道他快要到了。再吞吐几十下后,我感到他大腿内侧猛然绷紧,几乎将我的头夹住,旋即口里一股腥膻之味。我吐出他那话儿,口水体液流了一下巴,他那根东西撑得我嘴角发热,准是撑破皮了。我从未给人含得如此费劲过,此刻不觉狼狈,反倒有些得意,随即抹了把下巴,顺着他会阴摸下去,权当润滑。
在我就快要在他那处伸进一根指头的时候,他身子蓦地一抖,我抬起眼,只见他缓缓抬起脖颈,迷瞪着眼:
“你做什么?”
我亲了他的大腿根一下,哄道:“乖,挤一挤才不痛。”
他伸手把床头灯打开,光亮霎时满了屋子,我眯了眯眼,再睁开时,他已紧锁眉头,睡着时的柔软模样早已不见,眼里闪着冷光,看得我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我想我当时要么是没睡醒,要么就是酒没醒,竟一点没读懂他眼神的意思,只爬上前去,胸膛贴着他的胸膛,与他开了个玩笑:“难不成你想做top?”
他垂着眼睛,没有看我,喉结伏动了一下,然后平静而清楚地说道:
“滚下去。”
第22章 喜欢花儿?
我与瓦连京各守一侧床边。
“你叫我到你家来,灌我酒,留我宿,还脱得精光——”
“你先摔断了腿,又闹冷,我出于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好心收留你一晚上,”他打断我,随后又以轻蔑的口吻道,“再说,我光着身子你就可以来吃我鸡巴了?”
我霎时感到一股血直往后脑冲去,他却冷笑一声,慢悠悠加上一句:“我还没问你,怎么跑到雅罗斯拉夫尔来,怎么大半夜的偏偏在我眼皮子底下摔跤?”
“你什么意思?”我耳膜咚咚作响,这几句话像将我整个扒光扔在街上,鞭笞我那岌岌可危的自尊;我几乎气笑,张开手掌亮给他看,上头还有从我下巴抹下来的他的精液,讥讽道:“你现在又装什么装?”
这话实在太糟糕了。说出去我便后悔了,但我当时脑子发烧,头晕目眩,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地也刺痛他:“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不是基佬?只爱光着身子给基佬吃鸡巴?你这根玩意儿——”我一把抓住他那家伙,刺耳笑道:“我甚至没碰,就完全勃起了。”
说完我泄愤般捏了捏他的茎身,捏得他大叫一声,直接抬手扇了我一巴掌。我被扇得偏过了头,脸上立刻火辣一片,耳鸣不止,这一掌也扇起我的满腔愤怒与委屈,转身就朝他扑过去,扭打成一团。
然而我哪是瓦连京的对手,几下手脚就被钳制住,动弹不得。为了证明又为了复仇,我发狠地啃上他嘴唇,不顾章法乱咬一气,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瓦连京翻身将我压在底下,两手掐住我的脖子,满目威胁,眼神十分可怖。随着他力道加强,我双眼逐渐模糊,说不出话,感到肺都快爆炸,这时我才意识到瓦连京是认真的,登时如坠冰窟,我想他可能真的会把我掐死。我感到心被撕碎了。
谁知预料中的窒息没有到来,他没有再使力,也许是觉得为此杀人不值得,也许是觉得在自己家杀人太不妥,也许是觉得——
他竟又埋头吻上来,来势凶猛又不可抗拒,拇指压住我的牙齿,只许我顺着他的意思来,稍有一点乱动就会被他咬舌头警告,有一点比试的意味。而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的确比我高明得多,舔舐吮吸一个不漏,几乎让我断了呼吸。一吻毕了,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双手撑在我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你哭什么?”他竟然还笑,床也跟着抖动,“枕头都给我打湿了。”
我抹了把湿湿的耳朵,流着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道:“……你就是喜欢我,深更半夜跑来给我修车,玫瑰也收到家里去,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总知道玫瑰什么意思!”
我记得他鼻子哼了一声,像是哂笑,而我糊着一脸眼泪鼻涕,再次搂住他的脖子亲上去,这次他不仅没抵抗,反而变得温柔起来,一点一点引导我,舌头刷过我的上颚,又退走,使我追到他的齿间,涎水流了一下巴。他开始摸我,总在我胸上打转,像是想抓出两坨肉来,我心里怪异得很,总觉得他把我当成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