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的白月光可不好当(61)
信息量越来越大,也愈发叫人听不下去了。
元其修哪敢让陈真真继续听,立刻像条搁浅的鱼一般拼命扭动挣扎,在嘴巴得到自由的空隙,快速说话再次打断她:
“姐。”
“我和他已经见面了。”
“唔……”
“哦——”陆漫漫说:“怎么,你是没出息心软了,还是像发誓那样避如蛇蝎?”
避如蛇蝎?暗地里这么讨厌我的吗?!
陈真真的手也不继续捂嘴了,而是改成摸摸索索往下,游走到被子还能半盖住的位置,正揪着元其修大腿里子上的一丁点肉,掐着。
元其修身体被人骑缠着,腿又被人掐着疼,即便是嘴巴能说话了,但想去玄关拿手机,却逃不掉。
“嘶——”元其修说:“先不说了,再见。”
“怎么,不能说话的时候什么话都能听,现在能说话了,就听不得我吐槽他了呀?”
陆漫漫在那边笑:“没出息的东西。”
好吧,该不该说的都说了,横竖已经得罪人了。
“他在我身边。”元其修无奈地说:“免提了。”
“···”陆漫漫可能是尴尬了几秒,然后:“我手头还有工作,挂了。”
元其修还没来得及道别,陆漫漫在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陆漫漫暂时退出了战场。
世界,顿时只剩下房间里的两个人。陈真真放开箍在元其修腿上的手,改撑着下巴,顺势趴靠在元其修身上,托腮看他:“颇有手段的律师你好呀。”
活像一条妖娆的蛇,缠着人,吐着信子说着温柔的狠话。
被缠压的元其修讪笑:“老公你好。”
陈真真早就想明白了,如果之前他咨询的医生没问题,那肯定就是病人有问题。
比如,这个病人,人狡猾又会撒谎···
“我还一直没想通,我查阅了那么多资料,同样是生病,怎么在你身上症状不一样了呢。”陈真真说:“别人失语,怎么你不会呢。”
“我纳闷呢,怎么就让我遇到骗子医生呢?”
再让他说就穿帮了!元其修观察着陈真真的表情,正在往不妙的方向发展,赶紧撒着娇反扑回去,也搂他的腰:“老公——”
在陈真真这种,刚刚被迫吃了大亏、冤枉被压、反复被压··了三回的人面前,这时候撒娇喊老公又有什么用呢。
说好让我做一呢!!!
“不敢当,你方才那样对我,我哪里是老公啊。”陈真真白元其修一眼:“我喊你老公吧。”
“嘿嘿,也行。”元其修笑得贱兮兮的,居然还点了下头。
臭不要脸!他居然还敢点头,陈真真顿时有种被骗身骗心的感觉,直接失语。
当然,只要元律师病情稳定,不再孤僻无言,那他张嘴说起话来,就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你的药很灵,我的病一下子全都只治好了。”元其修凑过去讨好他,咬着耳朵低声说:“你看我现在,积极、健康、自信、充满正能量,整个人大有长进。”
药?很灵?联想到这个服药过程……那真是细思极恐,不堪入耳。
陈真真臊得不想理人。
陈真真更能清晰意识到,现在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因为嘴笨,成为落下风,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但是,陈真真不说话,并不表示元其修会闭嘴,会停手——
“如果,以后能常常服药。”
元其修的手在陈真真背上上下划拉,好像在安抚他,又像在挑逗他:“我相信我一定能真正痊愈的。”
元其修仰着颈,表情很yu地在陈真真嘴角轻轻啄了一口,然后幽幽叹息:
“你不止是老公,你还是我的恩公——嗯。”
躺两个人在一张床上,元其修满嘴奇奇怪怪的骚话,配合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抚摸手法……,啊啊啊啊——才初经人事的陈真真,承受起来,只觉得浑身都像脊背那样僵硬着,酥麻着。
不自觉地,陈真真脑海中,疯狂地回忆起被今天下午欺负了三轮的情节,心中的戏台子上,又在细节里添油加醋渲染一番。
害得他整个人又硬又软,毫无反抗之力,晕晕乎乎害羞到不行。
听不下去了,陈真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被窝里踹人一脚:“恩公你个大头鬼,你太油腻了。”
陈真真第二脚要踹的时候,被元其修当机立断捉住了脚踝,往后推开~
陈真真原本骑在他腰侧,分明是听到他们姐弟说自己坏话要现狠来着,但此时被捉了脚,想挣扎但是挣不开,反而被他借力推开仰跌在床沿。
陈真真眼睁睁看着元其修往自己身上压了下来,还恶作剧地被他挠了挠脚心。
“哼!”陈真真又羞又气,慌得脚趾都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