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勒鸳鸯(18)
马的那块很大的肩胛骨正耸动着顶他的胸,两个乳豆也被不停地摩擦,伯珥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有我在,”什亭抚慰似的揉了一下伯珥的脑袋,“抱紧了。”
他由上到下,把那根炙热的肉棒插到了伯珥的肛门里,与此同时,什亭猛地拽扯缰绳,日蚀发出“嘶”的一声,随即四蹄奔飞,顺着森林里的道儿冲着前方风驰电掣般跑起来。
“啊!”什亭趴伏在伯珥的身上,他随着马匹奔跑的频率猛烈而又凶狠地在伯珥的穴洞里撞击,在还没完全出来的时候就又随着力道插进去,在还没有完全进去的时候就又随着力道抽出来。
伯珥前面被马的骨头顶着,后面又被什亭的鸡巴顶着,只觉得整个身体就要被掰开揉碎了。
他要死在这儿。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唔啊……”伯珥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声音了。
平时他谈吐不凡,待人接物都是温顺纯良,却在这样一个林子里,和仅有几面之缘的爱侣在马背上媾和。
他和煦的语调染上情欲的魅惑,圣洁的胴体高高抬着,好像被端上来的什么珍馐美馔供人观赏、品尝。
“上帝说,人都会死。
既然都要死,你就要死在我身下,和我一起死,一起快乐死、爽死。”
什亭扑在伯珥的身上,两段精壮的小臂压着他的蝴蝶骨,双手则操控着马口衔。
因为在马背上,他根本不费力,胯下的那根滚烫粗硬的棍子照样能由着力道在伯珥的后面进进出出。
“哈啊哈啊……你、你胡说,上帝没有说过……”伯珥发出微不足道的反抗。
什亭笑了,他喷出的热气铺散在伯珥敏感的肌肤上。
伯珥所不知道的是,什亭压着他的样子极像那天下午什亭冲刺终点的时候,只不过什亭当时骑的是马,现在骑的是他。
什亭穿着条半褪的裤子,上身几乎是整整齐齐,甚至还戴着马术帽,即使让他现在这副模样站在人群中,他依然显得神勇英俊。
而什亭身下的伯珥却是另一番光景,十足的赤身裸体,一个小小的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他随着什亭的动作向前耸动,可又会被奔跑时候前后晃动的马脖子弹回来。
谁是骑师,谁是马?秋分已过,天色渐凉。
他们从雷纳森林做到列戛河边,到吃晚餐的时间了,这里空无一人。
是一片迤逦起伏的绿色平原,即使在这样的季节仍点缀着几簇白的黄的花。
大地彻底耗尽所有的炎热香气,一切变得寡淡稀松,那轮红日被波光粼粼的河流吞了半截,就好像此时此刻的什亭被伯珥吞了半截。
日蚀慢下来,停在河边,什亭就又把伯珥抱到自己身前。
他举着他的腰,小腹一耸一耸地往上顶弄,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被打成白浆状的精液黏连着什亭的阴茎被带进去又带出来。
他已经射了两次,都满满地灌进伯珥的肠道里,然后又堵着不让精液出来。
伯珥喊不出话,他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随着抽动呜呜咽咽地小声哭和求饶。
“你…呜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
什亭对伯珥说。
伯珥的脑袋就像他的下体一样混乱,几乎到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步。
什亭的脑袋就顶在他的胸口,五官的凸起皆压在他滑嫩的皮肤上,伯珥像个哺乳的母亲一样抱住了什亭,他的后穴是充盈的、怀里是充盈的。
他的心脏也是充,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盈的。
什亭开始快速抽插,直到最后一下,他把伯珥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啊”,他再一次射在伯珥的穴里。
他抽出自己,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稠的、稀的、结成块的、拧成条的,所有的、什亭给伯珥的、喜欢的、占有的,流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向下,最后滴在马鞍上。
做了多少场爱,接了多少次吻。
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后一次。
太阳要沉下来了。
他们在马背上接吻的样子变成黑色的剪影,就要和落日长河融在一起。
“饿吗,”什亭垂下眼睛问那个正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小人儿,“我送你回去。”
伯珥点点头。
什亭帮他穿上衣服,戴好眼镜,又把脱下来的外套围在他的腰上,他用头巾罩着伯珥的后脑勺,让他扑在自己的怀里搂着自己的腰,一手驾马,一手捂住伯珥的头。
第二天早晨人们见面免不了要说件事:昨天傍晚,那个正在休假、于马赛中取得头冠的、英俊多金的年轻军官什亭,驾着他的纯血马日蚀奔在路上,怀里还搂着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