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绪都被打扰没了。乖乖的接受检查。
战贺的手很漂亮,青筋鼓起,手指修长,巴掌很大,他可以一只手掌托住江岸的一个屁股蛋。往后背一贴,热乎乎的,特别有安全感。
那层蜕皮消失了,手白的很,再加上根根青筋,扣在江岸的腰上,有力量又性感。
江岸解开他的袖口往上推,摸摸大黑龙。
很满意的看看缝合后的伤疤。
“看,我缝的好吧,对的很齐,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伤疤!”
一点都没有破坏纹身的美感,大黑龙尾巴上的鳞片都没有错开的,花纹都对的严词合缝。
“喜欢我这条大黑龙吧!明天我在这边纹一个,俩大花臂,出门多霸气!”
战贺显摆着,他这大黑龙可帅了!
一直摸到手肘处,拉着他的下手臂试试回弯,速度慢一些,战贺没有漏出任何痛苦表情,那就是不疼。
“这么弯曲疼不疼?”
“不疼,我老丈人,做香料的李叔,还有其他几个坐诊的中医,每天都给我按摩复健一小时。除了不能拎太重的东西,弯曲什么的都不受影响了。”
江岸把手放到战贺面前。
“抓我的手。”
战贺把右手放到江岸手心,十指相扣,放在嘴唇边亲了一口。
江岸甩开他的手,再给他一根小手指。
战贺再去抓,抓住了江岸试着甩了甩,战贺再抓,但还是被甩掉了。
“握力还是要训练。”
“检查完了吧?”
战贺又去解开江岸的衬衫。
“轮到我了!”
这就去解皮带!
江岸推开他。
“我吃鸡柳!”
“柳没得,吃鸡吧!”
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
战贺手臂一用力,抱着江岸丢到沙发上!
“流氓!”
江岸脸通红,连踢再踹,被战贺武力镇压!
沙发是双人的,不是很大,江岸躺在沙发上,推拒的手被按在沙发扶手上,伸出了沙发。小腿也露出了沙发。
高高的沙发背挡住沙发内的景色。
但是传来隐约的气喘,粗哑的喘息,几乎不可闻的细语,还有高高低低的啊恩。甜腻的亲吻。
手勐地抓住布艺沙发的垫子,抓得紧紧的,骨节都泛白了。
小腿来回踢踹,突然间脚趾头蜷缩。在慢慢舒展开。
江岸换了睡衣,脸色发红,靠在战贺的怀里懒洋洋的,吃着战贺送到嘴边的鸡柳。
战贺亲亲被他咬出来的印子。
“哎,手指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战贺笑出声,吃急眼了啊,鸡柳不够还要吃手指头呢。
“韩嬴好点没?”
“出院了,工作的很卖力气。”
“王医生周五坐诊,记得让他去复查。”
“他记得呢。”
“高帆的事儿解决了吗?”
“六子过去了,每天都打电话。吴老二开始笼络其他人准备反攻了。”
江岸坐直身体看他。
战贺端过药草茶让江岸喝,春天天气干燥容易上火,喝点去去火。
“高帆有一次去煤矿耀武扬威,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骂他是什么东西?踩着女人上位的软饭男,不听高帆的。高帆就很少再出面,现在全都是张俏在支撑。吴老二那也是老油条了,张俏二十岁刚出头,联合其他股东挤兑张俏太容易了,张俏焦头烂额官司缠身。”
“很快见能解决了?不违法吧?”
“违法也不是我干的啊!吴老二不是去做了吗?到时候往警局一送!罪证确凿,高帆就完蛋了!”
江岸心放回肚子了,太好了。
“吴老二现在就生气高帆不露面了。他老婆怀孕他先坐月子,就躲在家里不出面,这就不太好栽赃嫁祸!所以就在等机会呢!”
“躲不了多久,这种人就是暂避风头,过了这段时间还会出来蹦跶!”
“恩。别说他们了,扫兴!”
战贺搂着江岸,往怀里抱,抱得更紧一些。小腹贴着小腹的那么抱着。
摸着腰,在摸摸屁股的。
“刚才解个馋,现在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时候不早了,歇着?”
“婚前性行为违法!”
江岸小脸一崩,严肃的很。
“我倒想合法呢,可国家不给证儿啊,要不我花十块钱弄俩假的?”
要是民政局给扯证,他半夜就去排队,排第一号!
“我爸你妈咋样?有结婚的念头吗?”
“人家恋爱呢!”
“老两口结婚咱们顺便也把事儿办了!那时候在……”
江岸话里的意思战贺听懂了。
父母结婚在先,他们在入洞房。
“你干脆说咱们的婚礼和弟弟的满月酒一起办的了!”
战贺破罐子破摔了。
江岸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