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锦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被子给他盖得再严密一些,搂着王乐图再次睡沉。
大概冲了凉,王乐图身上的燥热没有了,困意上来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喻锦川抓住他的手,随他抓着吧,也睡着了。
很快进入梦乡,梦内,他看到两个人,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在亲吻拥抱,再往床上挪,在……
刚觉得不好意思,就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似乎是他的脸!再看另一个,是喻锦川!
两个人像纪录片里俩条蛇交配一样,身体都拧成麻花一样贴在一起!
王乐图打个激灵吓醒了。
一睁开眼就觉得不对劲。身体又热又凉!
几乎跌下了床冲进了浴室。
“上厕所你着什么急?尿炕了吗?”
喻锦川也被他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睁开眼就看到王乐图夹着腿捂着小腹一个尿急憋不住的姿势冲进了浴室。
王乐图今晚第三次洗澡。鄙视的看看丢到垃圾桶里的内裤。非常的内疚悔恨自我唾弃。
“我是流氓!”
王乐图特别想学矫情婊淋着水在这哭一场,哭自己不干净了。
他是做不出这种事儿的。但是很纳闷啊。他,一个学生物材料的,生物医用材料,不能说研究的就是人体吧,但是他研究的方向也是造福于人类。别说人体了,研究的都到基因了。
他为什么心如止水的像是老僧入定?看的太多了呀。早就失去了对这种事情的好奇感,更没有懵懂心思。切开晾着的时候那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的。
他这一年都不会活动一次五指姑娘的,今天却想入非非。做个大花梦,梦境这样那样,梦醒后梦里的人就在身边搂着他。仿佛事后的甜蜜温存。
人家喻锦川招你惹你了?做梦还不放过人家!
那是他哥啊,怎么能做梦和哥哥做这种事?如此淫乱不堪、
这想法不对,那是老公啊,结婚了的举行婚礼的老公,所以做这种梦也情有可原。
但是,没有爱的性行为就是动物交配啊。
我不爱他呀。我还在梦里意淫他?!
我果然是个人渣,流氓!
我有罪,我不该乱想,我不该做花梦。
自我检讨。
但是,不得不承认,好刺激!
尤其是他们身体缠绕时候,喻锦川贴在耳边亲吻还小声说话,性感的低音从耳朵吹进心脏啊,小心尖都在颤啊,又酥又麻啊。
百般回味,梦里的事情似乎就发生在刚才,这样那样缠绵悱恻……
不能想了!在想还要继续洗澡。
把水温在调凉一些,冰的他打个哆嗦。
冷水浇头,他也清醒多了。
胡琢磨什么有的没的,赶紧洗澡睡觉吧啊。这一宿已经洗了三次澡了,他也不是搓澡工人住在澡堂子里,哪有洗三次的?手指头都有褶皱了。
磨磨蹭蹭的在次裹上浴袍出来,喻锦川靠在床头打盹呢,看他回来了眼睛睁开了。
“怎么了?这一宿你就没闲着。哪不舒服啊还是做恶梦出冷汗了?被子都潮乎乎的。”
“啊?哦……做噩梦了。”
王乐图含含糊糊的回答着。
“小胆儿吧。”
喻锦川已经重新换了一床被子,嘴巴上嘲笑着王乐图,还是掀开身边的被子拍拍。
过来,老公搂着你睡,抱抱亲亲吓不着啊!
王乐图就被喻锦川按到怀里,亲了亲摸了摸。
王乐图异常的紧张。
在喻锦川的手臂从小腹滑到肚脐以下的时候,王乐图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腰上。
摸这就好,不要继续摸了,再摸就要去洗第四个澡了。
“不怕了,老公在呢,害怕了就往我怀里钻。”
喻锦川压着嗓音在王乐图耳边低语。手掌温热在王乐图的身上慢慢的摩挲。冰凉的皮肤被这温热的手一摸,小电流一样电麻了神经。
慵懒的有磁性的嗓音,吹拂在耳边的热气,从耳朵一直到心脏,半边身体都酥了。
“我还是去洗澡吧。”
王乐图都快哭了。
什么情况啊?
平时一年不准有这么一次,但今天这是疯球了?到现在都快三次了。隐约的又要开始了。
大禹治水,在于疏?
难道就因为前些年不那么频繁,堵住了,所以做了花梦以后就一泻千里了?
“半小时前洗了澡,你还洗什么澡?睡觉。”
喻锦川强势的压住他的腿。哪也不许去。
“睡觉可以,你别抱着我了,我热。”
王乐图哀求着,放过我吧!
“天亮别让我给你捂脚啊。”
喻锦川饶了他,躺平了,不在抱着王乐图。
王乐图长长吐出一口气,放松了。
这一宿王乐图睡得特别累,还好第二天周末,他可以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