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兔跟我回来又不是受委屈的。”狼昭傲然一笑,把面对母狼腿都没抖一下的白丢丢揽在怀里,“你们接不接受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呢?”母狼目光对准了看起来一点不聪明的白丢丢。
白丢丢用爪子捋了捋狼昭因为生气耸立的颈毛,“找找干什么我都会陪着他,他想做头狼我陪着,他想闲云野鹤我也陪着。”
“等他玩腻了就一口把你吃了!”母狼嚎了一嗓子,她实在不理解怎么会有狼和食物产生感情?!
狼昭皱了皱眉头,对她彻底失去了耐心,白丢丢一咧嘴,“找找才不会变心的。如果他真的变心了,我就咬死他。”边说还边磨了磨兔牙,以示牙齿的锋利。
狼昭气势陡然温柔了下来,头微侧,将最薄弱的颈部露了出来,送到他的嘴边,“给咬。”
白丢丢尾巴动了动,耳朵也软了,趴在他的耳边悄悄道:“那…那个……晚上才能咬。”
母狼:“……”你们的悄悄话太大声了。
不…不知羞!
还有这真的是兔吗?!
他是不是也太凶了一点?!
五十三、招惹
气跑了红尾母狼,白丢丢拉着狼昭就往垫上滚,在他身上又舔又蹭,势必让狼昭闻起来像个兔子。
狼昭任由他动作,甚至掉了不少毛,直到一狼一兔都狼狈不堪,动情处顶在一起,让空气渐渐染上了暧昧。
“不是说晚上吗?”狼昭喘息中都带着笑意。
“招蜂引蝶。”白丢丢扁嘴,他的狼当然只能是他的,别的动物多看一眼,他也是不高兴的。
“不是。”狼昭让丢丢压在自己身上,吻上他湿热的鼻头,“我只招惹兔子。”
白丢丢哼哼唧唧道:“别的兔子也不可以。”
狼昭低笑,捏了捏他软乎乎的圆尾巴,“只招惹你。”
“嗯……”白丢丢拖着鼻音,四下磨蹭着,尾音都带着弯儿。
“撒娇?”狼昭含着他的小舌头,让白丢丢软哒哒地滩成一片。
“才没有。”白丢丢觉得浑身都冒着水汽,却又舒服得很,喃喃道:“我很凶的。”
“让我看看,哪里凶了?”狼昭翻了身,坏心眼地弹了弹红彤彤的某处,“这里?”
白丢丢眼睛里透着丝丝雾气,张嘴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脖颈,狼昭连条件反射的挣扎都没有,任由他啃弄,拨弄着他的八颗小果实,“我瞧瞧还有哪里凶了?”
“哪里都凶……”白丢丢湿漉漉的声调软乎乎的毫无说服力,只是凭着本能让自己更舒服些,“要上次那样。”
狼昭眼底渐渐变成了黑蓝色,不客气地把食髓知味的小兔子从里到外吃了个遍。
一狼一兔的味道彻底混在了一起,分不出谁是谁了。
一把火点燃了可不止他们俩,连隔壁的狼父都有些绷不住了,瞅了一眼门口横放的木材,叹了一口气,不孝子,不是说好要修隔音层的吗?
凑过去碰了碰狼母,狼母眨眨眼睛,就见狼父有些扭捏地邀请道:“要不要一起睡个下午觉?”
狼妈妈茫然,怀疑她的配偶是不是被调了包,他以前不是最嫌弃睡午觉的吗?说是不能懒惰,狼弟弟可没少因为这个挨揍,这是怎么了?
番外二、阿娘说
狼敖是只严肃的狼,从小就不哭不闹,兄弟姐妹都在学走路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会摔跤了。
从小到大这种骄傲渐渐的转变成了忧心,他的父母兄弟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想什么,似乎他眼中只有狩猎和战斗。
所以虽然他在青年狼里实力是最强大的,却早早的被淑女们排除在了最想嫁的狼的名单之外。
谁会想嫁一只丝毫没有情趣的狼呢?
别的狼比试是为了娶亲,而他比试似乎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直到没有狼敢跟他挑战时,一只母狼却跳上了擂台。
狼敖沉默地看着她。
她的闺蜜们担心地喊着她的名字,她对面可是狼族最凶的狼,从来不对母狼留有情面。
公狼们却等着看狼敖的笑话,甚至有狼起哄道:“阿槿是不是心疼你的情狼了?”
是了,之前被狼敖扔下台子的有一个据说是追了阿槿许久的狼,虽然阿槿一直没有接受,可是在很多狼看来那是迟早的事情。
阿槿清了清嗓子,“我输了的话我下台,我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狼敖盯着她,似乎有些暴躁。
随着长老的一声令下,两头狼很快地撕咬在了一起,阿槿第一次听见了狼敖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大海的声音——“你就这么喜欢他?”
阿槿眨眨眼,喜欢阿,当然喜欢。在咬了他一口脖子后,大大咧咧地答道:“我这辈子只喜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