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碰的瓷!(47)
⚹股稍微盖了点儿,但也就盖住了中间的缝儿,勉强遮了一半。前面趴着,被压着,倒是看不见。
大腿连着胯骨,衍生到精壮的腰线,后背肌肉因为疼痛绷紧,紧实。柏沉松平时喜欢把袖口捞上去,肩膀那儿透着条交界线,打球偶尔光个膀子,腰边上也是一圈线。后腰靠近下面那块有个小痣,芝麻粒儿那么大。地方长得还挺好。
“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柏沉松睁眼只能看见眼前的床头木板,偏头也看不见人。
只能感觉梁峰站在床边没动,过了好半天。
“,不凉你凉谁。”梁峰突然出声回了句。
声音听着低沉了不少,哑了似的,偏头咳了两声。
“你感冒了?”柏沉松脸埋在枕头里说话也说不清,“桌上有热水,你看看凉了没,凉了烧点儿。”
他努力偏了个头,嗓子里沉重的呼了口气儿,“客厅桌子底下有感冒药。”
“没感冒。”梁峰回。
柏沉松听着身后啪塔一声,打火的声儿。
梁峰吸了口气,冷不丁的说了句,“看你看的。”
安静了几秒,“那你别看,把被子给我捞上。”柏沉松歪着头说话。
说实话趴着挺累的,他这手还残着,不能动,整个人跟那断了臂的咸鱼一样,脖子支着力气酸的疼。
“我买药了,给你涂点儿。”梁峰开门出去,门带过一阵风,香烟味儿钻到柏沉松鼻腔里,他闻着瘾又犯了。
一只还算健全的手不老实的在床头桌上摸索,呲牙咧嘴的摸了半天,差点儿把床头夜灯给打碎了。
梁峰嘴里叼着烟,提着两瓶药进来,站在门口就看着柏沉松那双爪子在空中乱扒拉。
“又干嘛呢?”梁峰真他么服了。
“找烟。”柏沉松回,手啪的放了下去,累了,抬不起来了。
梁峰:“你应该找找脑子。”
柏沉松也没回话,脸捂在枕头里。
“你别把自己憋死,我还得给你人工呼吸。”梁峰把桌面那把椅子拉过来。
凑近了坐在柏沉松手边上,探下身子,脸突然凑到柏沉送面前。
床板在前面挡着,柏沉松趴着呼吸本来就困难,小小的半封闭空间里,梁峰脑袋凑过来,热气儿直往柏沉松脸上耳朵上钻,把最后拿点儿氧气也分了一半。
“给你一口。”梁峰嘴巴趴在他侧脸边上笑。
柏沉松偏头看他,两双眼睛盯了会儿。
烟味混着呼吸热气儿,还有梁峰身上潮湿雨气,以及被冲刷所剩无几的香水味。
钻到鼻腔里,脑子都发麻。
梁峰把刚从嘴里取出来,夹在手间的烟递了过去,轻戳在柏沉松嘴角。
“张嘴。”他看着人,带着些笑意。
柏沉松盯着他那双眼睛,嘴巴缓缓张开,含着烟蒂,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去,眼睛没有移动。
“柏沉松。”梁峰又声音放低了叫他,耳语似的语气。
趴在耳朵边上,吐了句,“你怎么那么勾人。”
柏沉松愣了下,看着他带了点儿笑,“那不怪我。”
梁峰脸趴在他枕头边上,鼻尖快抵了上去,没出声,就是张嘴又气音说了句,“你这副样子。”他掌卡在柏沉松后脖颈,又向前推了点儿,“我他么好想欺负你。”
空气静了几秒,凌晨四点了。
柏沉松看着人半天没说话,手指突然动了下,指了指绑着纱布的手。
梁峰抬眼看过去。
柏沉松笑了下,“下得去手啊?”
梁峰直起身子笑了下,没说话,烟都燃尽了,他起身扔了烟头,站在床边拧开了那瓶跌打损伤的药膏。
“操,我怕了。”柏沉松突然笑出声,努力想把脑袋往后转,但只能看见梁峰的长腿。
梁峰顿了下,“怕什么?”
“怕你对我干点儿别的,你个流氓忍着点儿。”柏沉松冲他张口说。
梁峰都他么没话说了,笑着摇头,看了半天说明书,把药膏到手掌上,掀开被子和浴巾。
有时候欲望这些东西就是控制不住,比如说梁峰拼命告诉自己,柏沉松是病人,就是快儿猪肉,就当给猪肉按摩。
结果真掀开被子看见那两半⚹的时候,一口气儿都没敢呼下去。
房间内散发着中草药的浓烈味道,梁峰沾了药的手慢慢放柏沉松后背上,温度滚烫,柏沉松很明显的抖了下,梁峰憋了笑,顺便把那点儿火也憋了下去。
抹药硬是抹了二十多分钟。
“在过会儿天就亮了。”柏沉松这会儿已经困得顾不上臊了,脑袋栽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你睡吧。”梁峰站直身子呼了口气儿,手上沾着油亮的药膏,“我他么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人。”
他说完柏沉松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