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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寄眼神暗了暗,先是摸着嘴唇,然后用指尖敲了敲贝齿,“张嘴。”
黎听仰着头,闭着眼,顺从地吞咽着,任由自己的舌头被许寄捻着玩。
黎听没干呕,许寄全部抵了进去,嘴唇贴着虎口,指腹轻柔地摸过喉咙。
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锁骨上。
直到黎听掀开眼睛,“唔”了一下后,许寄才收回了手。
离开嘴巴发出轻轻一声“啵”。
许寄忍不住又亲上去。
黎听湿着手将许寄的额发都弄到后边,露出俊朗的眉眼来,如同被水洗过一般。
水下,许寄的膝盖被长发时不时撩过,像柔软的藻类,他捧起一条,“你为什么留长发,是为了遮住那块疤吗?”
“一开始是,”那块疤有一段时间让黎听很痛苦,他道,“但阴差阳错下,我发现我长发更好看。”
许寄脸上水珠滑落,他伸手按住那块疤,低声道:“那要不在上面纹个纹身吧。”
黎听:“纹什么?”
“我的名字,”许寄掌住对方的脖颈,微微用力,他低下头来,鼻尖碰着鼻尖,“做的时候我就会摁着我的名字做。”
黎听笑出了声:“宝贝你是不是弄反了?”
许寄往上扬了下眉,居高临下道:“我不能?”
黎听手臂用力,硬生生将许寄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嗯,现在这样就可以摁着。”
他都想到了,许寄一边掐住他的脖子,一边发狠地问:“谁允许你的?”
不过,最后两人还是没有,只互帮互助了。
自力更生很舒服,但尝过另一种爽的人就觉得还行了,被服务过的许寄有时会觉得黎听没有尝过非常可惜,毕竟真的不同,那种爽能持久好几分钟。
而且和喜欢的人,精神上会很满足,哪怕下方会疼。
他把手搭在黎听的尾椎处,“要不要试一下?我技术也很好的。”
黎听差点整个人摔进水里,他可怜巴巴道:“我知道,但我不喜欢,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有过指检,哥哥你非要让我想起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吗?”
许寄闭了嘴,即使他知道黎听或多或少有在演的成分。
爽过一次后,原本就疲惫的许寄有些昏昏欲睡,黎听拿过毛巾叠成块状放到自己胸口的地方,示意许寄躺在自己身上,“来?”
许寄很受用,黎技师服务很好,他感受着被水包裹的温暖以及太阳穴上的按摩。
不知不觉,许寄真的睡了过去。
黎听勾起嘴角,手上力度渐缓,他轻轻地亲了下许寄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
许寄动了下,眉头微皱,用鼻音哼了一声,他刚想睁开眼,就听到黎听的声音。
“别睁眼。”
随即,他感受到头上的抓挠。
“在给你洗头,”黎听道,“快好了。”
许寄眨了下眼睛,有点吃惊,他竟然就这么在浴缸睡着了。
“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就十五分钟,闭眼,冲洗了。”
许寄稍稍坐起来,方便黎听给他冲。
黎听眼底的笑意都要满出来了,怎么那么乖。
一会,黎听拿过干净的浴巾给他擦头擦脸,睫毛被揉乱,又被人抬起下巴用手指顺了下。
黎听把湿透的长发拨到肩膀后,“好了站起来冲下水就出去吧,皮肤都皱了。”
许寄不动:“身体还没洗。”
黎听嗤笑一声,“洗了,你睡着的时候全身上下,外边里边都洗了。”
黎听原以为对方起码会僵一下脸又或者是有一瞬的不自然,没想到许寄“哦”了一声,在黎听的面前径直站起来,背过去。
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许寄等了一会,没见有水浇到身上,疑惑地侧了侧头。
黎听嘟囔道:“这么快就不害羞了嘛……热恋期就这么过了?”
是的,虽然许寄的面部表情不丰富,反应也不大,但在暧昧期、全裸或者后背对着他时,是能看出在不好意思的。
表现就是下颚会稍稍绷紧,逗得狠了,耳朵尖也会变红一点。
而现在,坦坦荡荡。
许寄硬撑着不自然,舌尖狠狠舔过后牙,正想回头说自己洗,不可描述的地方却蓦地一痛。
饶是许寄也绷不住了,差点往前一摔,“黎听!”
黎听手心贴合对方的小腹,箍住,牙齿落到了后腰上,“干嘛干嘛,咬一下而已,哥哥好凶,吓到人家了。”
许寄刚想教训人的话音梗回了喉咙里。
天气越来越冷,许寄围上了墨绿色的围巾,他每日都在查看新疆阿勒泰的情况,大家都畅快地滑了快两个月了。
可他是放假了,但临近过年,黎听工作室的生意越发火爆。
在许寄独自一人在家呆了三天、滑雪滑了四天后,他跟着黎听去了工作室,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