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叫我宝贝诶[校园]+番外(48)
牧阳成无语地凝视祁斯白,决定不跟这位不开窍的少爷掰扯这些弯弯绕绕,“是,那送一整队人的水,怎么其他人都喝桶装,就你是一瓶装?凭你矜贵?”
祁斯白:“……”
“虽然离得远,视频实在模糊,但昨晚一点多还是有人扒出来,江逾声是把瓶盖拧开了才递给你的。怎么,你在场上风驰电掣的,下了场就变豌豆公主?”
“……”
牧阳成眼见祁斯白终于开始动摇,舒心地开始大口吃饭。
祁斯白忽地揪住牧阳成的袖子,神色有点凝重:“……对,我那天也跟薛远说,我觉得江逾声——和其他男生,不太一样。”
“!!”
牧阳成尽管努力克制,笑容还是逐渐变态。他怕打草惊蛇一样,放轻了声音:“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祁斯白说:“我有时候确实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就……”
牧阳成端庄微笑,用初中戏剧课上学过的低沉腔道念白似的开口:“他蓄谋想要得到你——”
话音未落,祁斯白一掌摁在牧阳成后脑勺上,哭笑不得:“能不能正常点?这话你在这随便说说也就算了,当着江逾声的面可别乱说。”
“我看江神不像会介意的样子,”牧阳成笑着,稍微正经了点,试探着问:“不过……你恐同吗?”
“……那倒没有,”祁斯白愣了下,想了想,随手摆弄着吃完后摆在一旁的碗筷,“但身边……这类人很少吧,我没遇到过。”
牧阳成扒拉完最后一口饭,笑着调侃:“你一个把所有女孩子当哥们的人,你真遇到了也看不出来啊。”
祁斯白皱眉看他。
牧阳成忙摆摆手:“我不是说江逾声啊,我就是说……”
祁斯白:“?”
牧阳成顿了下,推着祁斯白一起去倒饭,“没什么没什么。”
饭后,两人回了高中楼。
刚刚数竞班下楼吃饭时,物竞班还没下课,所以也没法占座位。这会两人从307拿了书包往物竞教室走,路过三层尽头一间空教室时,祁斯白一转眼,看见江逾声坐在教室角落的窗旁,低头写着什么。
教室门半开着,牧阳成一扭头也看见了,“江神还没去吃呢……”
祁斯白说:“他下午没课,不急着吃饭吧。”
牧阳成摇头,“我上周六自招课课间就看见他一直在做咱们之前做过的篇子,后来问物理老师,他说江逾声不上课是因为在补进度。附中主抓竞赛,自招上得不多。”
祁斯白正遥遥看着窗边那一角。
江逾声做题做得专注,举手投足间又是一股浑然天成的淡然。他两腿随意岔开在桌下,一腿微屈,一腿舒展开去,握着笔的那只手下笔流畅不断,另一只手搭在桌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桌面。
祁斯白一时间觉得,只是简单地看他低头写字,都好像是一种欣赏。
江逾声忽地抬头望过来。
祁斯白不知怎么心头一跳,像偷窥被人抓包,仓促转头抓了下牧阳成的胳膊,“你刚说什么?”
“……啊?”牧阳成差点被祁斯白吓着。
祁斯白没再回头,不动声色把牧阳成往楼梯间挤了挤。
牧阳成恰好被祁斯白挡住视线,没看见江逾声抬头,顿了顿,回忆说:“哦,我说江神正沉迷于恶补自招篇子呢……”
到了物竞教室,牧阳成趴在桌上正要午睡,见祁斯白戴着耳机刷一试题,便随手扯了一只来听,“你这听的又是什么歌?”
祁斯白停笔看他,“不好听?”
“好听是好听,但我平时就听听爵士摇滚和流行,没你口味这么杂。”
“古风歌,”祁斯白笑着又给他换了一首,“好听吧?我粉丝唱的。”
“之前那个加你微信的粉丝?”牧阳成来了兴致,拿过祁斯白的手机开始一首一首听着玩。
不知怎么就点到了一首之前没循环过的歌。
一道有些稚嫩又故作成熟的少年嗓音响起在耳机里时,祁斯白和牧阳成双双一愣。
一首正儿八经的古风歌,被少年唱得像一首童谣。
牧阳成听得直乐,“听刚刚那几首以为是什么风流倜傥的贵公子,结果……哈哈哈哈这不是小屁孩么。”
“啧,那也好听。懂不懂欣赏?”祁斯白从牧阳成那边抢回自己的耳机,没忍住也笑起来,“这叫正太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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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竞赛和自招课,比周中的正课更费神。周六晚上,祁斯白直播了一个小时出头,就合上书,早早下播了。
空闲下来,想起下午听到的那首古风儿歌,祁斯白想着要给小J发条消息,揶揄他两句。结果解了手机锁屏,他忽然一时兴起,先连上耳机,点开了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