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柏林的六月船歌+番外(56)
“莱茵,第一次我会很温柔。”
“但你仍旧会痛,可疼痛会让你记住我。”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记住这份感情,有多么沉重。”
我心里狂跳,想说为什么这个人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谁上谁下就这么定了吗?
“呜呜呜呜......”
“安静,安静......”滚烫落在我后腰上,我浑身一震。
我的呜咽声全被一只手捂住,过程不算顺利,在他的亲吻下我渐渐放松,他继而分开我的双腿,滑腻的指腹逐渐向下,触碰到敏感部位时我吓得一紧。
“别害怕。”他小心翼翼地探寻,尽管极尽温柔我也痛得牙关打颤。然而脖颈和脊背又被湿润的吻所覆盖,我浑身战栗不已。如此不下五分钟,他的滚烫摩挲在我尾椎骨上,俯低身子,他双手环抱住我。
“我要进去了。”
他掰过我的头吻住我,腰间往前一送,我痛苦的惊叫被他柔软的唇所堵住。我双腿直抖,在他温柔的撞击之下不争气地落泪。
很痛,真的很痛,但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幸福感,那种水乳交融般的愉悦让我的灵魂充盈道无以复加的程度。
“莱茵......”他边喘边咬我的耳垂:“说爱我......”
“Я люблю тебя 。”
我用俄语回答了他,他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
我就像一尾快要失去氧气而丧失挣扎力气的鱼,在他手里翻来覆去。他一会儿让我仰面躺着,一会儿又迫使我跪了起来,最后甚至抓住我的两只脚踝搁在他肩上,让我处于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面对他。
他仰起头颅,伸长了脖颈,像一只孤傲的天鹅,银发散落,整个人都沐浴在神圣的光辉中,涌动着朦胧光晕。绯红的双颊闪烁点点莹润的光芒,紧蹙眉头似乎在表示他不愿意臣服于欲望,而那一声声低沉呻吟却又表明他早已沦陷于欲望。
他又微垂侧头舔吻我左腿上的伤疤,深情而带着股奇异的兴奋。那是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第一个印迹,绽放在罗马尼亚青灰色天空下的猩红玫瑰花。
银发如月光缭绕着我,浅绿色的床帐就像一片冷杉林,我被一团篝火拥抱着,这火焰不断给予我暖意,偶尔也会灼伤我。
我在极度的痛苦与幸福中渐渐习惯了这种炽热的高温,甚至开始迷恋起来,在一道道温柔的冲撞下,我眯起眼睛欣赏他,挣扎起身亲吻他,最终迎来天国般愉悦的高潮。
脸上挂满了眼泪,洁白的床单上疏疏落落一片凌乱的红,血腥味漂浮在空气里,他用被子把我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不断用亲吻安抚颤抖的我。
我缩在他胸口,伸出手环住他,只觉得幸福。他的心脏在咚咚地跳着,每一下都铿锵有力。这个来自西伯利亚的斯拉夫男人,完完全全将我的心夺走了。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是这种感觉,我曾幻想过很多次,低估了疼痛程度,也低估了愉悦程度。
但如果问我还想不想要?
我的回答是,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和尤利安,永远都不够。
--------------------
PS:终于......
第25章 Chapter 25
===========================
1952年的新年,艾伦回到德累斯顿省亲,他的漂亮女友娜塔莎也回到了家乡索契。我在蔡塞尔部长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酒意涌上时我向他们回忆起了自己逝去的母亲。
“就像你,安妮,我的安娜和你一样漂亮!”
我与她碰杯,安妮笑得快哭了出来,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亲吻我的脸颊:“哦,我的莱茵,我的小莱茵。”
她也喝醉了,绯色的晚霞浮现在她雪白的双颊上,她抱着我呼唤我的名字,也是在呼唤另一个人的名字。我并不介意,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我也感受到了逝去已久的温情。
蔡塞尔部长端着杯茴香酒,深情地注视他的夫人,醇厚的脸上浮现对往日的追忆之情。
一直到深夜,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让我离去。
“你是好孩子。”安妮为我围上围巾,双唇突然颤抖起来:“你不该加入是史塔西的,哦,不……”
“安妮。”蔡塞尔部长从后扶住了她,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莱茵会在这里学到很多有用的知识,这对他有好处的……”
安妮痛苦地摇了摇头,然后亲吻我的脸颊:“我的小莱茵,不该的,不该的……”
“安妮,你喝醉了。”蔡塞尔部长扶着安妮往回走:“你该上楼休息了。”
不久后,蔡塞尔部长从楼梯上下来,来到走廊里。我出于礼节一直站在这里等他。
安妮的话使我内心生出一股滞涩的感情,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犹疑不定地看向蔡塞尔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