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李贺和鬼鬼是同一个人！”

贺林峰觉得，鬼鬼这个身份在网上越火，就越容易迷惑他的父母，这样虽然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是同样的，也会彻底把他父母的关注点从乔伊那里拉到李贺的身上。

李贺不知道贺林峰内心的真实想法，只以为贺林峰是不想公司为他设定的人设崩塌，所以自是对贺林峰的“体贴”感激不已。

贺林峰走后李贺就迫不及待的给赵凌云打电话告诉这一好消息，完全忘记赵凌云还打着他姐的主意，可见李贺“见钱眼开”的程度。

得到李贺的肯定答复，赵凌云又联系了龙行工作室，也就是Leo。

赵凌云倒是也有些自知之明，视频的前期关注度他可以运用技术手段来加持，但是流量上来之后，如何留住观看者并让观看者点击链接去购买相关产品，这得需要吸睛的策划。

赵凌云运用他的黑科技，轻松的获取了Leo的手机号微信号和其他各种社交方式，所以，在Leo接到赵凌云的电话知道赵凌云什么意图果断挂掉电话后，Leo的所有社交方式顷刻间沦陷于类似“呼死你”的境地，全部瘫痪不能启用。

Leo向别人借了一部手机给赵凌云打电话：“有什么事面谈，你这么搞我也太不地道了，你这顿神经病操作，让我损失惨重你知不知道？”

“损失多少哥们儿赔你就是，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捧红我家鬼鬼，别的事儿都得靠边站给他让道儿。”

Leo本来就反感赵凌云，现在还特讨厌赵凌云这种二五八万很把自己当回事儿的语气，所以烦上加烦：“人鬼鬼让你捧了么？”跟个事儿妈似的真讨人嫌。

“他虽然没明说，但作为一家人的我，理应为他的前途未雨绸缪。”赵凌云说话不嫌自个儿脸大。

Leo强忍住才没做呕吐状，对赵凌云说：“鬼鬼自有贺林峰去捧，你跟着掺和什么劲儿？”说到这Leo很是纳闷，按理说，贺林峰和李贺如果是情人关系，网上李贺和赵凌云这对cp炒的这么火，贺林峰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赵凌云迷茫：“贺林峰是谁？”

“你家鬼鬼的男朋友啊！”Leo故意挑事儿的口吻，只等着看热闹。

然而，Leo等来的并不是赵凌云的大发雷霆，而是不可思议和惊喜。

赵凌云居然用惊喜的语气问Leo：“真的！？我家鬼鬼交男朋友了？就是你说的这个贺什么……贺林峰？长什么样？有照片没？快点给我发一张！”

Leo：“……”

Leo疑惑的问赵凌云：“难道你和李贺不是情侣关系？”

赵凌云无辜的说：“不是，我是他姐夫。”

姐夫带着女装小舅子在网络上掀起惊涛骇浪，这还真是不多见。

Leo无语，但是对赵凌云的观感改善了不少，他问赵凌云：“你想让我做什么？”

“做策划你是专业的，”赵凌云说，“我想找你针对几款产品和鬼鬼，做视频的编剧和策划。”

“不做。”Leo对于这种商业活动完全没兴趣，他活到现在都没缺过钱，所以相比于赚钱，他更青睐完成他的艺术追求。

关键时刻，赵凌云的情商难得在线了一回：“不做你可就亏大了，你为什么在网上po我家鬼鬼的照片？欣赏我家鬼鬼是不是？既然这么欣赏，难道就不想再来几次合作？”

一连串的反问之后，赵凌云并没停下来等Leo的回答，而是再接再厉继续游说：

“就我家鬼鬼这形象，全网难得一遇，而且性格品质特别好，平日也尤为乖巧听话，最可贵的是，他的悟性还特别高，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艺术效果，他一点就通，完全不用你去浪费口舌，你说这么好的一位model，你上哪找去？这次你还不用有任何经济上的负担，视频录制结束，我们还会给你劳务费，这好事哪找去？”

Leo完全忽略了赵凌云后面有关劳务费的话，重点放在了赵凌云对于李贺悟性的夸赞，Leo暗暗点头，和李贺合作过一回，让Leo深知，就如赵凌云所说，李贺的悟性极高，如果没有相当高的悟性，就那一套堪比大片的人鱼写真，只用一个晚上，根本拍摄不出来。

短暂的沉默后，Leo对赵凌云说：“宣传什么产品，把链接发给我。”

赵凌云喜上眉梢：“好嘞！”

Leo给赵凌云泼冷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李贺才以鬼鬼的身份有点名气，你们就这么消费他的人气，我看他也火不了多久。”

赵凌云撇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Leo：“……”

Leo真想告诉赵凌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过想想自个儿和赵凌云的年纪不相上下，也就忍住了多嘴多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