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让一让+番外(81)
何川换上了睡觉时穿的短裤,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江琛,衣服下摆微卷,露出一小截腰,短裤被蹭得皱在一起,腿部曲线的美丽尽显出来,肌肤白嫩得让人想咬一口。
江琛的目光如水,眼神从那截腰到腿之间来回流动,尤其是那细嫩的腿部,要是…要是能在其间蹭蹭也好……
瞧见何川要翻身的模样,他又立刻收回大胆的目光,连同那危险的想法一起藏入腹中,邪火再次游荡至下腹,他继续低头翻书,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
何川翻过身来问:“PUA那篇你要看几遍?”
“啧,太像了,太像了。”江琛摇头感叹:“我要被渣了。”
何川不理他,起身朝阳台走去,再回来时嘴含着牙刷,又走到江琛跟前,抢过手里的杂志,开始浏览。
“干什么?认识自我?”江琛还是有些难受,但只能憋着。
他也起身去阳台刷牙,准备再洗个冷水脸,看到放在杯里的粉色牙刷,又无奈地笑笑,这情侣牙刷还真是选对了。
等到洗漱完,又该熄灯了。
橘色的灯照常亮起,江琛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万家灯火”这个词。
或许这也是其中一盏。
何川已经看完那篇文章了,一声不吭地回床上玩手机。
江琛也缓过来了,准备去串寝玩,在临走前还问何川一起去不。
“不去。”
江琛本不想把何川一人留在寝室,但何川不太爱和人亲近,也就没强迫他,出门拐弯敲隔壁的寝室门。
门一开,沈冲就来搂住他的肩,热情招呼:“来了来了!我们都打了三轮了!”
江琛看向木桌的一瞬,感觉眼睛就被刺了一下,“我草,你们台灯好亮啊!”
桌上总共有两盏台灯,分别三、四个人围一盏。
有人回他:“防止有人出老千。”
“这样才看得清牌。”
江琛一踏进寝室,就觉得闷热,天花板的电扇带来的是一股又一股的热气。
沈冲热情地一一介绍,江琛也用心地记,尽量把名字和人脸对上号,看了一圈,“白鹤一呢?”
“这儿。”
寻声看去,这才发现床上还躺了个人。
“呵呵不打的,他不会玩儿。”沈冲找来多余的板凳,让江琛坐下,“我们这轮还没打完,等打完了就换人。”
沈冲也没有参与这场,坐在江琛对面跟着一起观战,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江琛闲聊,“何川不来?”
“他在寝室玩游戏。”江琛看右边男同学手里的牌,发现好得不行。
白鹤一也从床上起来凑热闹,端了个板凳坐在江琛的左边,伸伸脖子想要去看牌,又向这边靠了靠。
沈冲:“呵呵,你又不会玩,看什么?”
白鹤一有些无奈:“我有点无聊啊——你们吵我又睡不着。”
江琛闻到了香味,有点像是百合香,但又夹杂着甜甜的蜂蜜味,忍不住多吸了两口,“好香啊——”
“啊,我沐浴露的味道吧?”白鹤一抬起手臂闻了闻,“沈冲还嫌这个沐浴露味道浓,说每次闻到都想吐。”
沈冲:“是啊,大男人身上那么浓的香味干什么?”
或许因为灯光不够亮,沈冲看不到白鹤一的眼神带着忧郁,但坐在旁边的江琛将那情绪尽收眼底。
他想起白鹤一失恋,就笑着解围:“第一次见人嫌弃香的,非要把你臭晕才爽是吧?”
牌被扔在桌面上,大家手里剩下牌也寥寥无几,最后以地主以王炸补张黑桃三结束了这一局。
换人上场,江琛当地主,手握洗好的牌,开始调整顺序。
白鹤一不懂牌,就安静地呆在旁边,沈冲旁边的同学就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简直恨不得把牌夺过去操作一番。
沈冲:“你小点儿声,别把阿姨引来了!”
那同学才收敛了点儿。
手里没几张牌了,观战的男生急得拍了下桌:“我擦,你炸他啊!”
桌上的台灯随之一抖,光紧跟着也晃动起来。
隔壁的那一桌也说了句“别那么激动。”又继续他们的游戏。
沈冲把手里剩下的牌扔进桌上的牌堆里,叹了口气:“我怕他有炸弹啊!”
另一个农民:“他有个屁的炸弹,最后就剩个三带一,你炸他,把那张单牌出了,不就赢了吗?”
可惜这局地主赢了,江琛含笑看着两人拌嘴。
“我要是教会呵呵,呵呵肯定打得比你好。”刚刚拍桌的男同学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江琛侧头,偷偷去问白鹤一:“沈冲旁边那个叫什么?”
“啊…周浩翔。”白鹤一看了眼对面小声说道。
沈冲:“你看呵呵,人家就老老实实观战,哪像你跟个老妈子一样从头念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