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在眨眼[娱乐圈](66)
“哥,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刚好我睡不着。我们继续吧。”他自告奋勇剥了衬衫扣子,露出浑圆紧致的肩膀。
余昂眼睛刚被刺地一跳,他抓着衬衫把人捂住,然后翻身下床,说:“我去客卧。”
本来同睡一张床,接吻,就已经很过线了,如果再待在一起黏黏糊糊,他不是圣人,恐怕也不招架不住。
偏偏南絮像是不谙世事一样,故意撩拨他意志力。换做其他人,那还能活受罪的忍着。
南絮一步跳下床,从后箍住他的腰,“哥,我错了。”
余昂抹开他的手说:“天都快亮了,再闹咱俩谁都别睡了。”
见余昂态度软和了一些,余昂牵着他回到床上,规矩地平躺在自己的枕头上,歪过头看余昂,“哥?”
余昂平躺着,紧闭着眼睛,呼吸很轻,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南絮翻身面对着余昂,双手枕在脸颊下盯着人看。
余昂感觉到一股热风拂面,又听见一些窸窣翻动的声音,倏地睁开眼,定在南絮漆黑的眼眸里。
“又干什么?”他对南絮一向是纵容的,所以尽管严肃,声音确实软的。
南絮往他这边拱了一点,余昂直直的看着他,没有后退,听见南絮说:“哥,你要睡了吗?”
余昂无奈至极,南絮牵起他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哥,我心跳特别快。”
掌心贴在温热的□□,心脏有规律的律动透过皮肉传到手心,一下比一下快,跟南絮人一样欢脱又充满活力。
“哥。”南絮似乎很喜欢喊他,像没断奶的小孩叫妈妈一样,对这个称呼充满了依恋。
余昂掀起薄薄的眼睑看他。
“好不真实啊。”南絮舔了舔唇,之前被吻得狠了,还有点红肿。
余昂抬手按住他的唇,“别舔了,破皮了,明天演出怎么办。”
南絮垂下眼皮想一看究竟,他忘了自己根本看不见,更不知道无意识情况下伸出的小舌头,舌尖抵在余昂的手指上抵了下。
余昂低头就能看见这一幕,心里猛地窜起一股邪火,他将人放开,猛地转身背对着南絮,哑着嗓子说:“快睡。不许说话了。”
南絮这个纵火犯,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怒他了,刚想靠过去哄一哄,被余昂厉声拦回去躺下。
下了一夜暴雨,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天空碧蓝如洗,坠着几朵白云,空气好极了。
南絮早早回到基地,开始新一轮的排练演出。
枯燥的日子一日复一日往前跑,南絮掰着手指数能见余昂的日子。
亲吻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南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都快忘了余昂的嘴唇亲吻起来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温凉的?
见不着摸不着,也不能联系,思念如野草般疯长。
终于等到第三次公演,南絮伸长了脖子,左盼右盼等到节目录完,余昂也没出现。
不过他们这次公演请来了一位公演嘉宾——邵澜。
邵澜端坐在台下,南絮站在台上,他趁着机位拍不到时,左右扫过全场,主持人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幕,笑着问他:“南絮有期待什么人来观赛吗?”
南絮对着镜头坦荡地说:“我经纪人。我今天没看到他来。”
主持人笑着说:“或许是来了,怕你有压力,所以没入场?”
南絮说:“也许吧。我都快成留守儿童了。”
他说话时皱着眉毛,苦着脸,显得有几分委屈,又不是矫揉造作出来的姿态,让大家笑作一团。
然后其他选手也开始控诉经纪人,画风一顿变了,台上台下其乐融融,只有南絮觉着人类的悲欢与我不通。
南絮的单人表演是一首很性感热歌,音乐风格偏暧昧那一挂,他的造型是一件不规则设计的银灰色丝绸衬衫,肩膀和袖子上做了同色系流苏点缀,左半边胸口只有半块布料,剩下部分全是流苏缀着,一抬手一旋转,流苏摇曳,好看的腰腹曲线若隐若现。
伴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舞蹈动作,流苏时而撩起时而放下,少年薄而韧的腰引起一阵阵尖叫。
南絮似乎听见有人在喊“絮絮,妈妈不允许你漏肚脐”,南絮对着镜头挑眉轻笑,刚好怕掉他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衣角,要掀没掀的样子,仿佛随时可以欣赏少年姣好曲线,偏偏他放下衣角,流苏将线条遮挡的严实,眼波流转,性/张力十足。
他在想,不知道余昂看到这一段,会不会被他迷到。
音乐结束,南絮谢幕,他用手背擦了擦手,接过主持人的话筒,急促地喘气。
主持人给了他几秒休息,然后进入千篇一律的投票环节,两两对抗,有可能会直接进入危险区也有可能直接晋级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