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那个金屋藏娇的娇+番外(173)
还有几天,他等不起,霍云朝起身来回踱步,道:“帮我收拾一下,我去接他。”
左业点了点头,便下去准备了。
霍云朝把大部队留在这边镇守,只随身携带十几人,没多交代,便驾马回到了板城坡。
卿天良等人终于到了北疆战场,卿天良头一次来这里,见郁郁葱葱的草原牛羊成群,还有牧民赶着牲畜立在不远处观望。
以前这里是两国边境,草木虽好,但不准牧民放养牲畜,后来霍云朝打到了圭厥去,朝廷派人来划分区域,接管地盘,说这里从此以后是大嘉国的土地,牧民可以放牧。
政令刚颁布时没人敢去,到现在也只有一家牧民来此。
可牧民也紧张,看到浩浩荡荡的军队来此,呆立当场,不知道那些军爷是打仗还是干什么。
阮裴旭对秦可安说了句话,秦可安点了点头,调转马头往军队后方走去,边走边道:“咱们军里只有一条规矩,体面,走路要体面,端端正正,该走哪条道就走哪条道,不要打扰此处百姓,更别骚扰猪牛马羊群,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一路说,一路回,声音传出去老远,传到牧民耳朵里,牧民顿时放下一颗心,手放在胸口朝军队弯腰低头,致以最虔诚的问候。
阮裴旭朝牧民挥了挥手,一行人继续前进。
卿天良骑在马上,越过宽阔的草原,终于在尽头看见了一行人。
最前方的人骑在马上,长发高竖,未穿盔甲,却依旧那样气势强大,仿佛身后立有雄雄铁骑,威武不可一世。
卿天良心跳加速,脚不自觉夹紧了马肚,便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前,率先一步冲了出去,朝对面那人奔去。
霍云朝看着卿天良奔过来,他张扬着一张脸,眼睛亮得晃人,嘴角带笑,那样意气风发,夺人炫目。
霍云朝欣喜,只觉这是世间至宝,只归他所有。
待卿天良奔到跟前,拉停马,霍云朝笑了一下,朝他伸出手:“只有一匹马,同乘吗?”
一如曾经,霍云朝说只有一匹马,问他同乘吗,那时卿天良选择走路,如今……
他伸出手放进霍云朝手心,俏皮道:“我坐后面,拿缰绳?”
霍云朝比了下如今二人的身形,眉眼温柔道:“近一年来,一点也没长,我坐前面怕你拿不住缰绳。”
卿天良反驳道:“谁说我没长?我屁股胖了不少,手感很好,你要试试吗?”
“……”
霍云朝脑子愣了一瞬,下一秒呼吸猛然加重,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卿天良,这家伙,故意的。
“你怎么……这么浪?”霍云朝耳红骂他,重逢的喜悦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变成了别的情。
卿天良斜眼瞥他,仰着头嚷嚷:“啊,因为我知廉耻啊,知好大的廉耻……”
霍云朝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人提到自己的马上,环着人,将缰绳一拉一松,便调转马头往身后圭厥的城池行去。
其他人:……
所以,其实粮草和军队都不重要对不对?
第83章 知我相思苦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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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朝将人带走后就不管了,左业作为霍云朝的左右手,不得不挺起腰杆子接客,幸好都是认识的人,都对军中事务熟悉,不用多做什么就将一万多人马和粮草安排妥当。
阮裴旭给左业使了个眼色,左业狐疑着往后军寻去,便见到了睡在板车上的况融,右腿大腿缠着绷带,脸上胡子拉碴,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左业皱眉,伤了腿,行动会不如以前那样活泛,比武艺恐怕再难胜于他们几个。
况融尴尬笑了笑,不知从何说起,左业也不为难他,又问:“要回主子帐下养伤吗?”
况融摇头:“不了,这不合适。”
气氛有一瞬的尴尬,左业也是最近才知道霍云朝同阮裴旭的计划,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没有发言权,便只能叹气。
阮裴旭走上来,说:“先在秦可安帐下养伤,左右都是一个军营,要见面也容易,其他的话先别说了,等伤好了再做决定。”
左业点了点头,看了况融一眼,转身离去,他要给霍云朝复命。
霍云朝把人带回了之前在板城坡时住的宅院,下马时是亲自抱的,一路从大门抱到了大堂。
卿天良在外人面前脸皮薄,不好意思道:“别抱了,放我下来。”
“梗着脖子敢喊荤话,现在害什么臊?”霍云朝不理他,抱着人穿过大堂往里走,看样子是要去卧房。
卿天良见确实是左右无人,既然无人,他就放浪形骸了,双手环上霍云朝的脖子,不是咬他耳垂,就是有意无意地亲他脖子。